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没想到让他先一步立了功。”三皇子将房间里能摔得东西全摔了,全是些名贵的古董玉器,一点也不嫌肉疼。
纳兰轻悠听着“霹雳哐啷”的声音,看了看满屋子的碎片,眉头紧皱,“三皇子先别生气,太子这功立的正好,我们正好可以太子体验一把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的感觉。”纳兰轻悠精致的脸上满是轻蔑的笑意。
“哦?说来听听。”
“我们前段时间安排的那人可以派上用场了,这一下,绝对可以将太子打压地爬都爬不起来。”纳兰轻悠心里有些嫌弃,连着都想不到,还需要自己提起来,真是愚蠢死了。
“好好好,你这一计用的甚是巧妙,以后这太子称呼或许就是我的了,以后这皇帝的位子也是我的。”三皇子的手不老实地缠上纳兰轻悠的蛮腰,脸上笑地淫荡。“哈哈,以后这天下就是我的了。”
纳兰轻悠被三皇子猥琐的嘴脸弄得有些恶心,但依旧面色不改,甚至主动迎上三皇子,两人不一会便衣衫尽褪,抵死缠绵起来。
次日。
一纸御状在刻意放行下交上了皇帝的桌前,皇帝看了御状后大发雷霆。
“放肆。来人。叫太子上来。”
太子被叫到御书房还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父皇此次叫他前来有何事吩咐,不过看刚才的公公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父皇,不知父皇叫儿臣前来所为何事?”太子恭敬地向皇帝作揖。
皇帝将御状一把摔在太子面前,“你还不知,你自己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太子被皇帝愤怒地声音吓得猛地一抖,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地捡起面上的御状,打开一看,心猛地一沉,看完后整张脸都阴沉起来,撩起衣摆直接跪下,“还请父皇明察,此事乃是有人故意针对儿臣,此事并不是儿臣所为。”
“明察?证据都给朕交上来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皇帝被阿芙蓉弄得头疼,此刻更是被这事弄得烦躁,一旁的公公跟了皇帝那么多年,皇帝一皱眉都能知道他都能知道什么意思,见状忙上前帮皇帝按揉太阳穴,皇帝这才舒服起来。“行了,你先下去吧,朕乏了。”
“是,父皇,儿臣告退。”太子见皇帝暂时没有追究,这才放下心来。
离开御书房,太子脸色阴沉地回了太子府,此事明显是有人故意所为,他可并不认为一个平民的御状能如此轻易,迅速地交到这御膳房的桌子上,证据还搜集的如此周全,完美地避过自己的人,明显是有人故意放行。
此事对谁最有利肯定就是谁做的,肯定是那三皇子无异,若是他以为仅凭这件事就能将自己从这位置上拉下来那真是太天真了。
不到一日,太子残暴,随意杀害百姓,视人命如草芥的消息便在三皇子刻意的散播下传遍了全城,成了每家每户的饭后谈资。
“皇上,太子如此残暴,此时更是弄得满城风雨,这样的太子以后如何能让百姓臣服?”朝堂上,刘御史抬头提及此事,不等皇上发话,其他拥护三皇子的大臣便纷纷附和起来。
“皇上,刘御史所言极是,太子性格如此残暴,实在是难当大任。”
“还请皇上废除太子以平民愤,否则实在对不起百姓的信任。”
宏太尉见三皇子党如此猖狂,自然是不能让他们得逞,率先提出反对意见来。“皇上还请三思呀,还请皇上调查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
一时间,两个党派的人在朝堂上争执起来,只有丞相这个中立党一声不吭。
“够了。”皇帝将桌子上的烟台一把扔下去,“朕才是这个天下的皇帝,朕的儿子朕想废哪个就废哪个,想立哪个就立哪个,什么时候用得着你们操心了,还是说你们想把你们的儿子立上来?”
“皇上息怒,臣绝无此意,臣是为这天下苍生操心那。”刘御史慌忙澄清。
皇帝现在被阿芙蓉折磨的精神失控,整个人都要疯了,现在谁再纠缠此事谁就是给他找不痛快,所以刘御史便成了这个给他找不痛快的对象。“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你召集一大堆人来逼朕废除太子,你是想作甚?”
刘御史一看是真把皇上给惹怒了,那还敢再提,只怕一个不小心这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皇上息怒,老臣知错。”
“既然知错就退朝吧。”说着皇帝便离开了,此刻皇帝头疼地只想回榻上躺着。
一旁的公公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大臣们这才纷纷散开,各自回各自的府中。
丞相回到府中不禁沉思起来,觉得自己不能再保持中立了,还是选择一个对的位置站比较好,若是这位置站错了,说不定下场就是诛九族呀。
“夫人,你觉得我们站哪一队合适?”丞相决议与自己的夫人商议一下再做决定。
丞相夫人想了好一会才做回答,“臣妾觉着太子和三皇子不行,臣妾还是更看好九王爷。虽然我们与三皇子府有联姻,但毕竟只是一个庶女,做得还是侍妾,这联姻并无多大作用,而且三皇子太过假仁假义。太子又太过急功近利,实在是难当大业。”
“恩。夫人所言极是,这次的事情明显是太子的事情没处理好被三皇子设了圈套,这次三皇子是铁了心要把太子从这位子上拉下来,不过皇上明显护着太子,三皇子要想得逞恐怕不易。”
丞相夫人一边帮丞相宽衣一边问道,“那我们便站九王爷那边?”
“对,九王爷执掌七十万兵权,兵部上下全部一条心,可见这九王爷的能力。不过九王爷貌似并没有争夺皇位的心思,只是看着太子和三皇子相斗。”
“依臣妾看,九王爷才是最聪明的,为人谨慎,思虑又周全,这皇位哪是这么好做的,若九王爷真的无心征这皇位那就罢了,可若是九王爷是隐藏着等着坐收渔翁之利,那可真是可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