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团的东西,在刘做栋一张散灵符驱赶下迅速收缩,当然不是被打败而是溜进了王墓里面。
剩下是满地的骨头,上面的黑点已然消失不见了,那是属于郦书萱被下毒的魂。
然后就只有个向下洞口,连接的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里面没有传出别的异味,不过冷风一直鼓荡着。
我们几人给子接受一张定灵符,在石睿和刘做栋的带领下走下阶梯。
一开始比较黑,不过适应后也就还好,因为墙壁上有夜光石,我很想扣一个带走,不过按照坟墓规格会有意外的事情发生,所以还是放弃了。
走下阶梯我们来到一个比较大地下空间,沿着阶梯开始两道有骑着马的雕塑。
地面上铺着石头,面积大概有三百平方左右,最里面竖立着墙壁,上面有些鸟虫花纹,中间两个门把是龙环。
一行人除却咸文斌教授外,其余人对两边的雕塑都不感兴趣,就快速通过来到石门前。
石睿飘过去大门凑近,道:“这门有些奇怪好像被封死了。”
“不是我做的!”郦书萱面对刘做栋的注视立即解释,之后望着大门叹气道:“当初我下来的时候,这门也是如此,我们费很大力气都开不了。”
“那我们现在下来做什么?”李同状问道。
“当然是开门!”石睿扭头斜眼道:“这都不知道,果真是笨蛋一个。”
“你差不多一点,小学生!”李同状怼之。
石睿撇撇嘴却没反驳,这让我有些羡慕,二本的我每次都被石睿鄙视得噎死。
当然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上前查看了下石门,侧头问石睿,“你是不是想用我的泥刀开门?”
“不止,铠甲也要船上。”石睿说道。
我眉头微微奏起,因为守护铠甲说实在非必要我不想穿,因为一点过后脱下来,每次都有不好的影响。
“这次我来穿!”
石睿的话让我后顾之忧瞬间消散,急忙抽出扣头上插着的泥刀递过去,他表情有些怪异看着不接。
我大概知道他想什么,但是却坦然说道,“最近我也劳累,不能在大动干戈了,你就当可怜我吧!”
“虽然知道你在说假话,不过态度还算可以,我就勉强接受。”石睿抖了下眉头,然后接过去泥刀。
我急忙退后好几步,一是怕他后悔二是怕这货给我来阴招,果真他从泥刀提出来铠甲的时候,头盔掉落的地方是我刚刚站的位置。
“失手!”他落地套着盔甲说道。
我肯定是不信任,不过嘛装傻是唯一的好方法,所以我尽力压制心中的火气不言语。
“小心点,上面的纹络有些问题。”咸文斌教授声音从别后传来,我们一行人纷纷转头望过去。
他伸手指着大门说道:“那上面有些花纹是古代一个部族的文字,我曾经在西南考古的时候在一个村落看过。”
“哦,那你看懂?”石睿问道。
“大概一点。”咸文斌教授走上我身前,指着右边一段花纹,道:“来者不敬则死!”
“那左边的呢?”我急忙问道。
咸文斌教授沉思一会儿,道:“闯关者无生!”
“两句没区别啊!”李同状说出我的心声。
李同状、应雨露和郦书萱也纷纷点头,只有石睿一手泥刀一手夹着头盔若有所思。
“这我就不知道了。”咸文斌教授说道。
石睿回神过来,看着我们几个道:“你们等下不但要注意我这边,还注意两边的雕塑,我总感觉刚刚郦书萱的魂不是逃跑。”
“为什么是雕塑?”李同状问道。
“蠢货。”石睿横了一眼,道:“这是陪葬将士,你该庆幸不是秦汉风格,不然你遇到不是十几个而是几十万大军。”
“还能活过来?”李同状一脸不信任。
我也是这么想,毕竟不管墓主人生前有多威风,死后不可能让将士灵魂跟随,当然李鹅儿他父亲那情况是意外。
“活不过来,不管怨气、杀气、煞气这类东西都可以变异,不一样的非要魂魄。”郦书萱说道。
“跟我们那时情况一样。”李同状惊呼。
我知道他说的就是当初遇到李鹅儿的事,不可否认有些相像但是我认为不是,当然也没确凿证据所以就摇头不语。
“你们保持着警惕就好了。”石睿撇下话后转身。
他现在身穿的铠甲是自动符合他十来岁身体,看着不是很威武却也有阴将的风范。
我忍不住道:“啧啧,马靠鞍人靠装!”
“没我帅气。”打从一进来就不言不语飘在我们头顶的司马长空忽然说道。
“死人,你想打架?”石睿立即转头头盔包裹的神色非常难看。
“咋的,我哪里说错了?”司马长空立即还嘴,石睿转身大有要真干一架的姿势。
司马长空在皮囊在上面就得到证实,但是石睿怎么会如此反应,我直觉有问题,立即拉着咸文斌教授和李同状后退。
至于刘做栋夫妇和郦书萱我是管不到了,当然我认为也不用管,毕竟一人两鬼都是很角色,碰上还不见得谁吃亏呢。
我拉着两人刚退了十来步,石睿就飘起来持着泥刀对司马长空发起攻击。
司马长空表情没有任何意外,一巴掌拍出瞬间形成一股肉眼可见的寒风,向着飘向他的石睿。
“小道儿!”石睿横着挥泥刀,独特的墨黑色光芒闪出。
无声无息黑色的光芒把寒风切成两半,寒风顿时想四处散开。
其中一股很快接触到雕塑,像是搅拌机的齿轮一样把把雕塑绞碎,声音震得我心神跟着砰砰跳。
“我擦!”
这时候另外一股向着我们这边飘来,而本该挡住的刘做栋他们迅速散开了。
看着寒风刚刚的表现,我哪敢用我孱弱的肉身挡,直接转身就跑,与我一起的另外两个不用说比我还快,通知都不打一声真实够绝情,早知道刚刚就不带他们逃了。
我堪堪避开寒风,刚刚站立一侧的雕塑就难逃厄运了,也是一样瞬间就被绞碎了。
“这他大爷凶残。”李同状已经逃到阶梯上喘着气说道,我晚一步也踏上去与教授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