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另外插一段话：我也知道，同志们对收入分配也有不同的要求看法。这一点我理解，正所谓人同此心、情同此理。提高收入要有钱啊，报业集团的财务盘子其实是不宽裕的。集团对我们这些单位执行工资总额管理，总额一定，增加了人必然会分摊大家的钱，增加了你的必然要减少别人的，大家可以前后左右的比一比。我们对采编人员发奖金都是按业绩排名考核的，排名靠后了奖金自然就减少了，因此不能简单地说我今年比去年少了。大家可以就收入分配建言献策，但愿能够提出可以一碗水端平，或者把各个方面都摆平的好办法来。今年改革应该会触及薪酬体制问题，全国多少强人在研究这个问题，去年报业集团也请了国家劳动人事部的专家团队来调研、设计方案，足以证明此事不是我辈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们要抖擞文化精神。文是精神，是思想，是智慧；化是引导，是启发，是渗透，“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在新闻单位工作，要成为有点文化的人。现在很多民营企业家都在潜心学习讲文化的。做人要有点文化，办的报纸也要体现一点文化的味道。这就要讲学习，不断地丰富自己，提高自己，更新自己，改造自己，过一段时间，让周围的人能感觉到你有进步，连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有进步，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处理现实问题，还是看问题的眼界胸怀，还是写稿件编版面的能力技巧……你越学习，越向着有文化的方向努力，就越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和所知甚少，就越会有关于学识、能力的危机感。反过来，就越会有开放的心态和博采众长的心态，就越会有执着的文化追求，办出来的报纸才会既有一定之规而又随心所欲，才能够不拘一格地、自在自如地满足读者无限多彩的文化需求。
再回到1月29日龙年第一个工作日谈版会上所谈的几点想法：比如说《宁波读本》，当时我说周日如果增至16版，副刊增加到5～6个版，有点个性，更有点文化。可以再开个《甬上风物》版，介绍宁波人文和地理，地理上可以有“商业地理”“自然地理”“人文地理”，如宁波老字号等，还可以介绍宁波古道，宁波的花，宁波的鸟、（养）鸟人，宁波的河，宁波的山，宁波的古村落，宁波的牌坊，等等。我现在想，“甬上风物”版可以叫“四明风物”版，还想另外开一个“甬上名家”，或“甬上闻人”版。也有同志建议开设文摘版，很好，晚报、金报目前没有定期的文摘版，我们就办一个。
又比如说摄影报道如何更有文化内涵。我一直站在门外说摄影记者不能是“咔嚓干部”，走到现场，“咔嚓”一下就完事；或仅是从宣传需要的角度拍照，这只能说是宣传的摄影；也不能局限于火灾、车祸等动态社会新闻以及一般的配图上的所谓的新闻摄影，而很少关注到灾害中受害的人。这是不够的，很不够的，我们要既关注动态，也关注人物，更关注深度。我们需要更有文化的摄影、更人文的摄影，希望更多地出现有情怀的摄影作品。
又比如说关于《八方声音》版，能不能改成《公民态度》？内容保持现有的主体部分，版面的名字变了，从“八方声音”到“公民态度”了，公民的态度，这要比八方声音更有力度、有建设性，更有责任，是符合社会的发展趋势的，是有点前瞻性的，起码是与时俱进的。没有特殊情况，把星期二至星期六的《八方声音》版固定在2版，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有了差异化，都强化了。
