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她感觉到他的手向上拢了拢了那盖住她身体的软布与衣衫,“王爷,皇后已经被押在了清阳宫了,可皇上,还是没有醒。”
阿若感觉到龙子尘一挥手,“把龙子玄与皇后一起关入宗人府,就等着父皇醒了再行发落。”
“王爷,夜深了,这宫里正乱,你就留在这宫里住一夜吧。”那公公祈求的说道。
“好。”他低声的,“去无尘宫。”他的名字带了一个尘字,他在宫外的住处叫无尘,想不到他在宫里的住处也是叫做无尘的。
无尘,无尘,不染尘埃吗?
可这世上,有什么是不染尘埃的,什么都是不干净的,就象她现在的身体已经被龙子玄折磨的快要撑不住了,咬着牙,她让她的轻吟不至于出了声,否则,她以后要怎么见人呀。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了,似乎是已经知道她全身都在难受一样的,他直奔他的无尘宫,待脚步慢了些,他的吩咐就飞快的传了下去。
“备水,多多的水。”他的声音好听的就在她的耳边,她第一次觉得好听呢。
水,她心里想要的也是水,他居然就猜着了。
风停了下来,夜的虫鸣与鸟叫还有花香也淡去了,只有他的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让她喜欢,走进了一间屋子,穿过层层的轻纱,粉白的透着无尽的奢华,那是一张大床,大的可以睡下几个人呢,绣着牡丹花的被子铺在上面,他却没有把她丢在上面,“云惜若,我可不想让龙子玄的味道脏了我的床。”
是的,她也不想。
他还是抱着她,就站在床前,一起听着宫里的宫女将一桶桶的水倒进浴桶里。
她的身子难受的紧贴着他的,不管他烦不烦这都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她已经阻止不了她自己了。
“快点。”他催着宫女,声音甚至于有点喑哑,她款摆着的如蛇一样的身子缠着他的,她的小腹突然间就触到了他身下的那个分身。
粗粗硬硬的,只一触,她全身都如触了电一样的更加难受了。
“尘王爷。”她轻唤,意识更加迷乱。
“嗯?”他反问她唤他做什么吗,声音里竟是有些得意的味道。
她又想到了龙子玄对她做过的一切,“你不想要那个东西吗?”她问。
他摇摇头,“不想,否则,我的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
她听着,一时也不懂他的话中意,她也没办法去思考那深层次的东西了,“那你想要我什么?”
他还是用他的下巴蹭着她的额头,“我想要吻你,更想要你。”
她呵呵的笑,傻傻的抬头看着他,他不要那个东西,那就好。
她真不喜欢别人都把她当成一个棋子,当成那个东西的分身,那让她没了自我,只成了那个东西的替代品了。
太后的心思真的让人迷糊了,难道太后真的把那东西交给她了吗?
“他说,那东西在临香庙,可他找不到,可我也记不住,呵呵,我没有,真的没有。”她赌咒发誓般的说道。
“你不想着龙子轩了吗?”他突然间的问她。
她恍惚的回神,她是想着龙子轩来着,可龙子尘会把她送给龙子轩吗?
“你会把我送给他吗?”明知道不可能,她还是问了。
他的脸上突得就融上了冰霜一样的冷气,“你做梦。”
随着三个字的送出,她就被他抛入了水中,“扑通”一声响,也溅了多少的水在地板上。
软布和他的衣衫早已被他扔在了地板上,被那溅出的水湿了又湿,被水包裹的她如八爪鱼般的在浴桶中挥动着手臂,她的视线里只有他一个,他的影像时而是龙子尘时而是龙子轩,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境,反正被龙子尘这一提醒,她幻觉里的那个男人就变成了龙子轩,她迷糊的低喊,“子轩,你过来。”忍了太久了,她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可她也更想要洗去她身上她不想要的龙子玄的味道。
男人阴沉着脸走过来,“不许喊他的名字,叫我阿尘。”如果不是她的意识不是十分清楚,他真想一巴掌把她打醒,可她微肿的脸告诉他,他不能再雪上加霜了,她已经被龙子玄折磨的脸肿起了老高,他再打下去,估计她一个月也不用出门了。
“阿尘……”她笑着唤他,很乖很乖的,想不到她的身体一入了水,她身体里的药就象是被催化了一般的让她更加的狂热了,早就没了思考,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阿尘。”她又叫,柔如水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他抖落了衣衫,却随手一挥,原本半掩的窗立刻就合了一个严严实实,那关窗的声音让那守在门外的宫女和太监都吓了一大跳,尘王爷宠爱女人从来都是不避讳什么的,恨不得整个宫里都能听到他身下的女人的叫声似的,可现在,他却把门窗都关上了,他似乎并不想让人听到他与被他抱回来的女人做什么。
低低的私语声传来了,“屋子里那女人是谁?”
“云惜若,太后最宠爱的云惜若,她是太后的小宠物。”
“闭嘴。”一声喊让窗前的两个小宫女立刻就噤了声,再也不敢言语,还悄悄的往远处移了移,生怕连呼吸也被尘王爷听到了,他刚刚的声音有种欲杀她们的意味,让她们已经吓破了胆,这个尘王爷做事从来都不讲道理的,他的心思就是王法就是道理,可皇上,似乎极宠爱他的,却奈何他对太子一位一点也不上心,每日里除了玩女人就是玩女人,也落得了一个风流皇子的邪号。
一身也无一物的龙子尘跨进了水中,长臂一揽,修长的手指就揽她在怀里,长长的发与她一般的飘在水面上,仿佛两朵墨莲交向的飘摆着,真好看。
他掬了水,落在她的脸上,指腹狠狠的搓弄着,“真脏。”
她一点也不介意,就任他搓着,她也希望他为她洗去她身上的龙子玄的味道。
他下手一点也不轻,象是要给她脱层皮一般,痛了,她低叫,“呜呜,痛。”
“痛也得洗,谁你让傻瓜笨蛋的就跟着人家跑了,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