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辰娇躯一软,身躯向着一侧倒去,王剑神脸色微变,催动体内真元,就要冲上去扶住她,但是,有一个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没事吧。”秦墨适时的出现,一把扶住了落星辰柔软的娇躯。
“没事,只是有点脱力。”落星辰看到是秦墨,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双手环抱着秦墨的腰肢,心中十分宁静。
落星辰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清晰的男女之情,只是单纯的觉得秦墨身上有股让她很亲近的感觉,但是这一幕落在王剑神的眼中,顿时就让他火冒三丈。
“快放开星辰,你这个肮脏的土著!”
王剑神七窍生烟,从看到落星辰的第一眼起,就已经将她看成是自己的女人了,特别是在见识到了对方还是剑灵之体之后,这个念头就更加的根深蒂固了。
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自己中意的女人倒在别人的怀里都不会淡然处之的。
秦墨看都没有看对方一眼,只是第一次见面,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就要据为己有,这等强盗行径实在是让人所不齿。
一把将落星辰抱起,足下八卦符文生成,下一刻,已是出现在石椅上。
王剑神见到秦墨如此无视自己,脸上布满了杀机,看待秦墨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目光闪动,王剑神也同样离开了擂台,来到自己的队列中,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名手下点点头,隐匿在人群中,做着什么小动作。
秦墨对此不以为意,既然决定要与他们为敌,那么,一切明里暗里的招数,他都接着!
秦墨沉声道:“下一场,战狂上吧,你们两个小家伙,多注意看,能学一点是一点。”
帝国双星恭敬应是,战狂咧嘴一笑,几个踏步间,就来到了擂台的中央。
“我来吧。”千书雪说道:“不能够让圣宗的威名在这个地方坠落。”
千书雪身躯晃动,下一瞬已是出现在战狂的对面,素手一扬,周身流动着道道透明的气流,越发衬托出她的不凡。
“千家,千书雪!”
“战狂!”
话音一落,地面震动,战狂双手握住重剑,一剑狠狠的劈落,顿时地面一道道裂缝蔓延,恐怖的熔浆从裂缝中爆发而出,如一条条火蟒冲向千书雪。
“体术,奥义莲华!”
千书雪轻喝,足下轻点,整个身躯轻盈的飞起,极速的旋转开来,那一条条火蟒还未靠近,就被巨大的旋转之力绞得粉碎。
战狂忽的转身,重剑横挡于身前,紧接着一双嫩白的小手抨击在重剑上面,眨眼间的功夫,就击出了上百掌!
战狂脸色一变,只觉得一股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汹涌而至,逼迫得他不得不不断后退。
‘轰隆’,一道血焰气柱自战狂体内爆发而出,将千书雪震退,而后战狂在原地极速旋转三周,一道百丈大的血焰剑气迸射。
千书雪神色不变,嫩白的小手上套上了一双蚕丝手套,双手平伸,一堵看不见的气墙挡在身前,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千书雪安然无恙,莲步变幻,刹那间,成千上百个幻影从四面八方向战狂发出了攻击。
说是幻影也不太对,因为每一道影子都有不俗的攻击力,战狂乃是以力量见长,速度一直是他的弱项,顷刻间,身上就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攻击。
“体术,千叠掌!”
漫天的幻影中,一只洁白的手掌印在战狂背后,一掌印出,千层掌劲层层叠加。
‘噗嗤’,战狂气血沸腾,直接被这一掌给击飞出数千米,嘴里咳出一大口鲜血。
观战的圣宗之人个个神色轻松,像落星辰那等绝世天才,出现一个已经是了不得了,其他之人怎么可能会是体术世家千家天赋卓越的千书雪的对手?
战狂压制下体内的伤势,缓缓站了起来,苦笑道:“没想到所谓的圣宗门人这么厉害,看来,不拿出真正的本事,是毫无胜算的了。”
说着,战狂将身上戴着的手环脚环给取了下来,‘轰轰轰轰’,地面上多出了四个坑洞,这个画面让圣宗的所有人都是眼皮一跳。
千书雪也是露出诧异之色,旋即轻笑:“这样,还有那么一丝意思。”
一下子卸去了四十万斤的重量,战狂的速度骤然提升三成之多,重剑在他的手中舞动如柳絮,但是千书雪的强大超乎了战狂的想象,仅凭一双玉手,与战狂的重剑硬撼,不落下风,且隐隐有压制之意。
如果说战狂是一个狂暴的火山的话,千书雪就是宽广的大海,任由他火山爆发,都从容的将其容纳。
“结束了!”千书雪神色一凝,战斗至今,战狂的底细已被她摸清楚了,虽然强大,但远不是她的对手。
“体术,穿膛指!”
千书雪的身躯如蛇,瞬间缠绕至战狂身后,一指点出,一道凝练到极点的指劲轻易的穿透战狂那堪比准圣器硬度的肉身。
气劲入体,化为千百根细针,在战狂体内大肆破坏他的血肉组织。
一击得手,千书雪没有再出手,立于战狂十米之外,静静的看着已经倒地的他。
“不堪一击。”围观的圣宗门人都是露出嘲讽之色,相比较于落星辰的惊艳,战狂实在是不够看的。
“嘿嘿。”战狂咧嘴一笑,双眼内绽放出让千书雪都是心脏一跳的血光:“忘了告诉你了,受伤的我,跟没受伤的我,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战狂的皮肤上,遍布一道道裂缝,在裂缝下面,涌动着让人心悸的熔浆,一道道血气如焰,在战狂身周缭绕!
此刻的战狂,如同地狱中走出来的魔神一般,散发着让人感到绝望的气息。
“狂战士,这怎么可能!”
在战狂身体发生变化的一瞬,千书雪脑海中就隐隐的浮现了一个名字,待得战狂的身体完全发生变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震动,脱口而出。
‘狂战士’三个字一出,圣宗的所有人心底都是浮现出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这个世界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