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泥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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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很强势

长长的夜,窗外的月光越来越偏远,略显黑暗的房间里,我无法入眠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床的另外一边是老九大呼噜的声音。

广光终究还是没放过我,再次说出一个请求,这事情说起来非常复杂,他用了几个小时才阐述完。

他的女儿肖雯洁23岁,文史专业大学毕业而且是985的铭牌大学,从小接受他的传承拥有不凡的阴阳术和武术,他说一般壮汉一次面对十来个不在话下,边说还边比划着。

之后又介绍了自己才亡妻,自己的岳父则是他阴阳术法的老师,岳母的事情我就没怎么听得懂。

然后介绍自己母亲的情况,他需要去外面锻炼自己的阴阳术,去寻找相关的术法解决后面所要面临的事情,所以把女儿交托给我,而且还要给我定亲。

我如此君子的一个人,肯定是断然拒绝了,当然说实话不动心完全就是扯淡,毕竟肖雯洁不管容貌学识,都是如见世间精英。

可我不敢答应,因为我是一个泥瓦工,即便我经常碰见鬼,但是无法改变我生活窘迫,一个人活得都够累,手机还用着几年前的512加4G的格局呢,我凭什么去照顾一个那么优秀的女人。

且肖雯洁从刚刚的行为来看不好驾驭,我可不是抖M去找罪受,最重要我对她仅有好奇那经轮,没有其余任何想法。

广光就用了三个小时给我讲道理摆事实,又说有些家产给我继承,在我坚决不答应的后,直接丢下让我多考虑一段时间,等我这几天把伤势养好了在作答。

我现在睡不着这件事情就是主因,但是核心是我发觉广光似乎对我好过分,甚至感觉他知道我的背景,但是又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证明他知道,只是我直觉而已。

我想了半天,忽然想起国兴村的事情,这村透露着也不少隐秘,也许其中有穿插其中。

我用手了一下身边打呼噜的家伙,道:“醒醒,有事情问你!”

“恩啊哈发丫……”老九侧神背对我一阵叽里呱啦,而后渐渐的失去了声音。

我举起拳头准备揍醒他,不过最终还是放下了,毕竟睡觉被打扰绝对排得上人生十大恶事。

我躺在床继续望着天花板发呆,没过一会儿迷迷糊糊起来,忽然周围的幻觉更加暗淡下来,我瞬间惊醒,我套袋上一颗脑袋倒着,长长的黑发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啊啊啊啊……

我不顾男子汉的形象,大声的惊叫着,不顾没有惹来身边那个没义气的醒来,倒是把那脑袋惊退了。

我左手扶着砰砰跳的心脏,想要坐起来看看是什么,但是我**身上缠着绷带,需要人扶才行,不然那能容许老九在我身边大呼噜。

呼呼……

深秋的风从窗外进来,刮得房间窗帘飞起,也带来一股冷冷的风劲,使得我浑身更加冰冷。

我费力的转头想要看看,床头靠着的白墙后面是有什么鬼东西,是不是上半夜折腾我的那个小娃。

然而去死没有一点儿,白色的墙面在窗外昏暗的月光下,带着一点黄黄却毫无奇异。

不过我并没有松气,而是尽力抚平自己跳动不安的心,后凭借这我对死人的特殊感应好好探查一下。

最后却是啥子也没感应到,除却窗外偶尔灌进来的冷风外,事实上房间平波如镜面。

“心里也是爱作怪!”我自嘲的摇头转回来,头枕在枕头上大大的吐一口气。

可是,这气才出一半,在窗外一股冷冽如寒冬北风灌进来的时候,一个脑袋与刚刚从床头后伸出不愿意听,从天花板向下倒着突突出现。

这光源被遮住,我只看到一双毫无感情冰冷的红眼盯着我,那长长的头发跟随这地球引力,垂落在我的脖子上,在寒风的加持下如一根根铁丝,随时要刺破的我喉咙。

三秒,这是我脑袋意识当机的时间,回神过来后没感受到脖子的血液溢出,劫后的不安让我不住的吞着口水,又是沉默几秒钟对方没动弹,我试着小声道:“大姐,有什么事情?……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命和钱不能给外,你要我这处男身也……也可以的。”

对方不回话我又添加一句,有点丢人的是我说话不怎么利索。

“处男……吗?”对方拖着长长的音调,声音似乎也带着冰寒,是一个分辨不出年龄的女人,即便有棉被存在我还是不住的颤抖。

“是,是的,我女朋友都没谈过,千真万确母胎单身二十四年呢。”我说道。

“哼,很值钱?”对方嘲笑的语气,让我一股热血从心底冲起,不过最终卡在喉咙出不来。

“怂包!”她兴许看到我的反应又忽然来一句,在我切得身体发抖更激烈的时候,又道:“给你一个警告,不许对我女儿有非分之想,不然让你成为孙辉庭的接班人。”

“不认识!”我老实的说出自己心里所想。

“没见识的货!”她的语气更加不屑。

“你奶奶的,不要以为做鬼老子就怕你了死八婆……”我彻底怒了。

是的,对于神神鬼鬼之类的,我虽然见多了还是有些不适应害怕,但是仅仅不认识一个人而已,凭什么如此侮辱我的人格。

“哟哟,历史都没学好还不让批评了?”对方压根也无惧我的态度,道:“反正你给老娘听好了,肖雯洁如此优秀的女孩你配不上可懂!”

“滚,老子对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没好气的回击。

“该死,敢侮辱我的女儿身材容貌,你这瞎子!”她的怒气比我还大,“看我揍不死你。”

她说着,我感觉身边一阵寒风刮来,然后脖子又被掐住了,窒息感从心底不但冲破怒气直抵脑海,我想现在的脸色肯定更加通红了,脖子也一定为能幸免。

我摸索着左手边的泥刀,但是哪里躺着的是老九,泥刀不知道被这货扔哪里去了。

在我感觉随时要归西的时候,手乱拍着拍到了侧身睡觉老九的右脸颊,声音非常响亮直接把老九从睡梦中惊醒,他也部分三七二十一大吼道:“哪个破玩意儿打扰大爷清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