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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大梁皇朝

中午时分,大梁皇朝,鬼城.鬼陵!

一条弯曲如蛇爬行时形状般的水泥路的两旁尽是一棵棵挺直的竹子,成千上万,连成一片面积足有一万平方千米的竹林。

太阳犹如小偷般,悄悄藏在一块块重叠在一起的乌云之上,默默抚摸着这个地方,阳光显得忧郁无力!

天空总是这样,但在这片足有一万平方千米的竹林内,一切都显得很正常,一年中,几乎每一天都如此。

因为这个地方被称为鬼陵,在千年前埋葬了无数恶鬼!

这里是无数恶鬼的坟墓,处处弥漫着无数股巨具侵蚀能力的阴气,时而响起一阵阵怒愤的吼声,好像在表达自己千丝万绕的不服与不甘!

天依旧乌云密布,阳光显很忧郁无力,处处显得死气沉沉!

一个身穿一件白色衬衫、黑色牛仔裤的少年口含着一片鬼灵草叶,不停在石头密集的山谷内乱窜,白茫茫的,身影模糊得如泡在水中几天的文字般,含着嘴中的鬼灵草散发着苦涩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口腔,少年身上的白色衬衫与黑色裤子上浮现着一层层金色的光芒,抵制着游荡在山谷内的阴气!

这便是鬼灵草叶的功效,含着鬼灵草叶在嘴内,体内便会产生一股特别的力量,与使用者体内的力量混合在一起。

这两股力量混合在一起后,便会产生一股金色光芒,浮现在使用者的体外,抵制着阴气的侵蚀。但是,一但鬼灵草失去味道后,这种功能也会随着消失!

少年脸上带着几丝讥诮的笑,跳到一块高约一米的大石头上,双手抱胸,双眼眯着,淡黑色的眸子注视着前面几米开外的少年。

前面几米开外的少年此刻正握紧双拳,骨头捏得骨咕骨咕地声,漆黑色的短发竖起,活脱脱像个正发怒的小狮子,双眼瞪得老大,熊熊烈火在他的双眼中燃烧着。

他望着白衣衬衫的少年,口中也含着一片鬼灵草叶,灰色铁甲上同样浮现着一层层金色光芒。

任性,退伍军士,二十岁!

“我说,这位兄弟,你怎么又是追着我?难不成,我偷吃了你的午饭吗?呵呵~~”’李子颜挠了挠后脑勺,冷冷笑着,体内的鲜血在沸腾着,他本人也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其实,我在这待在发闷,早想找个人嗟一场,不过,点到则止就好了!”

“哼!王八蛋!爷今天就是为了杀你而来的,受死吧!”任性身体一闪,眨眼间出现在李子颜面前,左手握得紧紧的,一根根锋利的手指甲刺入手内,鲜红的血液慢慢流出,但任性脸上除了愤火,依旧还是愤火。

他的左手上一块块肌肉突起,在不停动弹着,像活了似般。一条条青筯也突起,爬满整个左手!

“哼!我李某人,向来不与别人结仇,不知为何这位兄弟要杀我,请说明原因,我向来不打不明白的架,是有人让你杀我吗?”李子颜面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本看上去人兽无欺的脸庞变得狰狞,却更增添几分英俊、威武,如一尊武神般!

他那修长的右手張开五指,抬起手,一下子握着了任性的左手手腕,力度不轻不重,用得恰好,既能不拧断任性的左手,也能紧紧握住任性的左手!

“哼!有厉害!”任性说“那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几个月前,你你妈的,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在九黎山,把半山腰上的一处巨大坟墓给盗了,是不是?你不仅把墓中的陪葬品给盗了,这还不是关健,你还把墓主人的尸骨也给盗了,是不是?回答我!是不是?”

