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大惊失色,而周蜜咯咯笑了一声,说我是个胆小鬼。
只见周密站起身走进房间,然后拿来了一个药片放在水杯里,让我喝下去。我问这是什么,她说喝了之后身体会有一段时间的冷静期,这样便于她做检查。
我不疑有他,拿起水杯喝了下去,安安静静地等周蜜检查。
可她却根本没给我检查,而是自顾自看起了电视。我催促她快一点,她却是完全不在乎,说等药效起来了再做检查。
渐渐地,我感觉脑袋特别晕,忍不住想睡觉,眼皮都在打架。
终于,我克制不住这股想睡觉的欲望,靠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睛。此时周蜜喊了我一声,我没有力气回应她,只能眯着眼看她。
周蜜没再看我,而是对着周甜的房间喊道:“出来吧,他睡了。”
周甜忽然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与刚才的妩媚完全不同,她厌恶地看了我一眼,烦躁地说道:“真恶心,每次都是我勾引这种吊丝,下次换你来。”
她们……在说什么?
周蜜忽然从茶几底下抽出一把匕首,笑吟吟地说道:“你不是装咖啡厅老板娘装得挺好吗?还说我是医生,这傻逼还真信了。行了,先动手吧。”
我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狂跳,此时的我想要喊叫,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周蜜拿着刀朝我靠近。
她握紧匕首,快速地刺向了我的肚子……
原本我还昏昏沉沉,可在这个时刻,我的身体被强烈的求生欲望占据,一时间又有了点力气,努力地要站起来。
周蜜惊得叫了一声,可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不住了。那把匕首刺进了我的肚子,我感觉受伤的部位先是传来一阵冰凉,然后就开始剧痛。我的肚子湿哒哒的,我下意识摸了一把,手上全部都是血。
此时我大脑很晕,感觉全身的力气都从肚子的伤口流失了。关键是被刺之后,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每抽一次都疼得要命。在这种晕眩和剧痛的双重折磨下,我软软地摔在了地上。
周甜看得瞪大眼睛,她浑身哆嗦,尖叫了起来:“你把他杀了!”
周蜜蹲在我的身边,她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跟我说话:“你动什么啊!我们只是准备教训你一下,顶多把你的肚皮刺破而已。现在都是你乱动,可千万怪不得我啊,是你老板给了钱让我这么做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找我们。”
我听着他们的话,但现在我心里却什么仇恨的想法都没有。我甚至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们,希望她们能良心发现救救我。我的脑海之中闪过了很多回忆,我想起了爸妈还没有人照顾,想起了自己还没活够。可这对姐妹根本就没看我,她们此时在焦急地交流着什么,此时的我已经要昏过去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这对贱娘们……
最后,我终于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与沉睡不同的是,我能感觉到肚子疼得要命。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率先看见的是一片黑暗,但还透露着一些光明。
我死了?
我尝试着抬起手,发现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于是我用了点力,将那东西拨开,有点柔软,也有点湿润。
随后我抬起手摸自己的脸,眼前的光亮越来越大,最后我看见了天空与树木。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是我被埋起来了,但埋得不深。
妈的……看来这对贱娘们姐妹是怕我死了,就把我丢到了这个荒山野岭里埋着。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是活下来了。
我坐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自己的伤口。可当我看清自己的肚子时,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奇了,我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道伤疤。我试着站起来,发现肚子一点也不疼,这情况让我特别欢喜。
我看向周围,这里果然是一片荒山,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地方。好在这山也不难走,我只花了十几分钟就成功下山。这山下是一片公路,那对姐妹把我的钱都拿走了。但可能是担心留下证据,没敢拿我的手机。
我等了好久才拦下一辆出租车,问他能不能手机支付,司机同意了。我坐上车后,跟司机借充电器,因为我觉得手机肯定没电了。
结果一按手机,我却是吓得不轻。因为我手机还有大量的电,而且上面显示的日期,竟然是第二天!
见鬼了!
我昨天被人用刀捅,今天伤口竟然就已经痊愈了?莫非我在做梦不成?
我试着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很疼,怎么也不像在做梦。可现在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甚至觉得诡异。
等出租车将我送回城里,我还是没反应过来,付了钱后傻傻地在街上走。现在的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了很久。
是去报复老板,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城市保平安?报复老板的话,我又不知道他家,该去哪儿找他,总不能去全都是人的公司吧?报警也不太可能,昨天被捅刀子,今天就痊愈了,我自己都不相信。如果报警的话,肯定会被丢到精神病院里去。
可离开这个城市的话……我爸妈还在这个城市,我不忍心离开他们,也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
关键是……这一切是真的吗?
