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卫机构衙门口,在道衙前院的西侧一处很偏僻的角落,独自成院。本就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人,干着见不得人的事,自然不会扎眼的摆在明面上,搞得尽人皆知。
陈希倒是挺好奇,这内卫总管的官职不大,却是道衙机构中核心组成之一,不知道道台水自明手底下的这些内卫都有何些能人。
到了地角,陈希站在院中打量几眼,院落不大,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有五间。院中静悄悄的,透着阴沉之意,院中也无人走动,更没人出来逢迎自己这个新任的内卫总管大人。
陈希瞧了一眼身旁的尘儿,打扮的很得体,清爽干净的一身青色长衫,长长的鬓角卷进小帽里,眉目俊秀,皮肤白皙,活脱脱一个聪明伶俐的少年装扮。
陈希似乎没有瞧够,又多瞄了几眼,嘴角歪了歪,尘儿来此2年,在洞天福地里也有11年之久,这13年的时间,身段发育的已是极为出色,怎么就折腾得看不出是女孩儿样了呢?
“老爷,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尘儿瞪了他一眼,眼中有着娇羞媚意,这个大恶人,在乱瞅什么!
陈希面目肃然,气势沉稳,背过手清咳一声,提醒院中之人,本官驾到,速速出门迎接。
只是趁此工夫,他的右手在尘儿的后背往下滑了一下,遇到翘起之处,轻捏了一把,这放下心来,不是那种连体质都改变了的易容术,依如往日的手感,还是很妙!
“你这个恶人!”尘儿咬着小嘴儿低哼一声,立即猜到陈希的心思,又见他一副道貌岸然的神色,心中暗啐不已。
听到院中有动静,正房偏左的房屋内走出来一人,四十来岁模样,个头不高,身材瘦弱,长相平淡,丢在人群中根本无人注意,修为实力马马虎虎,金丹三层,倒是比陈希多出一小层次。
“你是?”来人有些狐疑地打量陈希一眼,又瞄了一下他身旁灵秀俊逸的尘儿,这才凝声问道。
“本官陈希!”陈希一本正经的答道。
“下官失礼了!早就知晓新任内卫总管大人的名声,如雷贯耳,今日才得见,还望陈大人不要介意。”来人呵呵一笑,还算热情。
“你是何人?”陈希点点头,初来乍到,都会有些陌生感,人之常情。
“下官南门承,司职内卫副总管!”南门承以下属姿态,再次与陈希正式见礼。
陈希打量他几眼,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之人,若无出奇之处,也不会出现在此处。内卫副总管?那就是自己的副手了。
他也没客气,直接问道:“本官的办公场所是哪一处?”
“总管大人随我来!”南门承自然不敢怠慢,这陈希在云首府的所作所为,他可是一清二楚,每次回想,令他睡到半夜都能惊醒过来,这小子手段极为凶残,得罪他绝无好处。
三人进到正房居中一间屋内,摆设简单,书案一张,靠椅一把,蒲团一个,单床一张,然后就是光秃秃的墙壁了,再无其它。
陈希也不在意,又不是自家住处,奢华也好,简朴也罢,能用就行,况且清淡一些,还可彰显自己的为官清正无华。
陈希对内卫总管的办公条件,仅两字评价,满意!
“大人,咱们这简陋一些。实是费用不够,拨下来些经费,立即都给弟兄们做事了。若不,下官咬牙挤一挤,看看大人还有何需求。”南门承呲牙咧嘴的说道,这屋子是有些寒碜,他可是相当清楚陈希的云首府衙到底有多奢华。
“我担心把你的牙挤碎了!”陈希哈哈一笑,坐在有些摇晃的高背靠椅上,竟然有了摇椅的感觉,差点就吩咐尘儿捶腿了。
“大人说笑了,要不——”南门承一愣,不明白陈希这是在逗笑,还是在讥讽自己,心头立即颤动一下。
他也清楚,陈希的两个县域城主都是在他手中死得凄惨无比,道台大人听闻之后啥话都没,明显就是默许了。可道台大人是怎么想的,把这等凶残之人弄到内卫来了,这不是要大家伙儿命呢!
