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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下药

林雨笑想起唐寅,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瞧着朱佑樘哦的一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李如月许给秦俊义了。”

朱佑樘樘笑道:“我这样做,难道不好,当日,秦俊义英雄救美,在吏明聪手上把李如月救下来,虽然当时是个误会,不过,也算他和李如月有缘嘛,而且,我看他们两人也很相配嘛,男才女貌,秦俊义艳福不浅呢。”

林雨笑哈哈一笑,道:“嗯,是很相配,是很相配,朱佑樘,想不到你这么鬼,让王守仁认我做义妹,把李如月许给秦俊义,一下子就除去两个情敌,厉害,厉害啊。”

朱佑樘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雨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把我想这么坏啊,我这么做,其实倒只是一片好意,没想那么多,而且,且不说我是大明王朝的皇帝,也不想想,我朱佑樘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他们是我对手么,哈哈,哈哈。”

林雨笑呵呵一笑,道:“臭美,皇帝了不起了,我要是不喜欢,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给面子。”

朱佑樘哈哈大笑,道:“这个倒是事实,完全看得出来,看得出来,你我刚认识的时候,不是当着众人的面,便给了我这个皇帝一个大耳光么,一点面子也不给呢。”

林雨笑听了,只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笑得痛了起来。

她此时记起朱佑樘打闹的事,心中竟是一阵温馨。

朱佑樘向朱佑杬看了一眼,见他睡得正香,向林雨笑一笑,伸手把她揽在怀中。

三人坐马车回到兴王府,朱佑樘瞧着她睡着了,这才起驾离开。

林雨笑一觉睡到天明,清晨的阳光,在雕花的窗上映出一片绯红。

她吃过早饭,闲着无聊,便去早朱佑杬。

昨天一天的相外,她已经开始喜欢上这个聪明的孩子了。

她来到朱佑杬的房外,忽听房中传出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声,吓了一跳,只见几名小婢跪在地上,求道:“兴王,你把药喝了吧,如果不喝药,到时候又犯病了,那便不好了。”

朱佑杬一面大哭,一面挥手把一只药碗拍在地上,砸得粉碎,道:“我不喝,我不喝,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才高兴,那我死给你们看好了。”这一闹,哭得更凶了。

他这一翻话,只吓得众侍女胆颤心怕惊,一句话也不敢说。

林雨笑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先下去吧,这里的事交给我好了。”

侍女们给朱佑杬折腾了一早上,听林雨笑让她们离开,如朦大赦,躬身退了出去,唯有一名中年男子,他向林雨微微一笑。

林雨笑见他白面长须,虽然已然不小,四十岁年纪,但是,一身孺雅气自己,似乎并不讨厌,向他轻轻点了点头,

忽听朱佑杬轻轻叫了一声:“雨笑姐姐,我不要喝药。”

林雨笑叹了一口气,道:“佑杬,你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你不是说,想和其他兄妹们一起玩么,如果病好不了,怎么行呢。”

朱估杬脸上挂着泪水,瞧着林雨笑,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林雨笑一笑,道:“这才是好孩子嘛,等你病好了,雨笑姐姐带你到街上玩呢。”

朱佑杬嗯了一声,乖乖把哟喝了,没过一会,便沉沉睡去。

她见着朱佑杬面色苍白,轻轻叹了一口气,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犯病了,不禁心里一阵难过。

忽听半旁边的长须男子叹了一口气,道:“兴王年幼多病,性子又倔,有时候真不知拿他怎么办了,刚才,多亏姑娘,否则,只怕兴王他又不喝药了。”

林雨笑一笑,道:“其实兴王很好的,只是因为太孤独,又没有人了解他,所以才会这样。”

她瞧着长须男子道:“你是……”

长须男子轻轻一笑,道:“在下陆长青,奉旨在兴王府中,教兴王识字。”

林雨笑一笑,道:“原来是太傅,失礼了。”

陆长青笑道:“在下见姑娘面生得很,不知姑娘……”

林雨笑见他问起自己的名字,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现在可是一个死人的身份呢,在朱佑樘没给自己一个新的身份前,最好还是不要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哦了一声,道:“我是新来的侍女,承兴王看得起,称我一声姐姐,太傅不要见笑才好。”

陆长青轻轻一笑,道:“怎么会了。”