“喂!这位兄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都说我常年呆在鬼陵内,你觉得我会跑去千里之后的入九黎山去盗你祖先的坟墓吗?百分之一百不会,嗯,嗯。”

“更何况,我李子颜虽然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我至少也是贵族少爷,小的时候,什么做人的道理啊!什么处世的道理啊!我听了不止上万遍了,嗯嗯,应该是N遍,N,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无数遍,我听的耳朵都发茧了,我也深得这些东西的精髓啊!”

“所以说嘛,即使,你倒‘贴’一把洛阳铲给我,我也不想去干这些事,无论坟墓内埋着什么珍贵到不能再珍贵的东西,我也不会心动,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得,要不得,别人的东西始终是别人的,我也不会去无故要别人的东西!而且,我十分尊重死者,所以说,我真真真没有去盗你祖先的坟墓,嗯嗯。”李子颜一边点头,给自己的话作肯定。一边说。

李子颜抬起头,望着天空,双眼倒影出天空的那一块块乌云,神情忽然间变得庄重而又严肃,浮现在他衣服的金色光茫此刻起伏着,像一条被什么东西扯着,却在风中飘的金色长线,起伏不平,又像在舞动。

“人,生而可恶,更应竭尽自己所能去维护这个世界一切一切‘善’的东西。”李颜一字一句地吐出,好像站着庄重的站台上,宣读着什么严肃的宣言般!

李子颜依旧望着天空,缓缓说道:“你懂吗?”

“那当然…”任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懂!”

“呀,呀,呀~”恰巧一个乌鸦在任性几米开外的上空飞过,一、二粒鸟粪恰好掉到任性坡着漆黑色头发的头顶上。

“什么在我头上啊?”任性用手摸了摸头顶,“什么来的?怎么凉凉的啊?”任性把手伸了下来,双眼盯着手中的鸟粪,摆弄了一下脑袋,“原来是鸟粪啊!我还认为什么呢。”

晕!李子颜不由扶额,刚才的庄重、严肃的神情好像没有出现过般,“这是乌鸦的粪哦,传说中,被乌鸦的粪击中,意味着不幸的开始哦,这位兄弟,你要小心哦!嗯,嗯!”

“不会吧?会有什么的不幸啊?”任性的双眼忽然间瞪大,盯着李子颜,说,“该死的家伙,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哼!你说了一大倒这个,那个,还说你没有盗我家祖先的坟墓,你有证据啊?快说!不然,本大爷饶不了你,哼!”

“是啊!你要证据是吗?没问题,呵呵~”李子颜露出几丝坏笑,“人死后,会产生专属于自己的死亡气息,一但有生灵接近死尸,我们被其为欺灵者。这样的话,欺灵者便会沾上所谓的死亡气息。这种东西,是很难去掉的,只要欺灵者也死亡,他的尸体产生专属于自己的死亡气息,他曾经沾上死亡气息才会消失,这个,你知道吧?”

“这个,我懂啊!”任性耸耸肩。

“那请问这位兄弟,你在我身上找到你祖先的死亡气息吗?与死灵者有血缘的人,能与死灵者的死亡气息产生共鸣,你知道该怎样做吗?”李子颜说。

“不知道。”任性老实摇了摇头。

“呵呵~”李子颜在坏笑呢,“我知道,我知道,方法就是你在我身上闻几下,这样就行了!像狗一样哦。”

“像狗一样?”任性重复了一下李子颜最后的一句话。

“嗯,嗯,就是像狗一样,呵呵~”李子颜还是在坏笑,他張开双臂,双眼闭上,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来吧!为了证明我是无罪的,也为了你能尽快找到盗你祖先坟墓的人,我不介意,你也不会介意吧!”

“你说得对,好,我明白了,像狗那样,鼻子一抽一抽的。”任性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往李子颜身上往闻,双眼眯起,很仔细,很仔细,好像很害怕放弃一点线索般。

这让李子颜忍不住笑了起来,任性的动作就好像十二年前的一个傍晚,他那时才刚刚八岁,他顶着将要下山的太阳,红露一片片的,多迷人啊。只是惟一不足的是,李子颜这家伙把鞋子脱掉,在自己的赤脚上洒了些母狗才会产生的味道,坐在自己那夺目的家门,调戏来来往往的公狗,呵呵,就好像现在调戏眼前的男人般,唉!一眨眼,又过了十二年,真叫人怀念啊!

