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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许伊偕老

莫木鱼笑意更浓,“就叫水合沧露吧。”

水合沧露捧住了莫木鱼的脸,眸中俏皮的神情一览无遗,“只要公子喜欢,以后我就叫水合……”

不等水合沧露说完,莫木鱼就吻了过去,吻到动情之时,一手情不自禁的摸索,一手毫不犹疑的去解水合沧露那件红袍的布扣。

一颗。

两颗。

三颗。

……

莫木鱼终于将水合沧露红袍上的布扣解完,将她剥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内衫,饱满的身形,旖旎无限。

顿时,给本来就血脉偾张的莫木鱼火上再浇了一把猛油,凝视着身下的水合沧露,莫木鱼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到肚子里去。

却在这时,原本闭目的水合沧露睁开眼睛,一手抓住了莫木鱼往下探索的那只手,一手推开了莫木鱼,娇羞不已的说道,“公子,等等。”

莫木鱼神情古怪的看了水合沧露一眼,苦闷不已的说道,“你不会月事也来了吧?”

“月事也来了?好你个木鱼,你是不是将别的姑娘脱成了我这幅模样,然后她告诉你,她月事来了?”

水合沧露暗暗想道,气愤不已,本想咬莫木鱼一口泄愤,但又想到她是石榴,不是水合沧露,只好隐忍下这个念头,摇头说道,“公子,我没有来月事,只是我虽然卖身于你,也不得少了礼数,洞房之前,不拜天地,不拜苍山,不拜明月,交杯酒还是要喝的。”

莫木鱼无法理解水合沧露的一些想法,既然要喝交杯酒,那就喝吧,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莫木鱼在庆幸水合沧露月事没有来的同时,走下床,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水合沧露。

两人交杯,一饮而尽。

酒后的水合沧露面色更是红艳,莫木鱼被迷得神魂颠倒,他将水合沧露手中的酒杯拿过来,连带自己手中的酒杯胡乱丢在地上,然后,似饿狼一般朝水合沧露扑过去。

“公子,再等等。”水合沧露双手交叉环抱胸前,似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目光微敛的望着莫木鱼。

“又怎么呢?”莫木鱼没好气的说道。

只见水合沧露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条白纱巾铺在床上,然后她躺在了白纱巾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故作忸怩的说道,“公子,现在可以了。”

莫木鱼纳闷的问,“你这是落红巾?”

水合沧露羞答答的点头,没有说话。

莫木鱼看笑了,实在不理解这个笨女人的想法,孩子都生过了,还铺什么落红巾?

春心荡漾之下,莫木鱼也顾不了这些,三下五除二去掉身上的衣物,朝水合沧露扑了过去。

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

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一番疯狂的索取之后,莫木鱼累瘫在床上,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怀中的水合沧露,含笑说道,“沧露,等为夫休息片刻,再与你交战。长夜漫漫,今夜,为夫一定会重振当年一夜七次的雄风。”

水合沧露媚眼如丝的瞪了莫木鱼一眼,没有说什么,从莫木鱼怀中爬起身,捡起被莫木鱼丢在地上的红袍披在身上,下了床,走姿古怪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酒,掂着酒杯,徐徐慢步走到窗下,靠着窗台,望着倒映在苏水河中的明月和星辰,小饮了一口杯中的酒,神色怅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摆着大字躺在床上休憩的莫木鱼撇头望了一眼只披着红袍,说得上是袒胸露乳的水合沧露,那颔首小饮的模样风情万种,他腹中刚平息的火焰顿时有生起了苗头。

莫木鱼爬起身,想去与水合沧露对饮,却在无意间看到了铺在床上的白纱巾,其上有一树鲜艳的红梅,尚未干枯。

顿时,莫木鱼凌乱了。

风不定,人初静。

明日落红应满径。

孩子都生过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应该是月事吧?

莫木鱼暗暗想到,将白纱巾拿入手中扬起,望着水合沧露语气责备的说道,“你分明就来月事了,为什么要骗我?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为夫虽然饥渴,但还是可以等上你几日的。”

瞧着莫木鱼的模样,水合沧露噗嗤笑出了声,片刻之后瞪着莫木鱼娇嗔的说道,“你是木头吗?”

这么说不是月事,真是落红。只是这怎么可能?

莫木鱼想道,“只听闻一些修为高深的修行之人通过修炼一些驻颜之术,能让容颜永驻,却从未听过有哪种功法能让破瓜的女子修炼成处子。真是怪哉。难道她真是石榴,而非水合沧露?她们只是两个容貌和性情都极为相似的人罢了。不然,这树红梅怎么解释?”

心惊之下,莫木鱼疑惑的望着水合沧露,神情诧异的说道,“你不是水合沧露?”

水合沧露小酌了一口酒,莞尔一笑,“我当然是水合沧露,公子方才不是给我新取了这个名字吗。”

“你不是她。”

“我是她。”

“她都生过孩子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你是谁?”

“公子,我是水合沧露呀。”水合沧露狡黠的笑道。

她真是水合沧露,准确的说,因为开辟在意识层面的那隅洞天,六十九年前作为人母的水合沧露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莫木鱼面前的是七十二年前的水合沧露。

虽然有着相同的记忆,但自从六十九年前的那个水合沧露自缢在那座铁塔中时,替她活在当下的确实是七十二年前的水合沧露。

七十二年前的水合沧露,尚未与莫木鱼相识,自然是处子。

莫木鱼不知道水合沧露开辟在意识层面上的那隅洞天,自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烦闷的将手中的落红巾丢在一旁,赤身下床,也倒了一杯酒,捧着酒杯走到水合沧露身边,细细打量着她。

她的一娉一笑,一举一动,莫木鱼都看在眼里,这分明就是水合沧露啊,怎么可能是别人。

只是落红巾上的那树红梅又作何解释?

罢了,莫木鱼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只披着一件红袍,算得上是与莫木鱼赤身相对,水合沧露也没有羞涩,之前的羞涩她都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