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简直气的想吐血,看来这个顾念真和花拾音是一伙儿的。
陈灵觉得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人,可以完美的替代她去和花拾音对抗。没想到自己算错了,才会现在如此狼狈。
顾念真说完,白了一眼被扔在在地上的陈灵,气呼呼地进门去了。
而看门的小厮则走过来,厉声说道:“麻烦姑娘去别处坐着吧!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灵愤恨地盯着小厮,小厮不以为然。
“姑娘。我家小姐发话了,今日你若是腿脚不便,我们不介意把你送的更远!”小厮不耐烦。
“你们也不过是个下作的下人而已,不知道在神气什么。”陈灵嘀咕,然后站起来,施施然地离开,仿佛刚才没有发生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
“切!也不看看自己能有什么!比下人还不如,还有脸说别人。”小厮讽刺。
陈灵气的指甲掐入了肉里也不觉得疼痛。这些人,和花拾音一样,自以为是,内心丑恶。让陈灵在心里记下了这笔屈辱,在心里暗暗发誓要一个一个地还回来!
不过接下来,陈灵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如今计划败露,甚至连镖局也去不得。这下还怎么俘获拓拔垣呢?
这要是连面都见不上,哪里来的机会啊?陈灵还是不死心,不知不觉中,陈灵走到了拓拔垣和花拾音的家,那硕大牌匾上写的“拓拔府”,深深地刺激到了陈灵。
陈灵知道,镖局去不得了,守在拓拔垣府可能还有机会。于是陈灵绕着拓拔府转了转。在一条巷尾,发现了靠着拓拔府院墙搭起来的石堆。看样子,应该是那些调皮捣蛋的孩子们,为了去采摘从院子里长出来的红枣而搭建的。
这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啊!陈灵心想。她就不相信,不相信拓拔垣一点也不动心。只要自己做得够彻底。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陈灵脑中形成,既然拓拔垣躲着她,既然自己已经无法和拓拔垣说上什么话了,那么,自己一不做二不休,色诱拓拔垣。
坚定了这个想法之后,陈灵又在附近转悠了一下,确定了刚才那个石堆所在的地方是最佳进入拓拔府的位置。
接下来,就需要陈灵了解到拓拔垣的行踪就行了。
盘算好一切的陈灵,心满意足地回家了去了。
这几日,陈灵花了钱顾了一个人,负责在拓拔府外面观察花拾音和拓拔垣的行踪。
终于,陈灵得到消息,那人前来汇报说,花拾音出门去了,可是没有看见拓拔垣出门。陈灵十分满意,给了他赏金,准备好一切,就出发去往拓拔府。
陈灵从石堆那里爬了上去,顺着树干,成功的进入了后院。
陈灵也来过几次,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拓拔垣的房间,把门虚掩,然后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着一件肚兜和裤衩。
做完这些的陈灵,甚至还有一点点刺激的感觉。听到门外有了动静,立马上床,盖好被子。
…………
今日,工坊来人说,要让花拾音去验验货。本来花拾音打算今日好好休息,拓拔垣恰好今日也休息。
但又想到,只需要去验验货,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于是,花拾音便和小厮一起去了工坊。
拓拔垣也想跟着去的,花拾音拒绝了。因为确实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让拓拔垣在家,好好地等自己回去。
拓拔垣心想,好不容易彼此都休息,也想做一顿好吃的给花拾音。于是也没有坚持跟着去。
送花拾音走了以后,拓拔垣就去了厨房。把那些食材切好,准备好了之后,突然想到前些时候有个镖师去走镖,给自己带了一盒说什么来自西域的调味料。
一时之间,拓拔垣想不起自己放在了哪里,在厨房乱找一通,没有找到。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拓拔垣记起那日回来,就去了卧室。说不定就放在房间里。
拓拔垣走到门口,发现有点异样。门,他明明记着是关了的,此刻的门,却是虚掩着的。莫非有人进来了?