报纸为什么要不断地有变化？这是报纸传播新闻的属性决定的，是市场竞争推动的，是成长、成熟所必需的，是读者所需要的。我们要有这么一种责任心、使命感，让读者感觉到《东南商报》在进步，办报纸的人在进步。改进、改良、改善、改变是基于这样的想法：首先，不能适应时代发展、市场竞争的东西当然要改变，好的东西，经过了一段时间同样需要改变，只有不断地创新、不断地调整，才能办出更高品质的报纸，在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其次，也想把不断地调整作为机会，借此对内部管理理念、采编理念、操作流程等做一些改进。大家一定要明确一个认识：对于《东南商报》来说，我们没有什么传统，我们所要着力培养的特质和传统就是创新，永不停步、永无止境的创新就是我们的传统。创新不是要立时三刻地使报纸本身发生很大的变化——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是微调不断线，让读者感觉到报纸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都有变化，整体处于一个不断进步的状态。对我们来说，每一天都是转型求异的攻坚期。
1月29日我还谈到可以征集商报少年作家来画图。每年的春天来了，夏天来了，秋天来了，冬天来了，征集同学们来个绘画比赛。事实上也不一定非要搞全市性的，某所小学、某个培训班就行。好的图画放到头版来，再挑出若干幅登一个专版。名画家的图可以上报纸、上头版，小画家的图也可以上头版。我这么说的意思，是让大家更加解放思想，不要自己捆住自己的手脚，自由地，甚至不妨有些娱乐精神地来办我们的报纸。
那一天我没有说经济新闻、时政新闻、社会新闻、网络新闻和报网互动，没有说重大主题报道、典型人物报道、突发性事件报道以及栏目、专题、社会活动等问题，还有版式设计方面的问题，《新京报》《嘉兴日报》《东莞时报》等的版式应该说是比较接近国际化，大气、简约、易读。设计版式的目的是为了方便读者阅读，吸引读者阅读。当读者觉得这张报纸阅读很方便，就是版式的成功。商报是否可以更多地使用图片？更多地留白？是否可以采用不那么黑的字体和很多颜色来设计报纸？当然这是更专业的问题，但我们终归会涉及的。又比如采编结构方面，哪些可以采编分开，哪些可以采编一体；又比如商报的部门机构设置、行政管理、广告经营和采编的关系、建立外地广告客户网络、进一步做好发行工作……都可以讨论。
“性格决定人的命运，风格决定报纸的命运。”《东南商报》是要打造自己的特色风格的，比如专业意识、人文色彩、法治精神、负责任的态度、科学的价值观、比较高的品位品质，以及扎实、鲜明、轻松、优美、不知疲倦永不妥协勇于迎接挑战的创新追求，等等，都是我们要有所追求的。
自古以来，龙就是神圣、祥瑞的象征，它集中了诸多物种的优点和美感，并被赋予人格化的理想含义。《说文解字》介绍：“龙，麟虫之长，能幽能明，能巨能细，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龙，蛇身鱼尾，显示其灵活多变；麟角虎眼，象征着英武威严；鲤须鹿额，透露了聪明睿智；鹫脚鹰爪，代表着勇猛果敢。脊上的椎刺，寓意坚韧；爪下的火焰，呈现的是神奇；狮鼻鲢口，表示高贵吉祥；马齿牛耳，突出了勤劳善良。它能上天腾云驾雾，又能入海驾驭波澜。龙不畏水火，叱咤风云，实际上是中华民族大无畏精神的体现。
人无精神不振。不管是一个人、一个团体，还是一个单位、一个地方，丢掉了“精气神”，必将浑浑噩噩，无所作为。一张报纸的成功，是来自对每一次采访、每一篇稿件的写作、每一个版面的编辑、每一位广告客户的交往、每一次活动的组织、每一位读者订户的服务，都以更高标准努力做好的积累。我们是要有把《东南商报》办好的理想的。理想也罢，梦想也罢，有梦想不一定有希望，没有梦想绝对没有希望。因此我们就要不断地谋划、策划，我们就要积极地投入行动，我们还要有十年磨一剑的坚持。东南商报人要把龙自强不息的精神发扬光大，始终保持一股干劲、闯劲、拼劲，自尊、自爱、自强、自立，积极进取、奋发图强。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凝聚起“精气神”，才能战胜一切困难和挑战，实现美好愿景，创造骄人业绩。
今天大家坐在一起，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起码每个部门都要谈到，就一个问题可以插话，可以讨论，能够形成共识的、报社能够办的马上就办。大家谈的肯定都是为了办好商报的真心话，全部都是对事不对人的，因此请放开来谈。对我有批评意见当然可以谈，今天我讲得不对的地方也请大家指出来，我改正了错误与不足，也是有益于商报的啊！
谢谢同志们！
（2012年2月10日在东南商报中层干部骨干人员务虚会上的讲话，有删节。）
干字当头谋在先自我加压不停步
