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血卫的三件法器的异动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在这数万年前怎么会出现让这些血卫法器产生异动的东西?
“玄武,这是怎么回事?”我沉下心对玄武问道。
玄武本身就是融入我的体内,因此他自然也是发现了那三件法器的异动,有些惊讶道:“主人,冥王血卫的法器之间都有着互相感应,难道这里有其他的冥王血卫的法器?”
玄武的话,让我同样吃了一惊,要知道这里可是数万年前,如果真的是冥王血卫法器在这里,那很有可能这城池中存在着一个血卫,而且这个血卫并不如数万年后那般虚弱,而是很有可能处在鼎盛时期。
猜测到这件事,让我心里有些下沉,毕竟对于血卫我并不了解,如果跟龙王一般好说话的话,那倒还好,但是也极有可能这个血卫的脾气并不好。
虽然只是猜测,但我感觉十九八九这件事就是事实了!
李强他们见到我停下了脚步都疑惑的看向我:“金乾,你怎么了?”
看着李强以及陈小雅疑惑的神色,我没有跟他们说这件事,而是说道:“待会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如果那里的主人愿意帮助我们,或许我们很有可能可以回去我们那个年代。”
一听到我这话,李强跟陈小雅均是喜不自禁,立马点头。
深呼了口气,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又很有可能碰到这个世界冥王的其中一个血卫,那么就当做一切都是命数。
然后我双手掐诀施展了一个道术,道术施展完成,我指尖出现了一道红芒,这道红芒是体内血卫三道法宝散发而出,被我凝聚而成的。
此刻红芒形成,似乎带着兴奋之色,一直对着某个方向发出强烈的新号,我皱了皱眉,朝着三件法器发出信号的地方走去。
当我们来到这红芒指向的附近时,我发现我们几人竟然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城主府的外围,这个情况让我微微皱眉,难道最终还是要进入城主府吗?
“金乾,我们要进去吗?”问话的李强,不过他话语中显得十分紧张,毕竟在他眼中,眼前的这座府邸周围的士兵实在太多了,而且似乎他还认出了刚刚在城外领兵的那个将军!
我回头看了看李强,发现李强紧张的模样,我摇了摇头,城主府肯定要进去一次,不然就找不到身上三件法器到底是因何原因突然变得十分兴奋,但是却不是现在,进入之前还要打探一下消息,“我们先去打探一下这城主府的消息吧,再商量怎么安全的进去。”
李强听了我的话,微微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倒不是他胆子小,而是此刻他们的确没有什么准备,直接进去的话,肯定是凶险难测。
看了看周围,我们几人先商量了一下待会要询问的问题后,我便随意找了一个商铺便走了进去,进去后才发现这个商铺里面的商铺似乎是一些器具,有镰刀或者长矛,还有不少的铁剑、大刀挂在墙面上,显然这应该是一间锻造铺。
店铺老板看到有人进来,赶忙朝着我们打了一声招呼,与此同时狐月,也赶紧迎了上去,由于语言不通,交流方面也只能靠狐月了。
狐月跟那商铺老板聊得时间似乎很久,期间狐月似乎有些惊讶,而过了一段时间,当老板听了狐月最后的问话后,摇了摇头。
狐月应该是感谢了一声,然后带着我们从商铺里走了出来。
“狐月,刚刚你们在聊什么?城主府的消息都打探到了吗?”我从商铺出来后,便是对着狐月问道。
狐月似乎在整理刚刚的讯息,过了会对我道:“金乾哥哥,刚刚那店铺老板知道的其实也并不详细,但是我现在总算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了。”
听了狐月的话,陈小雅、李强还有我三人都好奇的看向了狐月。
“金乾哥哥,我们所在城池其实是叫做冥都,而这个世界也因为很久之前的大毁灭,只剩下了三座城池,其中一座就是这座冥都,剩余两座分别是神都跟魔都,而现在这座冥都的城主是冥王座下血卫之一战卫的后裔子孙,如今冥都、魔都以及神度三座都想着吞并掉对方的势力,之所以会以会这样刚刚那老板也不清楚,这只有冥都的城主才会知道。”狐月将她刚刚与店铺老板谈论的内容都说了出来。
听完狐月的话,我一愣,没想到这座城叫做冥都,而城主竟然是冥王血卫之一的后裔子孙,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身上的三个法器刚刚如此兴奋了。
不过依然让我有些疑惑的是,听狐月的意思冥王以及他的血卫在这个纪元似乎都已经消失了,为什么还有后裔子孙存在?想到这里,我便在心里对玄武问道:“玄武,这个纪元的冥王跟他的血卫应该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有他们的后裔子孙存在?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玄武听完有些惆怅也有些感慨道:“主人,这个纪元在我的记忆传承中是记录着被一个非常厉害的大能者直接摧毁的,如今这个情况很有可能,那场毁灭性的大战还没有结束,所以冥王血卫的后裔还存在着。”
听了玄武的解释,我只能模糊的明白一些,看来这个纪元的水也非常深啊,自己恐怕是很难融入进来了,但是这个纪元怎么样都是过去了,现在唯一的目的只要想着如何回到未来我们自己的世界。
我看向了狐月,“月儿,你刚刚有没有打探到有关于镜子的事情?”
而李强跟陈小雅也十分关心这件事,都是看向了狐月。
“金乾哥哥,刚刚我已经问过那个商铺老板,不过他也不知道。”狐月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
听了狐月的话,我们几个都是叹了口气,虽然这个世界让李强跟陈小雅很是新奇跟兴奋,但这并不是自己的世界,没有丝毫的归属感,如果真要被困在这个世界一辈子,在场的几人恐怕没有一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