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拿着一颗药丸,趴在地上眼巴巴望着。
“解开?”我看了眼没接过去,摇头道:“现在不是时候。”
“做人时要信用!”老头双眼寒冰霜。
我转身背对着他,注视着那口爬满蜘蛛的井和那颗灰色的枯树,道:“先不说你话中真假,就是真也需要我能安全离开巫童村再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啊啊啊,该死的汉人,你们讲话都是一直不守信用!”老头的音调都让人担心的他喉咙是否还能安好。
我不想理会,正如我所言,在这个满是敌人古怪的村子,多一种保命手段,对我们几个来说就是多一份保障。
“你一直汉人汉人?难道你们都是湖人?”咸文斌教授问道。
“滚,干你屁事!”老头冷哼。
我扭头他正好转头回来与我对视,我斜了眼让他自己收敛一点,他却咆哮连连让我握着泥刀的手几次差点控制不住。
“别理会他,你之前撞到他的脚踝骨,现在的痛苦不亚于女人生子,翻不起什么风浪。”李同状走够来我身边,指着那些蜘蛛道:“你能控制能不能让它们远离,我都去不了。”
我心里一阵好笑,说实在我到现在还没移动过去,是因为看到李同状几次看着井方向踌躇的样子才故意停留。
“哎呀,我是一个法医对人体构造很清楚,有时候睡觉的时候总喜欢也把手术刀带上。”李同状轻笑着看了我眼。
我心里那个吃一只肥苍蝇心那般膈应,丫这货在我新家跟我同处一室的室友,这么明显直接的威胁,我听不出来就是真傻子。
我很想用我现在口中的异味作为恢复,不过最后忍着心里的气,还是挥手让那群蜘蛛离开。
蜘蛛们很听话纷纷离开爬上墙头,顿时间让原本墙头密密麻麻更加重几层,远远一看绿一大片,不知道还以为是种植树藤呢,当然走进一看一双双蜘蛛眼怎么看都有些瘆的慌。
“小心!”咸文斌教授,在我们向井方向走了三步的时候大喊。
李同状没有反应过来,我早已反手拿着泥刀拍过去,虽然现在没有符咒存在,但是光泥刀本身的材质就不一般,可不是表面看着废铁的样子。
虽不早知道什么时代传下来,但是按照老九他爸老陈头的话来说,这泥刀就跟越王勾践剑一样,弯曲能自动回复,材料非常特殊。
砰!
泥刀的表面重重撞击在老头的肩膀,他张牙舞爪的袭击我们后背的姿势顿住,然后掉落在地上发出重重的闷响。
“哼!不要看我年轻就认为我好欺负。”我冷笑看着对方趴在地上血从肩膀上流出来,我一丝同情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反应那么迅速?难道也是隐藏的武林高手?”李同状有些惊异。
我看了眼他撇嘴道:“屁的高手,比智商我比不上你,但是比无赖处理情商,我比你好不知道多少倍。”
“也是,你从小就是个混混。”李同状猛点头。
“滚!你小时候不犯贱小爷我需要揍你?”我说起这事,心里还有相当大的怒气。
李同状早知道自己错,所以急忙摆手示意过去事就过去了,我这怒气都发泄不出来憋在心里异常难受。
但是这现场不是可以让我发泄的人在?我立即转头蹲下甚至,伸手拉起老头的头,道:“我不是法医,但是曾经在那块位置也受过伤,非常清楚疼痛不至于影响行动呢。”
“你……很好!”老头哪有一丝悲伤,而且非常硬气没表现一丝疼痛,双眼喊着杀机盯着我。
可惜这次我下手的位置让他右肩骨折了,他只剩下一手一脚真做不到出重手了。
所以我无视他的杀机,冷笑道:“现在可以说说那口井真正的含义了?”
“早说了!”老头还是十分硬气。
“是吗?”我一手抓着他的头,一手晃着泥到,淡淡道:“据我所知那颗枯树是太银树,可以沟动风水五行变化呢。”
我这话使得老头眼神杀机瞬间收敛,虽然没有反驳却也证实了我的猜想,真正亢的位置是那颗树,可我更关注那口井,因为通过现在与绿毛三眼蜘蛛感知,那口井里有古怪。
我放下老头的头,起身道:“你不说也无所谓,扔你进去就是了。”
“不要啊!”老头显然是这之前被我行为吓坏了,知道我说得到做得到,声音异常尖锐也颤抖着。
我不想理会他,而是看着李同状道:“法医,您这慧眼能不能看他说话真假?”
“当我是心里医生?”李同状冷哼甩头不配合。
我那个郁闷的,这高智商没情商真的很不好,正当打算亲自动手了,几步远咸文斌教授忽然道:“他说假话!”
“我也是怎么认为,不愧是神经科的教授。”我很满意点点头。
“我没有,我没有,不要把我投入井里,那地方都是……”老头噼里啪啦一大段全部招了。
那井果然如我所预料一般不简单,我们刚刚要是真信了老头话,认为是亢进入其中,这辈子也就玩完了不说,这灵魂身体都会成为别人的养料,去滋养恶心的东西。
“靠,还是那么阴险。”李同状转头吐槽。
这话在我认为三分说老头七分言我,所以我怒视一眼不做回应,而是转头看着老头摇头,道:“你们这村的历史是否可以说说?”
老头不言语头埋在地上,也幸好这院子都是青石铺成,不然以他跟李同状愿意的洁癖怪物,天知道心里会难受成怎么样。
当然现在满地都是血液,估计还真好不到哪里去,整好我有又可以利用了,我摇头叹息道:“这地板满是污血,啧啧脏死了,我浑身有些难受。”
“还真是,你看看血液上有你之前打烂的蜘蛛碎肉和绿色的血液,好难受啊!”咸文斌教授跟着附和。
老头一开始还能忍,不出十秒就受不住了,他费力的翻身站起来,从其浑身发抖和嘴角抽蓄,可见他此时心里的挣扎和厌烦。
“帮你移动离开这些脏东西,作为交换你说说这个村子的历史。”我淡淡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