刚才，发行部周芳忠主任给大家就发行指标做了分解，许雄辉、唐惠明两位副总编辑对2013年发行工作任务做了解读和说明，会议以后，发行部还要和各部门做专题对接，大家如果有意见和建议，可以提；具体的措施办法，也可以再推敲。但是，总体上，任务是要挑上肩膀了。回去以后，请各部门迅速传达，抓好落实。
大家务必清醒地认识到，报纸征订发行工作，简单地“稳”是稳不住的。大家想想看：宁波报业市场上，各报都在努力往上冲，《东南商报》能不能以不扩大发行而稳定发展，此其一；其二，商报在当前的基础上求稳定，势必会与发行量最大的报纸的差距越来越大，发行差距大了，我们的广告经营能不能稳定、稳住？事实上，今年的广告经营大势不佳，我们的广告量确实是下来的，而且下降的幅度不小。今年上半年，我很注意地看了《宁波晚报》的各方面工作安排，他们有个坚持做精前4版、做好32版、做足40版的总体思路，他们坚持做到了确保新闻信息量，抓广告活动策划拉升增量，抓广告政策调整强化合作，抓责任指标落实确保增长。今年以来《宁波晚报》还办了《春天的风》《夏天的虹》等专刊，搭建载体平台，新开增收渠道，一虾两吃，给客户送了额外的惊喜。在发行上，从2月份起，晚报调整了零售布局，零售主体向宁波市中心集中，变被动销售为主动销售，扩大了零售市场份额。宁波日报报业集团有一个统计，今年1~5月，晚报发行量比去年同期增长7.5%，其中零售量增长了85%，也就是说原来零售1.2万，现在超过了2万份。同时，晚报要求进一步提高投递质量，做好售后服务，缩短了投诉处理时间，强化了回访程序。上半年，晚报发行人员还通过零售终端征求读者对报纸内容的意见和建议，对“开门办报”起到了促进作用。晚报抓发行的弦一直绷得紧紧的，一直在行动。大家还可能觉得，《现代金报》已经不在话下了，但金报会甘心坐以待毙吗？金报难道就不会调整战略、向死求生、背水一战吗？据了解，金报也在调整零售布局，招聘零售人员。同样，《钱江晚报》《都市快报》也不会甘心一直这样晃在一边烧钱，或者坐在路边鼓掌。《钱江晚报·宁波城事》调整了管理体系、调整有关负责人、开展新项目运作，都说明了他们谋划已久、蓄势待发，浙报集团应该是拿出了足够的耐心，在很有心思地下一盘棋。市场就是战场！战友们，一味地守城是守不住的，靠静态的所谓稳定、稳住的思维来过市场竞争的日子，是稳定不了的，是稳不住的。最好的稳定就是发展。发展才是硬道理。因此，报纸发行工作是一定要在巩固过去的基础上，努力发掘新的增长点，比上一年度有明显的进步的。请大家辩证地分析什么叫稳定发展，躺在去年的数字上，不是稳定，不进则退，停滞不前就是倒退；更请大家清醒地认识什么叫生死存亡、命悬一线，现在不努力，就必将落后，必将被越甩越远……到那时，悔之晚矣。
下面我简单介绍一下今年上半年报业集团的经济运行情况。
今年上半年，报业集团经济运营遭遇前所未有的困难。其实，去年10月份以来，全国大中城市中的纸质媒体广告经营就受到国内国际经济形势影响的强烈冲击，呈现逐月下跌态势。晚报是5月份开始稳住、回升，进入6月份，集团日报、商报三家赢利大户广告经营止跌回升，但上半年广告收入同比还是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跌：今年上半年集团各媒体合计广告收入2.11亿元，同比下跌11.7%。其中《宁波日报》4281万元，同比下跌24.18%；《宁波晚报》8398万元，同比下跌7.49%；《东南商报》3982万元，同比下跌21.26%；其他如新侨报305万元，同比下跌11.59%；中国宁波网467万元，同比下跌25.28%。再具体分析商报：今年上半年，广告收入4191万元，比去年上半年的5127万元减少了936万元；利润1155万元，比去年上半年的1545万元减少了390万元。大家注意，广告收入同比减少了936万元，为什么利润比去年同期只减少了390万元，主要是我们严格控制了成本费用，严格控制了版面量。控制版面可以节约一部分印刷费，但是，现在读者普遍已经明确地意识到，付出了同样的订报费用，商报比晚报薄。长此以往，福兮？祸兮？控制版面数量是一把双刃剑，如果质量上没有明显地高出，而报纸出的比别家薄，这，说轻了，算你脑子活络，说狠了，可以说是竭泽而渔的自杀式经营方法。所以，从7月份开始，我们稍稍增加了版面，到9、10月份以后，版面肯定还会再增加。上半年我们可以靠控制成本费用节约下来一点钱，下半年，恐怕就不能在压缩版面上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