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腹黑将军追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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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校场立威

台下之人听了祁霄这话,又叫嚷起来,“比什么?怕了你们不成?”“比就比,边州这个小地方,还能有什么能人不成?”“比,比……”

祁霄冷笑,复又制止了台下的声音,说到:“武将,必学的便是弓马刀箭阵法,如今,咱们以箭术、拳脚、兵器、阵法为题,一部之人比试一个将领,你们只要胜过他们,当场任职。”

随即,包括邓凡、曹辉、唐良、宋飞在内的八人分别站到了八部人前。

关于邓凡曹辉唐良三人,这是经过祁霄举荐,又在边州众将官兵士的众目睽睽之下过了考核的,就如同当日祁霄一般。

连璧当然也明白祁霄的用意,也爱惜三人才干,这才破例允许祁霄把三人直接安插进这三万人马中。

早有边州兵士把兵器架子和弓箭靶子等一系列比武的东西放到了点将台下。

祁霄并不担心八人的武艺,见有那不甘心的上来挑战,反倒悠然地坐到了连璧的身旁看这三万人的笑话。

一波又一波的人在第一场的箭法上便退了回去。

当然,这也是祁霄事先算计好的,要是比试拳脚,这么多人,就是耗也能把人耗死。所以才选了弓箭来比,即使有出众的,二人打成了平局,还有下一场,总不能场场都是平局的。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三万人中敢站出来比试的便渐渐少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场上三万人中已经没人站出来了。

祁霄这时才起身说道:“汝等可还不服?”

见台下之人的气焰都低了下去,又说道:“还有拳脚、兵器、阵法三项,如果有人自认有一项超群,也可出来一战,要知道,这八人统领你们,他们之下还有校尉、千总、副尉,你们同样有机会升职。”

见台下人面露喜色,祁霄又说道:“在我边州,凭的是本事吃饭,没有捷径和人情可走,如若有人受不住边州军营的严苛,回家便是。”

听了这话,便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

祁霄也不在理会,继续道:“你们之中的下一阶的将领由这八位参将选拔,如果谁自认有这样的能力,大可向你们的参将毛遂自荐,但是,考核是不可避免的!”

稍一顿,又道:“如无异议,此事便如此决定。现在,先处置一群人。来人,把人都带上来!”

话音刚落,众人便见一对兵士押着十几名有气无力的士兵走了过来。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祁霄又说道:“你们的军营是按着阵法所建,有生门有死门,又设了机关陷阱,没人带领,一着不慎便会被机关所伤。三日前你们初到,我便告诫过你们切不可随意乱闯!如今,这几人违背军令,要接受惩处,汝等可有异议?”

校场上鸦雀无声。

祁霄又对着被饿得半死不活的十几人说道:“为兵者,最重要的便是‘从令’二字,你们可知罪?可服气?”

十几人垂头丧脑的没说话。

祁霄这才说到:“每人二十军棍,伤好后围着军营跑二十圈,五日完成。”

这惩罚不轻也不重,没人吱声。

校场上一阵啪啪地军棍声传来,有那受不住要叫出声的,一抬头便见三万双眼睛盯着,齐齐地把喊声咽了回去,也装了回汉子咬牙挺着不再吱声。

接下里的一个多月里,祁霄吃住都在军营,一刻都不敢放松。

先把逐级的将领都选拔了出来,这些人见祁霄果真是凭的真才挑选的人,也都无话可说,即便是接下来的练兵艰苦了些,谁也没再说出什么抱怨的话来。

待到九月初五那日,祁霄才从军营里回到了祁府。明日便是大婚,他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没见到周梓瑾了,连周梓珩的武艺都暂时停了。

王伯见祁霄又黑又瘦,心痛不已,说到:“公子受苦了!快快洗漱吧,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养足精神好去迎接新娘子。”

稍停了一下,又说道:“夫人的嫁妆三日前已经抬了过来,都放在了为夫人准备的库房里。老奴做主选了日子安了床,也找了人铺了床,公子和夫人的喜房都已经布置好了。”

祁霄点头道:“劳烦王伯了!”

“公子说的哪里话,老奴早就盼着这一天呢!周府的人都是大度的,抬嫁妆那日,公子没在,由老奴出的面,人家也没挑礼。”

“他们知道我的情况,不会挑礼的!”祁霄面含笑意。

“您还没看过周府抬过来的嫁妆,一百二十八抬,啧啧,真是齐整,从头到尾走了半个边州城,好多东西都是稀奇的,看得边州的人都羡慕不已!想来是亲家夫人在世的时候便为小姐置办的。”

“她没有亲近的女眷看顾,估计岳母在世时也放心不下,这才亲自打点了瑾儿的嫁妆。遗憾的是,不能见到瑾儿穿上嫁衣。”

祁霄满带遗憾,说完,略一思索,又说到,“我先出去一趟,等会儿回来洗漱。”刚要走,却被王伯一把拉住。

就听王伯说到:“公子不可!咱们宏朝成婚前一晚的新人是不许见面的,据说对以后的夫妻二人的情感有碍,今夜公子就忍忍吧。”

不单是前一晚,是订了亲就不能见面了,但是这前一晚尤其讲究而已!估计公子和周家小姐不定都见过多少面了,过往不计,今夜说什么也不成!

祁霄悻悻地坐了回去,狐疑到:“还有这样的说法,我怎么不知道,书上并未记载!”

王伯笑道:“这是民间的俗话,哪里还能记载到书上去!”

祁霄这才不甘心地去了浴房。

王伯见祁霄走出了屋子,这才偷偷摸摸地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很是难为情地放到了祁霄的枕头上,然后红着老脸走了出去。

祁霄刮了胡子,又把自己好好搓了搓,直到把自己也洗出些香气来,这才从浴房里走了出来。

坐到床上,顿觉无聊,总觉得心中空空,又碍于那个什么俗话,不敢偷偷去见她。拿起兵书,又看不进去。

想起明日才能见到她,又叹了口气,又想到以后日日都能见到她,又欣喜不已;怀着矛盾的心情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实在是找不出安抚心情的事情来,索性什么都不做了,躺到床上休息。

头刚挨到枕头,便觉得被什么搁到了。

不由奇怪,怎么王伯还放了一本书在这儿,难道这也是什么俗语不成!

拿起来翻了翻,顿时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