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人给压回刑部在作打算把?”唐肇的御内侍卫欧冶恭提言。
唐肇沉容点头,
女子在被抓离开的时候仍在挣扎,瞪直的眼珠死死看住云千梦,让云千梦寒气渗入,心里面一丝的不快。
“莲儿,已经没有事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云千梦想要跟唐肇单独聊一聊,所以让莲儿先行回避。
“是,主子也早点休息,皇上奴婢先告退了。”莲儿对唐肇做了一个礼,然后心神不定离开了。
“皇上,你认识这名女子吗?”
唐肇刚刚第一时间已经在思考了,可是女子已经面目全非了,让唐肇看不出这人是谁,如果是后宫的人那屈指可数,唐肇也并非是好色之徒,从他上位以来后宫嫔妃也就十余名,未曾有过任何一个嫔妃贵人打入过冷宫,也没有跟她们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云千梦的担忧也没有错,因为这个女子十分熟悉后宫,不然也不能做到无声无息就闯入彩雀宫将血写字条放在令妃房内。
“没有印象,但绝对不是后宫的妃嫔贵人,后宫一向平静,就连死了一个宫女清儿都能够影响甚大,如果是哪个主子出了事情绝对瞒不过我耳目。我上位以来就从未有传出过妃嫔贵人毁容事例。”唐肇如实说。
“可是她似乎对皇上有很大的不满,皇上认为清儿之死与她有关吗?”
“鬼鬼祟祟,就算不是她也与她脱不了关系。”唐肇一甩衣摆,怎么最近云千梦会被这么多人给盯上,明明她可以安安静静待在他的身边的,为何连后宫的人开始找起她的麻烦来了呢。
“今日所幸你与欧冶恭大人协助才可以抓住女子,不管怎么说,至少出现在彩雀宫的人就是她了,至于清儿的死是不是她所为臣只要过去一问便知道了。”
“你自己一个人去吗?还是我陪着你去吧。 ”那名女子面容狰狞,还有武功底子唐肇实在不放心云千梦自己一人前往。
“皇上如果跟过来可能还问不出话来哦,因为那人只针对着我而已。”
“可是这样你也会有危险啊。”
“难道皇上不相信刑部的安全吗?放心吧,如果她真得逞了千梦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跟皇上说话了。”
唐肇执拗不过云千梦,只是默认云千梦。
到了第二日,那名面容可怖的女子已经被抓回了刑部处罚,压她来的人是欧冶恭。众人皆知欧冶恭是皇上身边的心腹侍卫,如非是这名丑陋的女子对皇上动手,怎轮得到欧冶恭抓来呢。
所以刑部对于被欧冶恭压过来凡人都从来不手下留情,敢对皇上行凶或者意图行凶的已是死犯了。而且这个女子面容丑陋,让刑部小官兵们行起了歹念之心。
刑部官兵将女子绑吊起来,身上的素衣已经染满了鲜红,鞭子落在她的身上已经不疼了,因为身上的伤口被反复刺激,已经开始麻木。
“说!是谁派你行刺皇上,如果透露事情你还可以避免死罪!”带头的一名兵长手持长鞭,丝毫没有当做对方是一个人一样鞭打。
女子逼口不说,只觉得这些对他行刑的人只不过是唐肇的走狗,不具备思考能力。她只不过是针对云千梦而已,没想到唐肇竟也会出现太史府,果然那个人说的是对的,皇上不入后宫的缘故就是因为云千梦,难怪后宫这么多人对云千梦有意见。
女子漠视看着眼前兵长,朝着他的脸上吐上一口带血的唾液,已经被抓了,她也心知道她最后的结果,她无望回去她应该有的生活,这是她的选择。
“呸!你们这些已被捆绑却又无知的蠢货!”
女子这一举动,换来的就是无数的鞭挞,但是女子已经无惧疼痛了,鞭子落在她身上,她越是笑得凌冽,似乎打的人不是她一样。
“住手吧。”云千梦一声喊下,让兵长已经他的手下停住了手。看云千梦的官服就知道云千梦是传闻中的女官太史。
云千梦的一声喊停,兵长也是个会看官位做事的人,既然云千梦喊住手,那他乖乖住手就是了。
“云太史,您怎么屈身来到刑部了?这些都是犯罪极恶之人,血肉模糊的,太史您一个女子人家,最好不好看这些的好。” 兵长讨好的凑近了云千梦,听闻云千梦在皇上面前有很说服力,他像个哈巴狗一样讨好着她,以后升官发财的话还得指望着呢。
“兵长为何要对一名女子行暴得如此凶残,若是下手太重便断了气,以后还有事情应该向谁问啊。”云千梦示意一个眼神,让兵长将这名女子松绑。
“太史这…这可是对皇上行凶的刺客啊!当真要放下来吗?”兵长有些质疑。
“谁人说是刺客,只不过是在太史府上鬼鬼祟祟之人而已,皇上半根汗毛也不曾碰过。”
“这可不是欧冶恭侍卫给带来的吗?”
“不必争夺了,我这是代皇上来询问他话的,你们将他放下来吧。”云千梦不想多说解释,与其浪费口水跟他们解释,还不如将唐肇给搬拿出来。
“既然是皇上说的,那小的现在就马上办!”兵长不敢怠慢,赶紧将受捆的女子给放下。
“我有事与她谈,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几位同仁出去一趟吧。”云千梦点头示意让他们出去。
那个面容极为丑陋的女子刚被解下绳索,已经完全虚脱了的倒在地上,但是戒备心完全没有消退,一直用着防备的眼神看着云千梦。
“你…是来杀我的?”云千梦仔细听才知道,女子的声音有些低沉,从明眸上看来,如果这名女子如果没有毁容的话可能是一个没人胚子。
“你叫什么名字?”云千梦将她扶起,靠在用刑的木板上。
女子不肯再说话了,她害怕云千梦会像刚刚那几个人那样对待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不说话,直接让云千梦给她一个了断算了,发证她的人生已经没有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