拓拔垣猛的推开门,四处看了看,看到了床上的异样。
躺在床上的陈灵看到了进来的拓拔垣,心里暗喜。在被子里摆出了一个妖娆的姿势。
拓拔垣慢慢地走近,这才看到那床上躺着的是陈灵。
拓拔垣心里还是很惊讶的,不知道这个陈灵是如何进来的。
陈灵见拓拔垣看到了自己,妩媚勾唇一笑,用温柔的语气说:“姐夫,你回来了?可让我好等啊。”
拓拔垣心里一阵恶心和抽搐。陈灵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个小丑一样在自顾自的表演。关键是还表演的特别让人反感。拓拔垣没有立即上前去把陈灵拉下来,因为这个陈灵已经这么的不知羞耻,直接都来家里,躺在了床上准备色诱自己。
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更加不要脸的事儿。最好的就是,把陈灵趁其不意,把她连同被子一起打包给甩出去。
拓拔垣没有回答陈灵,陈灵以为拓拔垣心动了,于是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点:“来嘛!姐夫。不要压抑自己。姐姐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况且,姐姐的身子还没我的好呢。我还是处子之身呢。我听说啊,姐姐以前和一个什么什么秀才在一起过。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干这些苟且之事。想来我都替姐夫不值呢!所以,姐夫。你不要怕,就算姐姐知道了又怎么样?她也不忠不是吗?”
拓拔垣心里怒火中烧偏生还要在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发誓,要让陈灵付出应有的代价!
“哪里的话。”拓拔垣故意这样说模棱两可的话,分散陈灵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陈灵以为拓拔垣是欲推还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我就说嘛。姐夫,你快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拓拔垣假意地慢慢地靠近床,陈灵刚想伸手拉住拓拔垣时,拓拔垣眼疾手快,用被子把陈灵裹住,一把扛在了肩膀上,陈灵挣脱不了,心里也慌了。
“拓拔垣!你要干什么?”陈灵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
“拓拔垣!我是花拾音的妹妹啊!就算你看在花拾音的爹爹份上,你饶了我吧?”
“拓拔垣!你不能这样对我!”
一路上,陈灵都在大喊大叫,或者低声求饶,话里已经带了哭腔。陈灵被拓拔垣抓住,半分都动弹不得。她想不出,自己除了求饶和打亲情牌,还能做什么。
“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我错了!我不会这样了!我不会来了!”陈灵看拓拔垣非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心里震惊之余,还多了一份恐惧。她不敢去想,拓拔垣会做什么,但是她感觉拓拔垣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所以陈灵开始慌了,心里后悔得要死。她衣不蔽体,如果……就这样出去的话。她该如何是好?她只能求饶,希望拓拔垣心软,不要那样对自己。
事实证明,陈灵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拓拔垣不仅没有心软,反而更加气愤。
花拾音是谁?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陈灵怎么样对自己都没有问题,但是,陈灵千不该万不该去抨击花拾音。
拓拔垣那么宝贝自己的娘子,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但是这个陈灵,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侮辱花拾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自家娘子心好,不愿意和她正面冲突,不和她计较,结果呢!陈灵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此番陈灵自己不知廉耻,来勾引自己,正好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侮辱。看她还有没有勇气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人的视线里。
拓拔垣可不是花拾音,心里不会因为陈灵的求饶而软下来。况且,陈灵已经踩到了拓拔垣不可饶恕的底线。如果是花拾音,可能就会饶过陈灵。拓拔垣心里对陈灵可是一点情分也没有,就想着,把陈灵就这样扔在街上。让她去丢脸,去受尽千人骂,万人唾。
走出了大门口,拓拔垣一个漂亮的弧线,把陈灵甩在了地上,那裹着陈灵的被子也散落开来。
这时候,临近中午,人流量有点大。路上行人纷纷侧过头来,就看到了衣不蔽体,春光乍泄的陈灵。
一时之间,人群轰炸了。一些害羞的妇女婆子偏过头不去看这丢人的一幕。
“哇塞!想不到陈家小姐如此开放!”
“天哪!道德败坏啊!青天白日的,衣不蔽体,丢尽祖宗脸面啊!”
“啧啧!这身子还挺好的。这么浪,肯定做过不少安逸事儿了吧!”
“我看到是被拓拔垣给扔出来的!”
“哦?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
陈灵吓得脸色青白,赶紧把被子重新裹了起来,但是也已经为时已晚。陈灵委屈得哭了起来,因为这份屈辱,是拓拔垣带给自己的。
而且,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其他人白白看了身子去,陈灵心里其实更多的,是担心以后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