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萌妃天降:龙帝大人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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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两公主求亲连遭拒

不料龙翀却只是站起来对着众人轻施一揖,道:“连日天寒又旅途劳顿,想是垚垚耐受不住了,失礼之处,还望各位莫要见怪才是!龙某在这里敬各位一杯!”

龙翀说着端起面前酒杯便一饮而尽,面上不喜不怒。

众人也忙附和着打哈哈,心里却直嘀咕,这女孩算哪回事啊?有的就忍不住拿同情的目光看向自家公主了。那狐绾儿见此情景也是越加气愤,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一场鸿门宴就在木垚垚的担惊受怕中过去了,木垚垚硬是将怀疑精神坚持到底,一杯酒没喝,一口饭也没吃。

本来是给木垚垚安排的有房间的,木垚垚害怕不敢住,龙翀也不放心,还是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只是只有一张床了。

木垚垚还在为宴会上的事生气,虽说住一个屋子,只是黑着脸不理人。龙翀也是气恼,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宴会上为何胡闹?不过就是一杯酒而已?”龙翀拉过木垚垚,让她看着自己回答。

木垚垚嘴一撅,头一扭,打算反抗到底了。反正早晚都是死,何不给自己留点尊严!

龙翀正待发作,却见木垚垚大大的眼睛里已氤氲成泪,端的是可怜至极,手下便松了力道,轻轻的把木垚垚拉到了怀里去。

“不喜欢喝酒就不喝,只不要乱摔东西就是了。”丫头,我也是拿你没有办法了。

“谁乱摔东西了?明明就是一场鸿门宴,人家都想毒死我了,你不帮忙还一个劲儿劝我喝毒酒。”木垚垚说着就哭起来,为什么活着这么不容易,每天都要提防来提防去。

龙翀不禁哑然失笑,这傻丫头!

“傻丫头,这世界上没有毒药能毒死你,你还记得你刚醒来时师傅给你吃的那个大药丸吗?那是五朵莲花做成的,可解天下所有剧毒!”龙翀看着木垚垚耐心的解释,当初担心她不听话没有告诉她,是以她还在以为自己吃的是毒药。

提起那个大药丸木垚垚心里却猛打一个激灵:自己都打算跑路了,可是还没有拿到解药!这么久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险些把这件事给忘了——刚才说什么?那药丸不是毒药?

解释了半天,木垚垚终于释怀,只不相信这世界上能有可解万毒的什么莲花,不过自己并不曾吃过什么毒药,这倒是个好消息。一天没吃东西,吵吵着让龙翀上厨房给她偷东西吃。龙翀自是都依着她的。

木垚垚吃饱喝足,又没心没肺的开心起来。当夜一大一小两个人相拥而眠,木垚垚温暖柔软的小身体让龙翀忍不住陶醉,担心木垚垚冷,龙翀便催动内丹把被窝哄的暖暖的。

这里一片温馨,那里狐绾儿拉着自己哥哥却是好一通哭诉抱怨。

窗外明月高悬,正是月儿弯弯照九州,有人欢乐有人愁!

虽说那狐绾儿看木垚垚犹如眼中钉肉中刺,但想想如今是在自己地盘上,再说自己出手两次都被翀哥哥识破,若再出手,只怕真招了翀哥哥的怨恨,是以不敢轻举妄动。

狐绾儿一时也不得法,只能听自己哥哥的话等待时机了。于是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躲得远远的去了,她怕再看见她,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杀了她。

这倒便宜了木垚垚,天天与龙翀去滑雪滚雪球,玩的不亦乐乎,时间,似乎也不再那么难捱。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话说近段时间来,这修武大陆上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却说这四国之间之所以能够长久的维持和平,一是实力相差不太悬殊有能力相互对抗,二是四国间彼此联姻裙带关系复杂,所以相互间牵牵绊绊,倒也于和平有益。

这四国以琪国与大梵实力最强,琪国邻天山,大梵毗卧龙,大周与海岛两个小国横贯中间各据西东。其中海岛国虽国小却物丰,有良田千里,更兼临着大海,有海岛数个,每年都能从海上获得奇珍无数,甚是富庶。

富甲一方兵力却弱,要说似海岛这样的小国最是惹人眼馋,偏他家公主嫁与大梵先帝为妃,被先帝视若珍宝,这公主又手段高明,没几年就封了后。这大梵先帝也是个性情中人,竟碍于她一直对海岛国礼遇有加。琪国虽有觊觎之心,碍于大梵亦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先帝驾崩,新帝也是碍于母亲,生生忍下了心中那一份渴望。

可以说,这一个女人,维持了修武大陆将近一个甲子的和平。

今年入冬,这个伟大的女人于大梵国康平宫驾崩,享年七十二岁!

整个大梵国举国哀悼,大街小巷尽皆白幔,三国吊唁的使臣满满一堂,所带礼品更是抬出数里不断,整个葬礼可谓是极尽奢华!

虽然白幔飘飘葬礼奢华,恸哭之声直冲云霄,但是大梵太后仙逝,更悲恸的,却是海岛国国主及太子群臣。

没有了大梵太后这个依傍,富庶小国该何以自存?海岛朝堂上下经过数次廷议,终于达成一致共识:为了维持国家的长期和平稳定,还是应该和亲!

一个月后,海岛国派使臣前往大梵与琪国,为自己嫡出的两个公主求亲。这两个公主一个叫桓子娉,一个叫桓子婷,都是年方十五六岁的美貌佳人。

这大梵的太子木玚倒是年方十六尚未纳妃,大梵国主却以太后刚刚仙逝不忍做此不孝之事为由拒绝了,生生让把那抬过来的公主再抬回去。

琪国的国君却说吾儿尚幼不宜婚配,一句容后再议就把公主打发回去了。

自己送上门倒贴彩礼,人家还不要,两个公主一路上抽抽嗒嗒,大冷的天儿,眼泪都在脸上凝成了冰珠子。

“真是欺我太甚,当我们没有了庇护,就一定会亡国吗?”海岛国的宫殿里,太子桓子慷一怒之下就拍碎了一张桌子。

“唉,如今又说什么?只怪我不懂未雨绸缪,这许多年来靠一个女人安享惯了太平,本来国家就小又没有什么险关阻碍,兵不精马不壮,只怕这祖宗基业,将毁于我手啊!”提起此事海岛国国君便一脸悲戚,泫然欲泣。

桓子慷只不搭话,心里却鄙夷自己的父王真是废物一个,要不然也不会到如今才抬着公主去求亲。一方面他又暗恨自己,明知父王似墙头草一样没甚主见,竟也不知早做打算,终致今日之境地。

再说,一个国家怎么能把一国的和平与安危只维系在女人身上,虽然这样代价最小,但是这样只会把一个国家一天天的惯养成软骨头!桓子慷心内愤愤,气郁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