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依梦哈哈一笑,说:“我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
燕朝雪说:“你这么对待师父,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听到遭天谴三个字,陈依梦脸色微微变了变,但随即冷漠说:“就算是遭天谴,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帮着外人对付你,你就是该死!”
陈依梦一挥袖袍,一股劲气呼啸而出,把燕朝雪扫飞了。
我心里一阵寒意,说:“依梦,你把你师父变成母猪,又把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全部变成老鼠,这罪孽只怕不容易洗干净。”
陈依梦说:“嗯,这个我知道,我要继续闭关,你们给我看着,千万不能再让人来打扰我了。”
陈皮抢着说:“我知道的了,依梦小姐,你现在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陈依梦闭关的要紧关头,被燕朝雪打断,现在她头发都全部白了,就跟一个白发魔女一样,脸色也一阵苍白。
陈依梦说:“受了点轻伤,但问题不大,我调养一下就好了,你们给我把关,我要继续修炼。”
陈皮说:“好的。”
当下陈依梦另外找了一家密室修炼,而陈皮就把燕朝雪的身体,拖到了地窖底下关起来了。
晚上,我去给燕朝雪送饭,我右手端着饭菜,左手拿着一盏油灯,小心翼翼的进入地窖,一来到地窖,我就看到了燕朝雪那恐怖的模样,吓得差点把饭菜都打翻在地。
燕朝雪现在还是人头猪身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太可怕了,她看到我来了,就哭着说:“周挽,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
我一阵抱歉,说:“雪姑,这是给你的饭菜,你吃了吧。”
燕朝雪说:“我不吃,我宁愿饿死算了,我变成这副模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叹息一声,说:“唉,等依梦出关,我跟她求求请,看她会不会放过你,但你不能再帮着外人了。”
燕朝雪说:“这个我知道,只要她肯放过我,我就把茅山派的掌门人位置传给她。”
我沉默下来,现在茅山派的人,已经全部被陈依梦贬为畜生,这个传承千年的门派,已经名存实亡了,当不当掌门,也无所谓了。
过了七八天,陈依梦还没出关,而茅山的天气,越来越古怪,经常都是一整天乌云盖顶,还有电闪雷鸣,而外面的天气,却是晴朗的,这一幕非常古怪,就只有我们这里天色不好,天空里的雷电越来越剧烈,好像随时都会炸下来。
在这个时候,陈依梦出来了,我看到她脸色白得跟纸片一样,头发也依然是银白色的,没有丝毫恢复黑色的模样,她神色也很憔悴,我和陈皮走了过来,问她:
“依梦,怎么了?”
看陈依梦现在这副模样,她明显没有任何好转,情况反而恶化了。
陈依梦说:“周挽,陈皮,完蛋了,我欺师灭祖,已经闯下弥天大祸,这份罪孽业数是消不掉的了,我快要恶贯满盈了,不出三天,九天雷劫就会降临,把我活活劈死,你们快点走吧,我不想拖累你们。”
我吓了一跳,说:“依梦,你别吓我。”
陈皮也说:“依梦小姐,你真的别吓我们。”
陈依梦摇摇头,说:“你们看看这天色,已经乌云盖顶好几天了,而且雷电越来越剧烈,雷劫就快要降临了,一旦雷劫降临,你们都要死在这里,所以,你们快点走吧,不要跟我送死了,我欺师灭祖,已经没办法挽救,我是死定的了。”
我和陈皮相视一眼,皆是无言而对,我们这么努力,想帮陈依梦消掉业数,但没想到到了最后,她还是要恶贯满盈,说来也是讽刺,一剪梅耗尽心力,也没办法祸害到陈依梦,没想到却是陈依梦自己犯错,做出欺师灭祖这种事,招来天谴雷劫。
我说:“依梦,我带你出去,这样就没事了。”
陈依梦说:“哪有这么容易,如果我出去了,雷劫依然会降临,反而会伤害到外面无辜的人,这又何必呢,你们快点走吧,我是恶贯满盈了,我不想拖累你们。”
我和陈皮听到陈依梦的话,也知道这件事是无法挽回的了。
陈皮说:“依梦小姐,你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愿意留下来,陪你一起对抗天谴。”
陈依梦笑说:“陈皮,你有这心思,我很高兴,但你没必要留下送死,周挽,快点带他走吧。”
我叹息一声,说:“陈皮,走吧。”
陈皮说:“不,我不肯走!我要留下陪着依梦小姐。”
我沉默下来,想不到陈皮这么重情重义。
陈依梦见陈皮这么固执,就跟我说:“周挽,那你先出去,回头我再劝劝陈皮。”
我也不矫情,点点头说:“好,我会想办法替你报仇,一剪梅和毛小敏想害你,我不会放过她们!”