“把内卫花名册拿过来,包括所有内卫目前的方位任务,也统计一份给我。哦,云首府的就算了。”陈希笑眯眯地,挥手打断他的话,直接进入正题。
南门承连忙称是。清咸道的内卫总管多年一直空缺,都是他在代管内卫事宜,本以为有望提正,却空降凶人陈希。
他心中本是有些失落之意,见他还算好说话,这心也就放下来了,再失意也不敢妄为,若惹恼了陈希,失意、失官都是小事,就怕连命都失了。
陈希见他出去了,小脸也不绷了,这烂椅子坐着实在难受,就站起身来到小单床上一躺,拍拍床边,示意俏立一旁的尘儿过来。
“老爷,这可是公家场所,你不用守规矩?”尘儿粗声粗气的捏着嗓子,倒是挺像变声期的少男,但还是参杂着些尖细的柔音。
“好好说话!过来!”陈希听得浑身一激灵,勾栏里的龟奴小厮有这种声音没人觉得奇怪,他身边若是有这种人,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嗜好。
“干嘛?”尘儿咬着小嘴儿走了过去,想了想,没有坐下去,地方太窄,她坐着肯定也不舒服。
陈希坏笑的又挪了一下身子,腾出些地方,把尘儿拉倒在怀中,在她耳边轻吹一口:“让老爷检查一下,你上面的两个宝贝哪去了!”
“你这个大恶人,坏透了!”尘儿的白皙小脸立即变成粉嫩,连连抗拒着陈希的坏手,几息间,两人揉成一团,小床嘎吱嘎吱的发出摇晃声响,动静还挺大。
“绑着不舒服!”陈希嘿嘿一笑,坏手使了暗劲儿,有布条咔擦轻扯的声音传出,柔腻的弹跳激荡在陈希的手上,弄得他满脸都是舒爽的表情。
“啊!你这个恶人!脑袋里也不知道整天都想些什么坏事!”尘儿娇呼一声,轻轻捶他一下,猫着娇躯不敢乱动,这床声音太大。
“你觉得南门承这人如何?”陈希的坏手揉捏抓摸,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极阴之体的长孙尘儿,就连体香都带着一丝凉意,很清爽。
尘儿不再是当年见到陈希就怒目仇视的小妮子了。贴身伺候十余年,早就认命般的任由陈希毛手毛脚,即便心中还有着些许不甘,无奈陈希对她实在太宠溺了,有时候独处静思之时很是迷茫,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总觉得不应该这样,却生不出一丝反抗念头。
“他好像很怕你!啊,你这个恶人,他不怕你就出鬼了!”尘儿轻捶他一下,陈希有些捏疼她了。
“你怕不怕?”陈希笑了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调戏道。
“哼!讨厌!”尘儿娇羞的坐起娇躯,不敢看他了,她当然怕了,这个恶人越来越坏,她怕自己这会儿就沉沦进去。
“去换了装束吧,老爷我总感觉怪怪的!”陈希把手抽出来,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
“我可不敢,夫人会骂的!”尘儿嘟了一下小嘴,她也不喜欢这种装束。
“呃!你就说是我让的好了。”陈希挠了挠脑袋,还是不清楚洛水让尘儿过来的意思。
“不要!”尘儿眼睛弯了起来,这个恶人,他也有怕的人。
陈希猛地把她压在身下,正准备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妮子的时候,传来敲门的声音,尘儿羞得娇呼一声。
门外的南门承误以为是陈希发出的允许声音,连忙推开门走进来,眼睛立刻直了,终于明白陈希为何那么凶残,这么屁大点的工夫,就把那么灵秀的小生压在身子底下摧残,这种变态饥色之人能不心狠手辣嘛!
“咳咳!”陈希云淡风轻的站起身,背着手看着空荡荡的墙,嘴里念叨一句:“此处有些意境!”
南门承惊愕的看看陈希背影,这瞎眼凶残变态之人,难道精神也有些毛病了?那就是大白墙,有毛的意境,倒是有刷子毛粘在墙上。
“大人,这是你要的花名册,内卫下去之人的方位、公干之事也都有所统计!”南门承甚是恭敬的递过一块玉简。
“给尘儿!”陈希背着身子挥手,保持着优雅清远的身姿还在看墙,他真不想看,可下边支起多高,怎能让南门承看到!
尘儿恼羞的瞟了他一眼,起身的时候,衣衫一捶,帽子掉了下来,头发立刻披散开,曼妙身段再也遮掩不住。
南门承这才恍然,难怪那会儿看着有些面熟,这不是一指碾压傲寒宫元婴长老刘安澜的那位俏丫鬟,啧啧,陈大人好兴致,公房之内就迫不及待了。
但这房间内的气氛就有些微妙了。南门承更是尴尬一笑,说了一句告退就出去了。
他的心神有些发颤,还真是倒霉,无意中打扰了大人的好事了,不会迁怒我吧!可是也没他这样的,新官上任第一天,带着家眷过来不说,还要在公房行下作之事,真是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