两人闲聊几句,林雨笑怕他看出破绽,借故离开。

朱佑杬在林雨笑的劝说下,乖乖吃药,但是,病情似乎没有好转起来,一连几天,竟是萎靡不振,无精打彩的样子,有时候,竟然连床都起不来了。

这天,林雨笑和朱佑樘坐在一片花树下,无意中谈起朱佑杬的病情,两人都是默然不语。

林雨笑想起几天前,朱佑杬还和自己坐在这里,折纸飞机玩又笑又闹,现在,竟然连床也起不来了。

朱佑樘见她愁眉不展,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佑杬常常这样,病情一时好,一时坏,连宫里最好的太医也拿他的病没法,连病根都不知道。”

林雨笑叹了口气,道:“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好了,我带佑杬去做一个全身检察,找出病根,不怕治不好,说不定,连他的腿也一起治好了。”

她正叹间,无意间伸手揪起身边的一片枯草,咦的一声,奇怪道:“前几天,这里还好好的,怎么忽然枯了这么一大片。”

忽然,她瞧着身边的枯草,皱起了眉头,似记起什么大事一般,跳起身来,大声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和佑杬在这里一起玩,一名侍女让他吃药,我为了和他勾通,他说不想吃药,我便随手把药倒了,对了,对了,就是倒在这片草地上,短短几天,这里的草竟然枯萎了,这是怎么回事。”

朱佑樘和他对望一眼,大惊失色,颤声道:“难道……难道佑杬的药里面有什么古怪。”

朱佑樘向林雨笑对望一眼,惊道:“难道……难道有人在佑杬的药里动了什么手脚。”

林雨笑微微皱眉,道:“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得当天,佑杬没有吃药,一直和我玩到晚上,精神都很好,可是这几天,天天吃药,反而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了。”

忽然,她抬起头来,伸手一把拉朱佑樘的手掌,急道:“不好,佑杬吃药的时间到了。”

她不由分说,拉着朱佑樘便走,两人向朱佑杬的房间冲去。

两人冲进朱佑杬的房间,见朱佑杬正由两名侍婢扶着,低头喝药。

林雨笑见他嘴唇刚触到碗口,一步冲过去,道:“佑杬,别喝啊。”

她挥手把送到他唇边的药碗打翻在地,跌得粉碎。

朱佑杬瞧着林雨笑,神情惊诧,期期艾艾的道:“雨笑姐姐,你怎么了。”

朱佑樘向地上的药碗碎片看了一眼,道:“佑杬,这药不能喝。”

朱佑杬看看林雨笑,又看看朱佑樘,不解道:“皇兄,雨笑姐姐,你们不是说,让我乖乖吃药,好了就能出宫去玩么,为什么又不让我吃了。”

林雨笑神情尴尬,她怎么能在一个孩子的面前,说有人在他药中动过手脚,他向朱佑樘看了一眼,笑道:“这个……这个药又苦又难喝,今天不喝也罢了。”

朱佑杬一阵欢呼,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吃药了。

林雨笑向朱佑樘看了一眼,朱佑樘会意,让林雨笑留下来陪朱佑杬,把两名侍女叫出房去,色色俱厉,怒道:“是什么人在为兴王配药。”

两名侍女见皇帝动怒,吓得脚一软,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道:“这个……一直是周启明,周太医在为兴王配药呢。”

朱佑樘皱起眉头,向左右吩咐,怒道:“去,把这个给兴王配药的周太医带来,我有话要问他。”

两名侍卫答应一声,片刻带来一名三十右左的中年男子,扶拜在地。

朱佑樘皱起眉头,怒道:“你倒在在兴王的药里做了什么。”

周太医一听,面色铁青,大惊道:“这个……皇上,便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啊。”

朱佑樘双眉竖起,怒道:“周启明,在朕面前,你还不把实话说来。”

周启明不住磕头,颤声道:“皇上明察,臣已经为兴王治过五年的病了,这五年来,臣尽心尽力,兴王的身体本就很弱,如果臣要在兴王药里面动什么手脚,又何必等到现在。”

朱佑樘皱起眉头,他这话倒是不错,如果他有意加害,又何必等上五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了。

忽然,林雨笑清朗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道:“周太医,我不知道,你为何等上五年,才向兴王不利,不过,我有一件事情,倒想让周太医你来解释解释。”

她向周太医看了一眼,缓缓道:“几天前,我无意中把兴王的药倒在一片草地上,刚才,我竟然发现,那片草地,竟在在几天的时间里枯萎了,而且,那天,兴王没有吃药,精神一直很好,一直玩到很晚,也没有犯病,但是,这几日,天天吃药,竟然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周太医,我想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