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秦楠与刘奎石不禁面面相觑。
“不是吧,这地方还有人搞这事?”
刘奎石莫名地眼睛一亮,咧嘴嘿嘿直笑。
秦楠看他反应无奈地摇了摇头。
若是平常的打劫什么的,他也就懒得管了。
但没想到给他碰见的是这种见不得人而丢人现眼的事情。
们俩个大男人经过这里,说什么也要管一管了。
秦楠看了眼刘奎石,彼此心有默契地点了点头,大步朝着声音来源地走去。
只见没走几步越过一处茂密高大的灌木草丛后,他们眼前看到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精瘦的男子,趴在一个女子的身上急色用力地扒着她的衣衫。
女子极力地挣扎着,哭喊着。
但她的力气明显比不过精瘦男子,即便再奋力挣扎,外衣被撕成碎布,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贴身亵衣,下身的长裤也被撕开。
“啊!”
男子使了半天劲也没能扒光女的衣服,脸上还被抵死挣扎的女的给抓了一下,划处道道血印,使得他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两耳光扇去破口大骂:
“臭婊子给老子装什么装叫什么叫,你那倒霉老爹不就是想把你送给我做小妾好救救你那要败亡的家族!”
“啪啪!”
巴掌声清脆巨响,这大力之下女子惨叫都叫不出,直接被扇昏了过去。
“哼,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
骑在她腿上的精瘦男子看到她被打昏了过去,冷哼了两声,动手准备再施以暴行。
“喔喔喔!真刺激!”
刘奎石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种事情到时看得不多,但每每看到只觉得刺激好玩,看得他两眼冒绿光,只差流哈喇子了。
秦楠看到这一幕不堪场景后,眉头紧皱,只觉得一阵反胃。
看到女子身上逐渐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即便是阅女无数的精瘦男子也忍不住咽了咽喉咙,想不出待会的滋味会有多美妙。
就在他准备彻底撕碎她身上衣衫时,忽然从旁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如果不想下半辈子成为个太监就给我滚。”
正兴奋头上的精瘦男子蓦然间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身子一颤打了个激灵,猛的回头大喝:
“谁!”
他彭峰作为阴狼宗少宗主,坐拥大量的修行资源,一身强横实力在宗派里也排的上前五。
但有人靠近了身周十米之内他竟毫无发觉,当真令他有些惊诧!
彭峰回头之下,只见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块头和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面色不善地徐徐而来。
“你们是谁,竟然敢闯我阴狼宗的地盘,找死不成!”
“我数三声,要不给我滚,就让这里成为你们俩个的葬身之地!”
彭峰蓦的站起神情阴沉地盯着这两个不速之客一阵冷笑。
虽然对方是俩个人,但彭峰丝毫没有惧色。
离这里不出两里路,他一声令下便可喊来成百上千的宗派弟子围剿这俩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听着他满是威胁的冰冷话语,秦楠和刘奎石只有发笑的冲动。
以他们俩的实力,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子不过是武道八重的实力,他俩一翻手就能捏死他。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啊,小爷我最近憋坏了,是时候活络活络下筋骨了。”
刘奎石两只大手紧捏在一起噶擦作响,盯着彭峰有几分跃跃欲试地兴奋之色。
“呵,不给我滚就别走了!”
彭峰怒极反笑,不退反进直直朝着刘奎石杀来!
他自小天赋出众,从小到大无一败绩。
虽然看不透这俩人的实力,但身后有势力撑腰,向来的倨傲与轻蔑已经刻在了他骨子里,根本没把这俩家伙放眼里。
再说,就算打不赢,他还可以喊人,这俩个家伙依旧只有死路一条的份!
“哟嚯!你小子赶着送死啊?”
刘奎石看着他掠杀而来爆发出还算不错的气势,有几分惊奇道。
“好啊,那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刘奎石嘿嘿一笑,脚尖一踩,臂膀一沉拳头蓄力,身形同样飞掠而出!
两道飞掠的身影霎那间交错相击在一起,下个瞬间便响起了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只见彭峰的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高高抛飞再摔落,空中喷溅出大口鲜血。
“砰!”
彭峰的身子砸在树枝上,强大的冲击力下树枝咔擦而断,树木簌簌而落,再重重摔在地上。
“你小子也太不禁打了吧?才一拳呐!”
刘奎石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连连叹气道。
体内翻江倒海,浑身像散了架般剧痛的彭峰,挣扎地爬了起来,望向刘奎石的眼神又惊又怒,料想不到他实力怎如此强悍,自己连他的一拳都挡不住!
“还不快给我滚,还在这等死呐!”
“要不是我从来不在没刀的时候杀人的话,你脑袋早就被我砍下来了!”
刘奎石脸上忽然闪露出厉色骂道,吓得彭峰一激灵连连后退。
“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怒极的彭峰狠狠剜了眼刘奎石,深深地记住他们的模样后,转身慌张狼狈小跑。
“呔,真没劲,可惜我没刀,不然这是第多少个人头来着,离一千还差多少?”
刘奎石掰着手指头低估念叨盘算着,脑袋一撇却发现秦楠早已蹲在了衣衫被撕得残破的女子身旁,扯下外衣盖在了她身上。
“诶呀卧槽,你不能这样啊,怎么能这么自私呢?我特喵还没看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刘奎石拍腿大叫,未能一饱眼福心头那个遗憾呐。
秦楠给她身上盖了件衣服后,不言语地盘地静坐,等着她的苏醒。
刘奎石看到秦楠这副石人模样,忍不住翻白眼,觉得这小子真是无趣极了,整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连点做人的乐趣都没有。
“诶我说,你救了她就行了还守着她干嘛咧?”
刘奎石大马金刀地一屁股墩子砸在地上,泥土飞溅,不解问道。
秦楠闭目淡淡道:
“天纵山脉情况似乎有变,恐怕是周边的势力经过了洗牌,我们得找个熟悉这里情况的人问问才行。”
“哦。”
刘奎石恍然点头,也坐在旁边等着那女子醒来。
过了大约半炷香后,一声嘤婉,女子从昏迷中幽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