李子颜默默想着,淡黑色的眸子露出了向往的神情,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僵硬!

过了半响,任性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站在原处,望着李子颜,摇着脑袋,“没有,的确找不到我的祖先的死亡气息,不过,我闻到一股胭脂味,而且,还很浓,没错,是胭脂味,嗯。”

他愣住了,胭脂味,还很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般,急忙后退了几步,不,应该说是踉跄后退了几步,在不停掉着冷汗。

他指着李子颜,手指正在颤抖着,声音也在颤抖着,双眼瞪大,好像遇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般,“你,你身上怎么会有胭脂味,这,这不应该啊!没了,没了,我的尊严全毁在你这小子的身上,哦不,丫头身上。没了,没了,我的尊严啊!没了,没了,我不要活了,士可杀,不可辱啊!没了,没了,本爷还曾是一个士兵,没了,没了…”

李子颜的双眼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啊?他怎么可能看到一个小孩正闹,是因为没有糖吃吗?是吗?

李子颜无语,扶额,“这位兄弟,我身上怎么会有胭脂味?顶多就是梅花味,更何况,我身上那一方面像个女的啊?你看清楚些,本人,横看,竖看,都像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啊!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喂!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些,别相信大脑,他常欺骗拐卖小孩的,嗯,像你这样的小男孩,最适合不过了!”李子颜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的确,你很好看!”任性抬起头盯着李子颜的脸,一副恨不得马上自杀的模样,“可只有女孩,才会长得这样好看啊!没了,没了,我不活了,我的尊严啊,没了,没了,若让兄弟姐妹,亲戚朋友,看到我竟在一个女孩身上闻来闻去,而且,像个狗那样,肯定会笑死我的,与其这样,倒不用一头撞死在树上算了,没了,没了~”

“士可杀,不可辱,为了我的尊严,我,我不活了,有刀吗?唉!!”任性仰着天,长叹一声,“算了!干脆些,刀,我也不要,要它也没用,对,干脆点,对!”

说着,任性弯下腰,挑了一块形状像个圆锥的石头,站起来,向李子颜深深行了一个弯腰礼,大义凛然,有股“风萧萧易水寒,将士一去不复返”悲壮感,“本爷叫任性,我不是孬种,绝对不是,为了我的尊严,我愿意付出一切,死,又何奈?”

任性紧紧握着石头,往自己的脑门袭去。

“……”李子颜语塞,今天到底怎么了?在鬼陵生活了将近六年了,从十四岁开始。好不容易在鬼陵遇到一个人类,可,这算什么意思啊?天啊!来个正常些的,不行吗?为了守护抡月阁,一年中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这。在这里生活简单就是在折磨人类啊!生活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还要加上枯燥无味啊,学院的师兄弟姐妹,又不常来,本来就快折磨死自己,天啊!你还要派个这样二不兮兮的人来这,是为了什么?天啊!是为了折磨我吗?

李子颜的脑袋好像要爆炸了般,很痛,很痛,多年的压抑早已堆积成一座座高山,他要爆发,双眼尽是向往与渴望,还有四年就能毕业了,毕业后就不用再守着抡月阁了,就有更多的时间陪家里人了,真好;还有几天,就是父亲的生日了,自己便能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三十天,可真开心,不知父亲的身体是否安康,应该还像以前那样好**;不知家里的一切是否都美好,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不知,已经离开家快一年了!

“这位兄弟,别开玩笑了!”李子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手握着任性握石头的手的手腕,望着任性,体内的力量在澎湃着,淡黑色的眸子激起一层层波滔汹涌的巨浪。他正向任性表现自己的力量,证明他的性别,他已经不想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