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摇摇头:“凡事殊途同归,既然你练不好‘木字诀’,不如另辟蹊径从‘月字诀’开始练习,可能会比别人练得更好呢。”
“这也有道理,所谓剑走偏锋出奇制胜就是这个道理吧?”戚若离转转眼珠儿,斜头望着天空想着:嗯,关云昭,我就这样试试看。
接下来,戚若离就练习“月字诀”了。
“哎呀”“呜呜”“唉哟”……
这景象比练“木字诀”更惨,戚若离摔啊,要么四脚朝天,要么狗吃屎,要么斜睡一场,各种姿势应有尽有。
桃儿为她连叹气的力气都没了,只有变长手臂去抚摸她的伤处。
小白直摇头:“不行啊,这样练下去不是办法。但凡习剑者大多是从小练剑,个个根底深厚,而若离你只有一年的时间就要参加择仙秀,这怎么跟人家比呢?”
“我也不是一点根底都没,”戚若离从地上爬起,拍掉身上的污泥、枯叶、杂草,然后挥出桃木剑,做了个“马踏飞燕”的舞步,对小白说:“我舞剑可是还不错的。”
小白喜了:“真的?我舞剑可是一流,你能和我共同舞一曲《惜别泪涟涟》吗?”
“小菜一碟,不过我来舞男子,小白你来舞女子。”戚若离得意起来昂起头,因为舞男子更难。
“依你吧,看你这么自满,不知能舞多好。”小白笑道。
戚若离开始挥剑起舞了,小白接招。
一场司马青衫湿的舞剑开始了,不过观众只有桃儿和满上的桃树。能表达情感的也只有桃儿,已是泪盈盈了:“好伤心啊,这对情人就这么永别了吗?有没有开心一点的舞剑?”
“桃儿别哭了,就舞剑而已,又不是真的,”小白转眸向戚若离,奇怪地看着她的手臂脚腕等关节,无法理解:“俗话说‘舞武不分家’,若离你有如此出类的舞剑,可为什么这习剑却一招都不会呢?”
戚若离兀自叹息:“我喜欢看舞剑的书,却不喜看习剑的书。”
“我看原因不在此,若离,你自己想想,如果择仙秀上比武,你要用剑术获胜,那概率有多大?”小白似乎有办法。
戚若离摇摇头,觉得基本赢不了。
小白继续问:“若离,那择仙秀上的比武有没有说一定要用剑?”
戚若离想了一下,念到:“刀枪剑戟十二班兵器都可,没有规定一定用剑,甚至可以不用武器,用拳脚即可。”
此时小白无声了,戚若离囔囔念着,倏地,她苦闷的脸上溢出了喜悦的笑:“我知道了,我可以用其他的武器啊!”
戚若离拍一下额头,只笑自己傻:“怎么没想到呢?如果总是这么习剑的话,那还不钻牛角尖了,还是小白有办法,引领我想出了另辟蹊径的方法。”
“方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小白浅淡笑笑,进而收笑问道:“那若离你要用十二班兵器的哪一种呢?”
戚若离要吊一点胃口:“我的兵器不在这十二班兵器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