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少妇一怔,感觉钱包的形状是两折的长款,男人很少用这种钱夹,只有女人喜欢用这种款式的钱夹,右手从袋口钻了进去,握在手中感受了一下,是纯正的鳄鱼皮。看高个子的穿着打扮,更不像用鳄鱼皮钱夹的人。她冷冷的瞪了高个子一眼,抖手抓出钱夹。
高个子脸色大变,愤怒尖叫,极力否认,他根本不知道有个女人的钱夹在他的裤袋里,肯定有人陷害他,他细细一想,是白金最先尖叫,“是你,肯定是你设计陷害我。”
“贱男人见多了,从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贱男人。”看热闹的女人,超过百分之六十指责怒骂,有的骂得比较文明,有的骂得真的很难听。
“你是全世界最贱的男人。”艳丽少妇冷冷的盯着高个子,冷声说,为何没有人陷害她或是别人,怎么只陷害他,难道他和别人有仇?
“这……”高个子语塞,秋水飞走之时,因为视线关系,他没有看清白金的样子,更不知道接住秋水的人是男是女,现在拿不准白金是不是秋水的同伙。
坏的是,真的从他的身上搜出了女用钱夹,摆明了,这个钱夹应该就是秋水的。男人先叫有小偷,难道他的钱夹真的丢了?高个子心里一动,极力要求,让艳丽少妇搜白金的身。
如果他的钱包还在,说明他是故意尖叫,有可能和秋水合谋陷害他。艳丽少妇一怔,扫了众人一眼。大约有百分之十的人支持高个子。艳丽少妇转身,准备把钱包还给秋水。高个子大叫一声,强烈反对,没有弄清楚是否是他们设计陷害之前,不能把钱包还给秋水。另外,秋水还要当众说出钱包里面的物品,如果说错了,证明钱包就不是她的。
“帅哥,你会不会介意让我搜身?”艳丽少妇一怔,扭头看着白金,眼底浮起一丝暧昧之色,直视他的双眼,悄然传递**之情。
“有美女搜身,我是求之不得,不过……”白金两眼一转,笑哈哈的说。少妇呵呵大笑,左手抓着秋水的钱包,伸出右手,先搜白金的左边裤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接着搜右边裤袋,除了手机之外,就只有一袋纸巾。t恤的直插袋太小了,而且是扁平的,不可能藏钱包。
为了让众人看清楚,她翻过白金的左边裤袋,从右边裤袋掏出手机和纸巾,翻出裤袋包。看清两边裤袋的情况,众人一阵哗然,超过百分之八十的人怒骂高个子,指责他不是男人,无理取闹。
“大个子,你还有什么话说?”艳丽少妇把白金的裤袋塞了回去,把手机和纸巾放回右边裤袋里,冷冷的看着高个子。
“王八蛋,一定你设计陷害老子,我要打落你的牙齿。”高个子见势少妙,不管真相如何,他偷钱包的罪名是背定了,形势对他不利,只在先发制人,找个替死鬼脱罪。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举止激怒了所有的人。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开口怒骂,剩下的人扔纯净水瓶子和果皮。他还没有靠近白金。杨青华侧身挡路,从小包里拿出工作证,在高个子眼前晃了一下,礼貌的说,“先生,对不起,我必须抓你回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设计陷害我?”高个子全明白了,这是一个完美的圈套,可他始终想不明白,白金身上的钱夹到哪儿去了。难道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带钱包。可是,这又不可能,来此之前,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不可能设下如此精密的圈套。
