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状听完我的话后,默默看了淋浴区一眼转身走出房门。
在一脚跨过门槛的时候,才道:“你好好看看洗发水是什么颜色,哈哈……”
夸张的小声如一把立锥插进我的心脏,估计那一瞬我脸色的都变黑了,因为我头看了眼洗发水,他大爷的是红色,名叫海星草营养洗发露。
“丢死个人了,闹了这么个大的笑话。”我心里哀嚎着,走到洗手盆前照着镜子,自己的脸色红黑绿交加。
足足过去三分钟后,羞愧的情绪才稍微缓和一点,用浴巾把身体和头发擦干净,穿上衣服再次看了眼地板上那静静耸立洗发水一眼后离开洗手间。
回道房间里,李同状躺在床上,斜着眼憋着笑意,道:“客官,我们的洗发水来自深海,含有丰富营养素,主要功能是秀发发指受损,坚定发根……”
“闭嘴。”我横了一眼,冲过去**掀起被子躲进去捂住头。
“还不让说了呢。”李同状嘀咕一声,接着传来下床的声音,不一会而是进入洗手间关门声。
我把头伸出本被子,平躺着望着有些斑驳的天花板发呆,脑袋里想着这段日子几乎在刺激中度过,是否这件事情过后,去南方的海边度假轻松一下。
“啊啊啊,石垚救命啊!”
洗手间里李同状忽然的惨叫声把我惊醒,但是我没有理会,心里冷哼着,“小样的,小爷心在情绪稳定,就这套路也想骗我。”
果然没一会儿,李同状的惨叫声散了,只有水流声传出来,我决定不在多想闭上眼睛休息了。
疲劳一天一夜的我,在放松后眼皮几乎都在打架,不到半分钟后脑袋就沉重起来,慢慢滑落向迷糊的边缘。
铛!
一道声音突突的在我耳边响起,我瞬间被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
不是李同状这混蛋,而是他放在椅子上的背包掉落了,声音是里面乱七八糟铜之类发出来。
我的心情那个糟糕,但是总不能跟一个背包发泄怒气,只能无声瞪了眼躺会床上,慢慢平复情绪后睡意再次袭来。
“小哥!”忽然床的另外一边有声音传来。
这下又把我柔嫩的心脏给吓得嘭嘭跳,好在我很快分辨出来是石睿那死人,转头果然他飘在枕头边,那一边床头灯被挡住了,都看不清他的死人脸。
“无声无息的进来,你是鬼啊,玛德糊涂了我,小爷要被吓死了你知道?”我骂着逻辑有些混乱。
“什么啊,你受到什么刺激?”石睿有些无辜。
从对他认识情况来说,看来刚刚背包不是他用鬼术弄下,我心里的怒气才缓缓下降,我道:“李鹅儿呢?”
“去浴室里了。”石睿说道。
“人鬼情未了?”我顿时冒出想法并脱口而出,换来的石睿深深的鄙视,我意识到李鹅儿只是进入李同状那金丝边眼镜框里休息而已。
石睿也没再多言没入床头边的泥刀,他刚进入一半,我忽然想起来就疾呼,“把盔甲拿出来,我……”
“你是不是太胆小了。”石睿声音传来,又道:“明天再说我累了。”
玛德不等我回应,就没入泥刀中,任我再怎么喊也不回应,我怀疑他直接屏蔽了我的声音。
我很受伤也气愤,可也只能无奈闭眼继续睡觉去,果然我是够疲惫了,不到一分钟睡意又模糊了我的意识。
啊啊啊……
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又听到惨叫声,这是李同状那特有的低音,我以为是做梦就用意识改变剧情,转向和肖雯洁谈谈人生理想,顿时梦里的场景清晰起来,世界都是光明。
嘭!
一声巨大的响声震天动地,我又被惊醒了,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在震动,几乎脱口而出‘地震’了。
好在很快理智清醒,房间还是房间没什么动摇的状态,但是我也怒了,转向同一面墙角落卫生间门,道:“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同状没有回答,只有沉闷低吟,显示着他很痛苦,跟我刚刚摔倒一样疼痛喊叫。
按照正常情况,我该急忙下床奔赴洗手间去关心,就跟他刚刚一样,然后嘲笑一番,不过我瞬间脑海过滤一遍后,觉得这是套路,所以坚决不上当。
我躺好把被子拉起来蒙头闭上眼睡我的觉,可墙的另外一面,李同状的闷哼一直穿透墙面传进我的耳朵,这哪里还能睡得着。
“你赢了。”我掀开被子吐出一口气,翻身下床船上拖鞋。
洗手间门是没有锁里外都能直接打开,也不知道这房东是什么癖好,我暗骂了一声后推门进去。
洗浴区那边莲蓬水流哗啦啦冒着热气流着,地面上洗发水倒下,鲜红色的液体从瓶口不断流出来,李同状倒栽葱在浴缸头深埋着喊疼,他倒着正好屁股对准这边,画面有些辣眼睛。
我捏鼻捂眼走过去,伸脚踹了一下,他顿时大声喊道:“疼!”
这声音撕裂得我都不住的颤抖一下,我认真的看了下后,发现他右边屁股上有一道深紫色的巴掌印。
从形状大小来看,应该是女子所有,我顿时笑起来,道:“李鹅儿还是那么刚烈啊!”
“闭嘴,还不扶我起来。”李同状破口大骂边喊着疼。
这大仇得报心情很好的我不计较他的行为,弯腰伸手从他背后抓起手臂,费了老大劲才把他扶起来,他脑袋上磕出的大包让我忍不住的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还有没有同情心。”他大怒。
我斜了眼他身体各处,鄙视道:“之前笑话我,你也就马马虎虎,我还以为塞非洲了。”
“滚。”
他大怒甩手摆脱我的手,去自己站不稳有跌坐地板上,兴许是因为屁股上手掌印,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面目也狰狞的可怕。
我伸手要扶,他还给我硬气拒绝了,我也不好诋毁他的尊严是不,所以也不再坚持,直气身子摇头叹气叹气道:“你是不是对李鹅儿耍流氓了?”
“玛德,我为什么要对一个鬼动心?”李同状龇牙咧嘴的说道。
我有些惊疑的盯着,他横了眼道:“我是被袭别的东西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