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屋第上一层,小棺材已经放回原位了,另外三口大棺材没什么异样,但是我还是很谨慎绕过下去地下一层。
金钱不是民间烧的那种冥币,毕竟如果那么烧地府早通货膨胀,比津巴布韦还凶残了。
所以所谓的金钱圆,是一种由走阴人利用精神力刻画符咒,这东西对鬼魂有好处,是地府的通用货币,形象多种多样,广光刻画的古代铜板的样子,上面近乎金文符号我是看不懂。
下面架子上放着也不多,只有一个巴掌大的瓦罐,我也不知道要拿多少才对,就把整罐子都拿走,迅速返回祖厅。
飘在尸体一侧的石睿,看到我出来后翻着白眼道:“你可真大方,把人几十年的存储都拿出来了,是打算让阎王给你多几年寿命?”
“你又没收拿多少。”我忍不住反驳。
“也是!”石睿耸肩,当我跑到的时候,他只拿出三枚金钱,道:“这三枚足够一个阴将少做工三年了,便宜它们了。”
石睿一脸肉痛,身上绿色火焰冒出来,用特殊材质做成金元烧起来,最后也没有留下点灰就消失无踪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站在大门边供桌的广光立即醒悟过来,也没说话三步做两步跑过来,看他气势汹汹模样吓得我不断后退,他的速度又加快少许。
广光最终还是追上我,夺走了瓦罐抱在胸口,对着石睿道:“小鬼,不是用你家的倒是大方,整整三个把那帮鬼将给乐呵的。”
“哟哟,那你当了一回大爷了还埋怨什么?”石睿死人脸满是鄙视。
“哼。”广光脸色稍微缓和,把瓦罐塞入布袋,跟卷缩在椅子上的大黄点头头,神色严肃道:“这次麻烦不小,地府主管魂魄的主将都亲自出来了,它告诫我们尽量小心行事。”
“这个人的鬼魂动向呢?”石睿指着贝飞舟。
“在我这呢。”
广光急忙上前,掐着地上抽蓄的贝飞舟仁中,指尖逸散一丝阴冷,不出半分钟后贝队长慢慢的平复醒来,虽然没有醒过来,到那时呼吸已经正常不少了。
“说说看,木床上那刑警的灵魂去哪儿了。”石睿飘在木床边低头注视着刑警的尸体。
广光也上前走到床边,道:“被拘走了,应该在东木小学升旗台下。”
“那地方是什么,你有知道?”石睿问道。
“不是很清楚,前段时间发生事情后,我去过一趟也看不明白,这需要你们去查档案,我建议从东木小学教职人员处下手,也可以邀请市里的一些考古学者,他们或许知道一些什么。”广光神色异常凝重。
“我们正在查询中被这冲动的家伙打搅了,现在又增加三人始终了。”石睿很是生气的指着我移动到椅子上的贝队长。
广光没说什么看了下,我忍不住帮贝队长解释,“他的属下跟他们出生入死亲如兄弟,着急也是人之常情。”
“就你会说话是?”石睿冷眼撇嘴,道:“郭达老头可是警局一些奇异事件的顾问,都已经明确告知有危险还冲动,在我看来作为刑警队大队长他是不合格。”
“你……”我想反驳却无力,事实上石睿说得没错,当然我也没错就是了,他站在立场是工作而我是人情。
“小洁他们还没回来?”广光忽然转头问道。
我点点头,“手机都打不通,已经出去好几个小时了,好在郭达大叔跟着。”
“小乌鸦在你肩膀那小溪呢?”
广光又问我把实话告知,他嘴角微微抽蓄神色很不对头,我怕他是在生气我看住一个小鬼都无力,立即埋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然而他并没有说什么,当我悄悄抬头的时候,他从布袋掏出一个小型孔明已经手伸进去打着火机要点燃了。
“这是寻魂?”我上前问道。
广光点头不语点燃孔明灯后,一手提着孔明灯又从布袋里拿出来一根红色毛笔,伸进定魂灯里粘上少许晨露水,提笔在上面画着。
不知道是纸张还是因为露水的原因,或者是毛笔红色毛芯的原因,孔明灯表面浮现一道道鬼画符一般的符号。
广光肯定知道我的求知欲,但是也不解释,画完后提着灯走出去站在大门外灯放飞了,之后把比收回布袋,拿出铜钱剑和摇铃,追着孔明灯出去。
“大黄你看着这里,石垚我们走。”石睿飘飞出去我急忙跟着后头跑出屋子。
当我们出去的时候,孔明灯已经飞出村头的小桥,下面广光摇着铃追着,出了桥头看到了警车,应该是贝飞舟驾驶过来,车门外的地面上散落着文件和一些衣衫帽子。
看来之前一定经历过什么战斗,我猜测应该是贝飞舟怕村子有什么诡异事情,让手下先别进去,等他确认安全后才开车进去,没想到结果真正的危险是在村外。
叮铃铃……
广光摇着铃铛,在夜色中跟着孔明灯越来越远了,我和石睿急忙放弃探查跟随上去。
孔明灯一直飘飞着,离开了池安镇洼仁村范围,进入东木镇一个水库之中,这地方我小时候跟老九过来钓鱼过。
水库这种地方,向来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特别是夜色里,大人们一般都告诫过晚上不要来,小孩很好奇但是也害怕,我和老九也一样,所以还是第一次看到夜色里的水库。
安静这是第一体验,水面波澜不惊倒映着天上的玄月和星星,说实话有些迷人。
但是带着久一点后,会感觉有些阴冷,毕竟安静得太过分了,脸呼吸都能听得到。
水库旁边一条水泥路上站着肖雯洁几人,孔明灯停在了小溪头顶,这家伙察觉后开心蹦跳着,要把灯扯下来。
我们跟随着熟悉地头的广光,踩着稻田冲过去,当靠近后我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什么时候的事情?”广光问道。
郭达大叔盯着水库叹气,“我们追着踪迹,好像有人故意引导我们,绕了大半个东木镇也才刚到这里。”
“是抓替?”广光又问,包括郭达在内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