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勋的话,把阿连心底长久以来对子望的嫉妒和怨恨都给激发了出来。她没有说话,但是在她的眼中慢慢的涌现出怨毒的神情来。
“阿连啊,你就不要太较真了。如果你这次帮了我,我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的。”崔勋再次的诱惑着阿连,想要她帮自己。
“可是,我和子望是大学同寝四年的朋友啊。她已经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了,怎么能够再次的出卖她呢?”阿连残留的良知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次做出对不起子望的事情了。
崔勋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点点的诱发出阿连心中的罪恶之火,“那又怎么样呢,现在的社会,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还有谁是真的在乎什么友情。如果对自己有帮助的话,亲生的父母都可以拿来利用,朋友,哈哈,又算的了什么呢。”
“阿连,你只是需要帮我将子望约出来。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动手,我会处理好的。你已经为秦子望做的够多的了,是那个女人自己犯贱,不知好歹,怪不得你。”
阿连的心中在激烈的挣扎着,良知和怨恨不停的拉扯着她,让她头痛欲裂。她颓然的抱住了自己的头,想要逃开,“求求你,不要逼我了。”她直觉的知道,这次崔勋一定不会放过子望了。她无法想象,崔勋究竟会对子望做出什么样的可怕的事情。
崔勋残忍的拉住了阿连,凶狠的看着她,“阿连,你要好好的考虑清楚。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将会一无所有的。到时候,就算是我不对你下手不但,林氏容不下你,你将被打回原形,无立足之地。你想想,为了子望那样的贱女人,值得赔上自己的一切吗?”
“崔勋,子望已经和苏墨玉断绝来往了,为什么林然然和你就是不肯放过她呢?”阿连痛苦的说道,“你就不可以和林总说说,让她高抬贵手,放过子望呢?”
崔勋鄙夷的一把甩开子望,轻蔑的看着她,“我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板叫我们怎么做,我们就得要怎么做。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没有闲情替别人求情,真是可笑。”
“我,我……”阿连已经无计可施了,她在心中剧烈的挣扎着。可惜,她心中私自恶毒的一面战胜了她的良知,“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事成之后,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那当然,我说话自然是算话的。林然然已经答应了我了,这要我将这件事情替她做了,以后,我就是林氏集团的二把手,还会让我进董事会。以后,只要我在林氏一天,就少不了你的好处。”崔勋自负的说道,完全把自己当作了林氏的半个主人。
“好,希望你说话算数。还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我。”阿连通红着双眼,逼视着崔勋。
“你说。”
“你必须要答应我,这是我为了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以后,你不可以再威胁我为你做任何的事情。也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以后不会再和你发生任何的关系的。”
阿连想要趁这次的机会,彻底的断绝和崔勋之间不正当的关系。每一次,和他上完床,阿连都觉得无比的恶心。
“好,一言为定。”崔勋满不在乎的看着阿连,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当作一回事。他很清楚,像阿连这样贪婪自私的女人,就算自己不去找她,她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来找自己的,“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
崔勋得意的笑了笑,走到了办公桌边,从里面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将它放到了阿连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这是你想要的,我可是尽力的为你做到了啊,打开来看看吧。”
阿连狐疑的看了看崔勋,从他的手中接过文件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份就职通知书,上面的职位写的是销售一职,但是名字那一栏却是空着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阿连,你看我对你的事情,是多么的费心啊。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我给你的朋友安排一个职位嘛。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你的朋友争取到了销售的位置,你可要知道,当林氏集团的销售,可是一个肥缺啊。”
“以林氏每年的销售额,随便一个销售,光是拿提成,就拿到手软了奥。阿连,你说说看,该怎么样的谢谢我啊。”崔勋猥琐的笑着,好色的将手伸到了阿连的胸前。
阿连现在已经没有了和崔勋周旋的心情,她没好气的一把将崔勋的手给挥开,“好了,你想让我替你办事。为我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好啊,随便你。反正就职通知书,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到时候,你想要填谁的名字,都随你。怎么样,够意思了吧”崔勋也没有坚持,毕竟他现在还有用的着阿连的地方,“不过,你可要记得,我捧上位,也随时可以将你踩在脚底下。”
阿连没有再理会崔勋,站起身来,就准备往外走,却听到背后传来了崔勋阴沉的声音,“阿连,记得你的任务,到时候等我的通知。”
她的脚步顿了顿,手紧紧的抓住手中的那份就职通知书,急步的走出了崔勋的办公室。仿佛后面有什么猛兽在后面追她一样,一刻都不想要多呆。
从崔勋的办公室里面走出来以后,阿连的心一刻都没有平静过。她想到自己答应崔勋的事情,心底一阵阵的往外面冒着寒气。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的可怕,就连自己的朋友都可以出卖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当阿连再次的看向手中的就职通知书,又感到很满足开心。这还是第一次,让她有一种可以为所欲为,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的感觉。就这样,一整天,她都沉浸在一种复杂难解的情绪当中,无法自拔。
等到阿连下班后,她回到了家中。子望和刘子粤正坐在桌子旁有说有笑着,看到她进来之后,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