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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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体修与尸毒

“你就像是这样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我想大概十年后,整个修士界到处流传的都会是你的传说,”阿俏不知道何时坐在了我的身边来,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轻声说道。

“阿悄姑娘说笑了,你可以在我毫无知晓的情况下出现在我的身后,说明阿悄姑娘的修为远超于我,我这点微薄的修为哪点敢谈什么留下传说,会让人笑掉大牙的,”我睁开被紫气滋润过的眼睛,挠挠头,有些尴尬的说。

阿悄大笑起来,道:“我这可不是因为修为太高而让你感觉不到,相反,是因为我修为太低,微弱的让你感受不到灵气的波动。”

啊,不可能吧……那你刚才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身后的,”我一脸惊讶,不敢相信的说。

“因为我是体修啊,”阿悄姑娘说道。

体修,我脑海中回忆起要说《妖说》这本书对于体修的描写,他们纳灵气是却不藏于体内气海之中,反而会把灵气布输到身体的皮毛骨肉之中,以灵气滋养骨血,这类修士拥有很强的肉体之能,纯以肉身便可搬山掷象,未能莫测,据说锻体之法练到极致,甚至可以滴血重生。

不过因为灵气异变,能用来锻体的天材地宝少之又少,本来锻体就是一门极为需要灵气补充的法门,所以现在修士界很少有体修的存在。论起来,

阿悄姑娘是我自从踏入修士界以来遇到的第一个体修呢。

我惊讶地竖起大拇指道:“听说体修打熬身体痛苦异常,再加上现在天地间灵气不足,打熬身体时造成的暗伤难以及时得到灵气滋养回复,常常留下后遗症,阿悄姑娘真离婚不让须眉是也,如果不是见到了阿悄姑娘我还以为体修早已经在修士界绝迹了呢。”

“哈哈,也没你想的那么恐怖,变成体修也不是在我意料之中都是造化弄人,机缘巧合罢了。”阿悄失笑摇头,“本来师父带走我,是觉得我可怜,小小年纪成了孤儿,师父想要化解我当时心中积攒很深的戾气,后来发现我居然是纯系的土灵根,就开始教我佛门修炼之法,再后来……”

讲到这她停顿了一下,她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一块漆黑坏死的组织显露出来。

“这是,长在活人身体是的坏死,除也除不去,治也治不好,这是高等级的尸毒直接对灵魂造成的损伤,”我再一次吃惊道,我在一本医学古书上看过一个病历,说有一个病人身体上有一块漆黑发臭的肉,郎中把那一大块坏死的肉给清除了,结果新长出来的肉还是漆黑发臭的。

然后这个病人日日夜夜忍受剧痛,无奈之下只能去看一位名医,那位名医告诉他:此乃魂腐,非仙人法不可救也。说自己也只是一名凡医,无能为力,就把病人请走了,但他还是记下了病历。

眼前这个姑娘经常开怀大笑,比一个大男生还要爽朗,却没想到她身上居然带着这样的伤,折磨灵魂的痛我是体会过得,就短暂的一会会就让你痛不欲生,因为直接作用在灵魂层面,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能缓解活着压制这样的疼痛一分一秒,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毫不在乎的,我不由得肃然起敬。

“长生公子好渊博,这种秘辛都知道,啊,你干嘛用这种认真地眼神看着我,”阿俏把袖子放下,**道,“要是喜欢我的话,可以直接向我表白啊,说不定我会考虑都不考虑的就直接答应呢。”

她灼灼的目光逼视着我,我实在不堪这番若有实质的目光,只得别过头去,她哈哈笑着,从佛像手掌之中一跃而下,害得我忘记问她这尸毒是怎么来的。

我无奈的自己慢慢攀爬下去,看来这里,只有我的实力最为低微,我要去山洞闭关研究神剑术中的神御剑决,然后等着师父把那个办法告诉我。

感应着天外那颗星子所在的星系,体内灵气就会自动化为星子,然后按照星系中那样排列起来,这样注入的灵气就会自动化为一柄闪耀着流光的神剑。

它是纯粹的气剑,剑体毫无瑕疵,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在于我必须让剑跟我有直接接触,不然离体之后,剑体就会立刻崩碎,这也正是炼气期不能使用法术的原因所在,练气期修士吸纳道身体的灵气实在是太过疏松,灵气密度低的根本不能支撑起术法。

我挥动着手里明晃晃的神剑,这就是我六天来唯一的成果,别看它华而不实,但我已经很知足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摸清楚了神御剑术的规律,等我到了筑基期直接就可以拿来用,不用再重新学习构建。

我的兴奋劲过了,就安然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闭关山洞的石门被敲响,我打开门,师父正抱着剑扥等着我,他道:“月初,月正出,时候到了,且随我出来吧。”

一轮新月初上梢头,月两端,带着锋利的弯钩,我一惊,居然被我生生谁过去了一整白天,我不吃不喝不睡可以安然度过半个月,这次居然这么困,会不会这就是元神破裂的后遗症,我猜测道。

师父指着那轮新月道:“这就是唯一的方法了。”

“啊,看月亮,”我纳闷。

师父摇摇头,道:“需要你元神出窍,再神游一次,不过这次不是借助星图,而是你自行的元神出窍,然后再元神状态下感悟这轮月,你需要得到它的认可,这时你就可寄托一丝元神给他,而这丝元神不想你前几日遇到的那样,一旦绑上就无法收回,得到承认的那个元神随时可以收回元神,或者使用星辰月法。”

“呃,这个,得到一颗星辰意志的认同,听起来就像很困难的样子,”我看着那轮新月,不自信的说。

“这正是我要说的关键,得到月的承认不仅困难,而且极其危险,”师父换换口口,他凝重的语气,显露出他此刻不安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