陈依梦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不必替我报仇。”
陈依梦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我,说:“你带着这封书信,去长白山找黑火道人,那黑火道人是我的义父,你过去投奔他,有什么问题,就找他解决。”
“黑火道人?”我愣了愣。
陈依梦说:“嗯,我在你身上,已经种下了我的气息,你去到长白山,我义父就会感应到你的存在,会亲自找到你的,到时候,你就把这封信给他。”
我说:“我知道了。”
我收起了书信,也不废话,转身往外面走去。
陈皮说:“周挽,你就这样抛下依梦小姐不管吗?”
我叹息一声,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我能怎么办,现在陈依梦恶贯满盈,要遭到天劫的惩罚,我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只是陪着送死罢了。
我离开了茅山派,去到了外面,外面的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清爽,完全没有里面那种乌云盖顶、电闪雷鸣的恐怖气象。
陈依梦叫我去找黑火道人,我也不犹豫,在网上订了去长白山的车票,然后自己先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休息。
我实在是累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我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撩我鼻子,我就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我一醒来,就看到我身边有两个很漂亮的女人,一个是毛小敏,一个是一剪梅,这两人都脱了外衣,身上几乎没什么布料,一左一右的躺在我身边,毛小敏的手,还握住了我下面那东西,不断鼓捣着。
“你醒了。”
毛小敏看到我醒了,就笑嘻嘻的看着我。
一剪梅在我耳朵边舔了舔,说:“小敏,难怪你这么喜欢这个男人,他的阳气的确是充沛。”
毛小敏说:“是啊,我就说嘛,这么杀掉他,太可惜了”
我听着她们两个的对话,身体阵阵发抖起来,说:“你们想干什么?”
一剪梅呵呵一笑,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早该料到有今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毛骨悚然,想不到我一出茅山,她们就找上门了,以我现在的修为,根本没办法跟她们斗,她们两个随便动动手指头,都可以杀死我。
我说:“两位大姐,给个机会。”
一剪梅哈哈一笑,说:“机会我已经给过你很多遍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你临死前有什么愿望,说出来听听,或许我会大发慈悲,帮你实现。”
我苦笑一下,知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是死定了,我就深吸一口气,说:“那你们给我一个痛快,直接杀死我算了。”
一剪梅说:“哈哈,这个倒是不用着急,你身上阳气这么充足,当然是先跟你玩玩,再慢慢送你上路不迟。”
说着,一剪梅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骑在了身上,低头下来吻我。
她吻我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气息,都往她那边传过去,显然她在吸食我的阳气。
我想把她推开,但浑身使不出力气,还感觉很舒服的样子,好像坠入棉花温柔乡里,两个女人一上一下的,要吸光我的阳气。
大概搞了一天,我浑身都没有力气了,软蛇一样躺着,她们两个还不肯罢休,还在跟我闹,要把我活活吸干。
终于,我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她们见我阳气都被抽干了,就满意点点头。
毛小敏说:“一剪梅姐姐,现在可以杀死他了吧?”
一剪梅说:“好,可以动手了。”
一剪梅拔出一把剑,在我绝望的目光种,咔嚓一声,把我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我脑袋被砍下来的,一时间没有彻底死透,我的眼睛还能眨,我眼皮努力往下望了望,就看到自己脑袋和脖子已经分开了,鲜血喷泉般狂涌而出。
我被砍头了,我的头直接被砍掉了!
这是我临死前最后的念头,剧烈的恐惧与惊慌充斥着我的脑海,然后我感到双眼开始发黑,整个世界变得一片黑暗,最后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就这样彻底死去了,死得如此窝囊,被两个女人活活吸干,再一剑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