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言微笑着,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她相信尘封雪的公司有这个能力给她想要的一切,钱,知名度等等。
为此,罗溪言愿意付出一切。
吃过饭,罗溪言并没有多喝多少,倒是尘封雪似乎有些喝醉了。
洛欣扶着尘封雪,看向罗溪言,“你帮我叫一辆出租车,然后你也赶快回去吧!房子的事情我们会尽快给你搞定,你自己小心。”
“恩,我知道。”罗溪言打电话叫车。
很快,洛欣坐着出租车离开了。
夜晚,罗溪言只觉得很累。平时她都是训练一整天,晚上就早点儿回去休息了,今天居然还在这儿待了这么长时间。
其实,罗溪言今晚是不想来这儿吃饭喝酒的,毕竟她平时那么控制体重,一般晚上压根不进食。谁让人家是老板呢?人家可是总裁!
罗溪言冷笑着,内心的苦涩实在是难以抒发出来。
这么多年,她在公司里隐忍着,原本前阵子她都要想走人了,毕竟在这家公司也没有什么发展前途。现在看来,尘封雪倒是希望能好好捧她。
如今能达成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好。罗溪言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红,她去了别家公司,会迅速让自己红起来,然后好好报复曾经对自己不好的人。
罗溪言没有打车,而是一路上就这么走着,等走累了,这才打车往公司提供的宿舍走。
其实公司提供的宿舍要比其他公司提供的宿舍好很多。四人一间,独立卫浴,可宿舍里的其他人却总是看不惯她。女人和女人之间原本就是这样,相互斗争,彼此践踏。
罗溪言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一点多,她轻手轻脚走入宿舍,几乎不发出任何一丁点儿的声响。
有个在下铺睡着的人原本在玩手机,却装模作样大叫了一声。
其他还在睡觉的人迅速醒来,立刻去开灯,这才看到罗溪言回来了。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明日之星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真是刻苦啊!”
“就是,你说你回来就是了,吓人做什么?”
“我说罗溪言,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你说说你大晚上吓人?我看你是想吓死我们,你好自己当明星吧!你说说你心怎么这么恶毒呢?恩?”
“我没有,我只是今天在练习室太晚了。况且,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没有吵醒你们,你刚刚明明在玩手机啊,我真的没有把你怎么样。咱们好歹也是同一个公司的练习生,分到了同一个宿舍,为什么总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恩?你有意见?”
罗溪言憋在心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看着眼前的人,说:“你们说想怎么样吧!”
“想怎么样?哼,你以为这次的事情能这么轻易算了?告诉你,休想!不过,如果你给总爱说你不想出道,你想回去当个普通人的话,那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宿舍这些女生从来不是吃素的,眼前这位家里就很有钱,经常起伏罗溪言,还扬言要让罗溪言在国内待不下去等等。
罗溪言其实没想惹谁,只想好好在这里做练习生,等差不多的时候,如果她实力不行,那就走人,如果实力还可以,能留下那就好好发展,仅此而已。
现在看来……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给尘总说这件事情。那现在我能回去睡觉了么?”
“当然不可以,既然你已经不是公司的练习生,那今晚就收拾东西离开吧!明天尘总那边我会亲自说。哦,对了,你给我写一个离开的保证书。”
罗溪言怒视着眼前的人,深吸一口气,“今晚就收拾东西离开?”
她原本也就没有多少行李,那些也都是一些不值钱的衣服罢了。她最值钱的也就是身上带着的手机而已。
罗溪言没有说话,趁着她们没有注意的时候直接闯出门,离开了。
平时罗溪言被欺负总是不说话,她们就以为罗溪言是个蠢货,不懂得反抗,连逃都懒得逃。其实罗溪言压根也不是不想逃,只是她明白,像这样的欺凌,无非是她们觉得自己更优秀罢了。
从公司宿舍出来,罗溪言并没有走远,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行李被扔了出去,就扔在了院子里面。
她离开宿舍之后,毫无目的在街上晃悠,最后直接给尘封雪打了电话,然后又给洛欣发了短信。
洛欣没有喝多少酒,还算清醒,但尘封雪那会儿喝了不少。
但此时,洛欣是和尘封雪在一起的。
尘封雪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
毅哥去出差,今晚不在家,洛欣刚把尘封雪送到家,就看到了短信。
“这怎么回事儿?罗溪言居然被她们从宿舍里赶出来了?”尘封雪怒气冲天。她负责的公司里面居然有这样的欺凌一直存在。
公司是根据能力来选拔艺人,而不是谁手段高超,能力却极其差。
“你先冷静一下,你刚喝了酒,现在的状态也不合适。这样吧!我先把罗溪言接过来,让她先住在你这里,你家有可以让她住的客房么?”洛欣看了看屋子里。
“有一间。”
“好,你看你现在是要公司负责的人去宿舍看一下,还是说怎样?”
“我亲自去!”尘封雪冷笑着,一副要将对方灭了的架势。
洛欣也很无奈,她虽然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尘封雪这么对付过谁,可尘封雪如果一单要对付谁的话,对方是一点儿还手能力都没。
如果说家世背景,尘封雪的家世背景当真和郑家不差什么,只是他们家比较低调罢了。虽然尘封雪对那个家不敏感,可尘封雪的父母还是给她留了不少钱。
如果真闹起来,对方可能会死的很惨。
不说别的了,洛欣立刻行动,去罗溪言所在的地方接她。
收到欺凌,很有可能心里创伤,洛欣得好好开导一下罗溪言才行。
大晚上的,居然下起了小雨。
罗溪言坐在路边公交站的椅子上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