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绝伦脸孔,千娇百媚的身段,皓雪凝脂、吹弹可破的肌肤,不知不觉间,二人坦诚相见。
穆安感到口干舌燥,按捺不住,将要同她一度春宵时,吕凌萱情迷,轻呼:“继明,我爱你。”
被她唤了声继明,穆安瞬间醒悟过来,挣开女子的束缚,猛地起身。
“怎么了?”已经情迷意乱的吕凌萱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身段丰腴饱满,曲线迷人娇躯,加上略带瘦削的绝美面容,还有那双足以将任何男人的魂都勾去的凤眼,无不让穆安神迷,浑身燥热。
他狂念了几遍《静心咒》,方将满脑子的邪念压下,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到吕凌萱娇艳万分的绝色面容上,最后停留在那双换做任何男人看到了都会迷失其中的凤眸上。
“对不起,我对你没什么感觉,你今晚就在这睡吧!”穆安不善于表达儿女私情,前世潜心修行上百年,从没有沾过女色,门下虽有女弟子,却也中规中矩,没有越师徒界线,现在这种极为让人尴尬的情况,他只得胡谄了一句。
他粗劣的谎话立马引起了吕凌萱轻蔑的眼神,她看着他身上的异样之处,穆安有些窘迫,即便穆安念再多的《静心咒》,也无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这些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别人了,她是谁?”吕凌萱看着他,似要把他看穿。
“不关你的事,你走吧!”穆安吸了一口凉气,下了床,取出一套衣裳穿上,而后看了她一眼,又取出一套衣裳,放在床边,出了门去。
吕凌萱在床上,看着他离开,心如刀割,滴着血,眼泪从红润的眸间流下,离去的背影和闭上的大门,把他们隔绝在不同的世界,穆安的决然,让她多年的坚持等待,都成了笑话。
出了门,感受着晚夜凉风,穆安觉得身上的燥热慢慢消失,他在院中走了几圈,看见一个凉亭,便走过去,在石凳上坐下,看着夜景,脑中却是吕凌萱诱人的身姿,腹中的火,再度升起,他念了数遍《静心咒》,方将其压下。
“哟呵,这么快就完事了,侄子,你那没问题吧?”打趣声自一旁响起,夏令翔好奇地抱胸坐在横柱上,好奇地看着他。
“别来烦我,我现在心乱得要死!”穆安不想搭理他,郁闷地把头埋在双臂下。
“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他忽然说道。
“不是说别让我烦你吗?”夏令翔好笑地看着他。
“现在是我烦你。”
“也是,问吧,什么问题?”
“你是处男吗?”穆安看着他。
“什么?”夏令翔错愕,看着他的眼睛,而后笑道:“我当然不是了,我都二十七了呀,怎么可能还是处男,反而是你今年十七岁了,那个也该破了。”
“你和女子**时,想的是什么?”穆安不理他的荤话,再问。
“呃,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第一次,几百年里的第一次,我见过无数绝色的女子,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回眸一笑,可以让两个古老势力疯狂的绝艳,还有不食人间烟火,天仙一样的绝色,她们都曾对我表达过爱慕,我都一一拒了,可是现在,看见那丫头,我的心却觉得十分的乱,我不想误她,也不想伤她,可是我感觉,我,我已经伤害了她。”穆安语无伦次地说道,把藏在心里,无人倾听的话讲给夏令翔。
夏令翔惊愕地看着他,“几百年?”他跳下来横栏,走向穆安,“侄儿,你没事吧?是不是那丹药让你产生了某种混乱?”说着,他就要撘穆安脉搏。
穆安推开他,见他一脸愕色,无奈叹气,“算了,看你的样子,你也是个初哥,我在你面前说这些干什么?”
“你说什么?我是初哥?”夏令翔感觉自己被人看轻,指着穆安怒道:“臭小子,告诉你,我当年御女无数,你知道多少少女拜倒在我的胯间吗?你知道有多少名门望族的佳丽都想跟我一夜春宵吗?你知道……”
“你先告诉我你第一次会不会痛。”穆安斜撇他一眼。
“我……”夏令翔语塞,涨红脸,跳起来说道:“这种事我怎么知道,我只记得自己很爽。”
穆安斜睨,眸中鄙夷之色毫无掩饰。
“你,唉!”夏令翔直觉得胸中怒火升腾,却无处发泄,而后叹了声,眼神凝重地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小子,你先跟我说你喜不喜欢她?”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离开的时候,我的心好像裂开一样。”穆安摸向心口,那里似乎还在滴血。
“那就不是喜欢了,滴着血应该是爱了,你深爱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夏令翔像情感专家一样替他分析。
“那你为什么离开?”
“因为我觉得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不公平,她爱的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可我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穆安答道,没有像他掩饰自己身份的意思。
“什么意思?”夏令翔沉默。
“哼,别装了,你不是傻子,我知道你明白的。”
一语点破,周围陷入了沉默,夏令翔看着面前之人,“你说你不是我的侄子夏继明,那是哪位前辈夺舍?”他的目光有些危险,早上的时候他已经瞧出了些许端倪,却没说破,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我从不会夺人舍,人老病死,魂归三途,为何要夺人驱壳苟存于世,你的侄儿在我来之前已经死了,不知他怎么用了一种秘术把我召了过来,然后就是这样了。”穆安耸耸肩,一脸无辜。
“这样呀!”夏令翔惆怅道,而后撇了穆安一眼,“既然你不是我的侄子,那你问我干嘛?关我什么事?”
“……我发现你这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穆安诧异地看着他,这混蛋的反应完全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应该冲上来狠狠揍自己一顿,然后恼怒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一阵谩骂才是,怎么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哈哈哈,这是必须的,”夏令翔大笑一声,走到凉亭旁,看着夜空,“总之你就去吧,吕凌萱是我侄儿最爱的女孩,你既然继承他的身份,就去替他爱她,女人吗,跟她上床,然后说清楚,日久了,总会生情的。”
穆安顿悟,起身感激地谢道:“多谢,我明白了,也祝你找到一个可以摆脱处男身的女孩。”
“哈哈哈,一定,一定,恩?喂,混小子,你给我站住,我真的不是处男。”夏令翔满意的点头,但总觉得有什么说不上来,当他反应过来后,穆安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