仅仅是为了惩罚他,更用不着这样大费周张的布局陷害。如果杨青华也是布局的一个环节,似乎没有必要。她是在职警察,真想找他的麻烦,随意找个借口就行了,何必这样麻烦呢?从这点看,她又不像局内人。可是,怎么这样巧呢?所有的事情都凑在一起了。
“贱男人,竖起你的两只驴耳清了。”秋水瞪了高个子一眼,伸手抓过钱包,一口气说完钱包里面的物件,接着一件件的拿出,应证她方才所说的话,一点不差,里面还有临时身份证,更能证明钱包确实是她的。
“贱男人,比狗还贱!连小女孩的钱包都偷,被抓了现场还想耍横抵赖,真不要脸。”艳丽少妇冷笑一声,甩手给高个子一个耳光。
“臭女人,你凭什么打老子?”高个子白挨了一个耳光,转身扬臂,准备讨回这个耳光,身子转了一半,左手一紧,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戴在手上了,顾不得打少妇的耳光了,扭头一看,真的被铐上了。
“老实点,去墙角蹲着,我看完热闹就带你回警局。”杨青华利落的铐上高个子的右手,指了指秋水方才尖叫的墙角,叮嘱说,别打逃走的主意,否则,罪加一等。
“算你狠!老子不会放过你的。”高个子转身之时,冷冷的盯着秋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之间挤出来了,充满了怨恨之气。
“大个子,小姐姐教你一招,下次偷了钱包要尽快转移,别放在自己身上。”秋水呵呵大笑,老练的说,捉贼抓赃,如果没有贼赃,就算有证人也奈何不了他的。像他这样的笨贼,她是第一次见到。
“阿金哥哥,你的钱包呢?那个大波姐姐怎么没有发现?”妮莎靠近白金,两手出动,左右开弓,同时钻进他的裤袋里,真的没有钱包。
“你说呢?”白金笑的肠子抽筋,在她耳畔低语,如果她能找出钱包,他就想办法把血玉凤凰弄到手,免费送给她。她不但可完成自己的心愿,而且不用花一分钱。
“你到底放在什么地方了?”妮莎在上身搜了一遍,毫无所获,困惑的看着白金。
“傻泥巴,你就算脱光他的衣服和裤子,一样找不到他的钱包。”杨青华搂着妮莎的香肩,轻声耳语,以当时的情况,白金只有把钱包放在别人的身上,才能避过搜查。
“哦!泥巴明白了。阿金哥哥早就料准那个坏蛋会找人搜他的身,所以就把钱包放在……”妮莎一怔,打量彼此之间位置,离白金最近的是秋水,第二个是刘馨语,第三是她和杨青华。
秋水是当事人,不是最理想的目标。她身上好像没有多别的东西,应该在刘馨语身上。她伸出右手向刘馨语递去。杨青华不停对她眨眼。妮莎一心想从刘馨语身上找出白金的钱包,没有在意杨青华的眼神。细搜之下,一无所获。她困惑的看着白金。
白金笑了,提醒说,只有一次机会了。这次再找错对象,她的血玉凤凰就要展翅飞走了。
“奇怪,馨语姐姐是最可疑的人,怎么没有呢?”妮莎满眼困惑,移动目光,反复打量杨青华和秋水,她再次排除秋水,搜杨青华的身。
“傻泥巴,你忘了我们的一句俗语。”杨青华协助她搜查,当然是一无所获,意味深长的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丢了钱包的人身上还有一个钱包。白金从秋水手上接过她的钱包时,就以偷龙转凤的手法把他的钱包塞进秋水的裤袋里了,有风衣遮着,不容易发现。
“可惜!青华姐姐,你怎么不早说啊?”妮莎抱紧秋水,从她左边裤袋里搜出白金的钱包,顺手塞进了白金的左边裤袋里。
“谁叫你这样猴急呢?”杨青华捧腹大笑,惋惜说,她搜刘馨语的时候,她不停的对她眨眼,她却视而不见,白白的浪费了一次机会。
如果不搜刘馨语,用排除法就会怀疑秋水。可惜的是,她太心急了,只想着快点找到钱包,失去冷静忘了思索。
“阿金哥哥,这次算你赢了,下一次,泥巴未必会输。”妮莎不但没有泄气,眼中反而充满了战意,决定吸取教训,下次不再犯同样的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