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泥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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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冲动

红色的丝线像是一把钩子,在撕裂着我灵魂。

要知道我虽然是灵魂状态,但是由于铠甲和四象锁饕餮的都跟着来,还会被这样折磨,可见红线的恐怖了,我从没那么一刻想要自尽去见祖宗。

好在这过程也不是很久,大约有五分钟左右,所有一切的疼痛都消失不见了。

我回神过来的时候,灵魂是浮在黑岩浆上,姚桂华的灵魂被红线吊在岩石下方晃着,一脸凄苦的模样。

肖雯洁和大黄飘下来,我稍微恢复些力气,顾不得在休息改变身体状态,离开岩浆飘上去。

此刻我要是不懂肖雯洁他们的目的,那么我就傻的有些过分了。

所以有点尴尬面对肖雯洁,毕竟我刚刚可是连恶毒的誓言都发出来,她倒是没说啥就是看了我一眼。

“对不起!”我认真道歉。

“嗯!”肖雯洁不咸不淡的点头,转过去看着姚桂华的灵魂,道:“现在把你先提出来,但是暂时只能封存在我的法器中,希望你不要介意。”

姚桂华闭着眼睛许久,才道:“这红线好像有些熟悉,好像是……是,嗯怎么想不起来了。”

“暂时不要多想了,你的事情会有水落石出我保证。”肖雯洁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姚桂华的灵魂纠结的神色稍微缓和,很是乖巧的点点头,然后继续闭着眼睛不知道神游去哪儿了。

说实话这有点不礼貌,但是她是一个鬼魂,你也不好说她哪儿不对是不。

肖雯洁和大黄的点头,又跟我示意一下后,我们静静的离开返回岩石顶端,肖雯洁才开口道:“怎么样,能察觉出来一点什么?”

“死因大概有些可以了解,具体还是看后续挖掘了。”大黄低沉的嗓音很是带感,但是语调却异常的冷。

我早就适应没什么反应,倒是对他的话有些疑惑,稍微一想有明白过来了,我问道:“你们是怀疑她是阳局的关键?”

“是阴阳局的关键才对。”肖雯洁叹气,看了我一眼,道:“你记得之前跟大黄呆过的那个风水井?”

“那是必须,不然我怎么会被姚桂华的灵魂跑进梦境。”我说道。

肖雯洁点头看着黑呼呼的法器内部空间上方,道:“外面那夜窟和我们村里以水库为原点,就是一个巨大的风水井,这是我们初步的推断。”

“证据呢?”我皱着眉头反问,要知道风水井是镇阴阳平衡,不是什么魔窟胚芽妖孽的地方,基本上也不会有害人的情况发生。

最主要但是,瞒着广光布局有可能?如果是之前还有肖雯洁的姥爷肖正真和姥姥郦书萱,我就不信三大高手眼皮底下布置风水井不被发现。

“如果是几百年前的古井呢?”肖雯洁斜看了我一眼。

“这……”我一时间语塞。

“不用这了,想来肖正真和郦书萱留守在洼仁村,就是要镇一边的风水井。”大黄肯定的说道。

我无法反驳无言,想来广光实际上也知道,甚至打从一开始就从自己岳父岳母哪里继承守护的任务,否则为什么一直没有离开过村里一定范围内。

“现在我们怎么办?”我见他们两也沉默所以开口。

“等!”肖雯洁答。

“等谁?”我问。

“郭爷爷他们。”肖雯洁随口回应,明显心不在焉,因为研究就没有离开法器内部那个上空。

即便哪里在我看来,一点异样都没有,跟我们所在地一样都是黑色,可我也不好在问些什么,也只能沉默着等待。

这一等大约有两个小时,忽然肖雯洁一直盯着的那个地方,裂开一道口子,石睿和小溪慌张的冲进来。

口子随之被封闭,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那只骨头乌鸦不见踪影不说,连郭达大叔都不见了。

石睿他们还没落下,我就急忙问道:“达叔呢?”

“阴阳主路混乱,引起夜窟的异样,老头把我推出来,自己镇守防止夜窟连接到主路。”

石睿落下在岩石上,有些焦急道:“那死老头不停我劝解,非要独自一个人留下来,让我们上去调查风水井,从东木小学下去。”

“太鲁莽了。”大黄有点生气。

“怎么能这样!”肖雯洁脸色有点阴沉,道:“不行,我要去把他们拉回来。”

“不要冲动。”大黄出口阻止。

“你也说了郭爷爷鲁莽还……”

“是鲁莽没错,但是你不能学。”大黄打断肖雯洁的话,道:“郭达的安排冲动但也没错,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证我们自己安全离开这里。”

“唉,这一趟进来就破掉局反而多丢下一人。”我有些不甘心叹气。

“不,局已经稳住了,现在我们是要把风水井都破掉,包括于家宅院那边。”大黄语气很是镇定。

“你确定?”我们几个同时开口。

大黄点点头,道:“要不是这样,你认为一个半身躺在棺材的人精会留下来?别忘记他是走阴人不是什么善人,会管通往地府的阴阳主路混乱?”

“也对,不是职责没必要负责。”我点头,大黄眼中有些不满,但是最后也没说个啥出来。

事情既然定下了,肖雯洁不再冲动,领头带着我们离开她的法器返回那条支路上,再次看到那个形象的裂口,我还是相当不适应,虽然是什么玄牝之门。

“你在用那眼神,小心我揍你。”肖雯洁冷声警告。

我急忙收敛神色,不敢在多看一眼,等我再次回头的时候门都被收走了,我思虑再三说道:“你把门都收了,达叔怎么办?”

“不手留着等人占据?”肖雯洁没好气。

我不是很介意这态度,迅速恢复平静,道:“支路一开就等于是公共?”

“还不是很傻,还有救!”肖雯洁猛点头。

我心里那个郁闷,这女人分明是对那些事情还耿耿于怀,我真的是很冤枉的说,我恨死那个什么什么门了。

“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大胆用肉身闯阴阳路?”石睿看着支路上热气与水对峙形成的拱门长通道,;脸色惊奇又疑虑。

“会不会是那个建井的人?”小溪这小萝卜又挂在我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