此时还我特别怀疑是不是自己梦游了,昨天我才被捅了一刀,为什么今天就会痊愈?虽然肚子上有淡淡的刀疤没错,但这也太离谱了。
一定要将事情先弄清楚。
我顺着昨天的记忆,去了周甜带我去的屋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应该是住在那的。就算不是,那里也肯定住着跟她们有关系的人。
我从昨天的咖啡厅出发,按照记忆找了辆出租车载我。其中我走错了几次,但最后终于成功找到了那个住宅楼。
才刚下车,忐忑的我正好看见住宅区的大门处有个外卖员在打电话,估计是有人要下来拿外卖。
这下正好,可以趁着门被打开的时候进入楼道。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楼道的门忽然打开了,周蜜竟然从里边出来了。
我吓得连忙躲在房子后边偷看,只见外卖员从递给了周蜜一个袋子,里边装着一个泡沫碗。周蜜这浪娘们拿个外卖穿得也很惹火,她就穿着一件睡裙下来,那睡裙的领口开得简直不能更低,外卖员看得眼睛都直了。
而周蜜这骚浪蹄子给外卖员抛了个媚眼,扭着腰进了楼道口,也不知道这娘们是不是勾引外卖员,竟然连楼道的门都没关。
外卖员摸了摸鼻子,有些恋恋不舍地走了。我一看机会来了,连忙就进了楼道口。
从刚才周蜜叫的外卖看来,这分明就是一人份的外卖,也就是说……她的屋子里很可能只有她一个人。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周蜜后边,与她保持了一层楼的距离,让她看不见我,走路也是蹑手蹑脚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周蜜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随后我就听见了她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果然只有她一个人!
如果家里还有其他人,周蜜根本不需要用钥匙开门。
我急忙就冲上楼道,此时周蜜正好把房门打开,她听见声音下意识往我这边看来。等看见是我后,她脸色大变,惊慌得不知所措。我一把抱住周蜜,把她推进了屋内,同时将门给关上。
“赵禹,你……”
周蜜一屁股摔在地上,用手指着我惊呼,我也是特别惊慌,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而我的伤口,还真是诡异地直接愈合了。
我捂住了周蜜的嘴,装作恶狠狠地说道:“别动,不然有你好看的!”
但周蜜根本就不听我的话,她依然在我怀里奋力地挣扎,还从旁边的鞋柜上拿起一个小瓶子要砸我。因为挣扎得很厉害的关系,周蜜的睡裙吊带都松落了。她的睡裙不可避免地滑落下来,这情景让我头晕目眩。
最关键的是,在看到周蜜的身体后,我的病竟然莫名其妙地好了。现在的我看着周蜜,完全如同个正常男人一样。
怎么会这样?
我顿时大惊,我怎么连老毛病都消失了?
周蜜原本在我怀里挣扎,我俩贴得很紧,肯定是会发现的。她顿时不动了,气氛顿时陷入了沉默。等几秒钟过后,周蜜缓缓回过头来,脸上却带着一丝媚笑:“赵禹,这都是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你看,我就是一弱女子,你一个大老爷们,没必要怕我吧?”
这骚娘们在说话的时候,竟然还显得不动声色,连衣服都没往上扯,就这么满不在乎地跟我讲话。
妈的,这女人真浪。她的身材真的很惹火,而且这女人还有很好闻的体香,可惜了是个浪货。
我觉得周蜜说的话有点道理,就松手放开了她。等松手之后,周蜜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挤出笑容跟我说道:“你先坐下,我们有话好好说。”
说完,周蜜拉着我到沙发旁边坐下,全过程中她都没有把衣服扯起来,让我的邪念久久不能平复。我别过头,装作冷声说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原本我以为,周蜜会到此为止,谁知道她竟然笑了,而且笑得非常浪。她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媚笑着说道:“穿好干什么?我正好觉得热呢。”
说话的同时,周蜜竟然抓着我的手,把她的裙子整个扯了下来。我连忙转过头不看她,但是渐渐地,我感觉自己脑海里的邪念越来越强烈,甚至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来,我们进房间里说。”
周蜜抱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房间里带。现在的我感觉全身疲软,不由自主地跟她进了房间。等进房间后,周蜜坐在床上,笑吟吟地问我热不热,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我……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