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群架了!有一个汉子鼻血都打出来了,看来他不够打,直往钱庄里面躲,一群人给着追进了钱庄里面的大厅里,打的是天昏地暗。
“呯!”的一声巨响,那流鼻血的汉子被人“轰”的一声推到了木门上,门被碰开了,保安人员立即将他们往外赶。突然,这些打架之人瞬间从长衫内抽出大刀长剑高声喊着“别动!统统给我趴下,打劫!”
十几个身着长衫的汉子迅速脱掉了长衫,手持刀剑冲进了柜台内,可柜台里面只有少量的碎银。
“哈!哈!哈哈……”
突然,不知何处响起了一个可怕的狂笑声,这笑声震得门窗嘎嘎作响,让人心肺惧震心惊胆颤。匪徒们挥刀乱砍,可刚才那些趴到地下的工作人员早已不知去向。
“英雄们!给我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只见无数星光一闪即逝,冲进柜台的匪徒“啊啊”声惨叫,一个个倒于地下,喉咙上心窝、背心处留下一柄飞刀柄,瞬间被涌出的鲜血淹没,其余大厅里的匪徒们一见情况不妙,提起刀剑就往外冲,可大门早已被人关闭出不去了。
一个高大的汉子两眼冒着凶光,从窗口望出,见外面已被庄丁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他冷静的对众匪徒道:
“弟兄们,不用怕他们,想当初咱们一个个也是江湖小有名气的侠士,这算什么?大家跟着我杀出去,外面赶集的人多,只要大家进入市场,一切都好办了,大家记住,老地方见!”
那汉子说完,两手平举,运起十成功力,双掌向前一推,一股强大的气流涌出。只听见“轰隆”一声爆响,尘烟飞滚,泥土沙石四面飞射,直砸得外面的庄丁们“哇哇”乱叫!窗口被轰开了一道大口子。
众匪徒跟随那汉子挥舞刀剑杀出,庄丁们那里肯放,一个个挥舞长枪拦住!
“哈!哈!哈哈!往哪里跑!没路了!”
笑声一落,秦昆云和胡焕,上官琼和五雄从天而降,众庄丁刹时向后退一丈,将包围圈扩大。
场上立时刀光剑影,星光流动,刀剑碰击声让人心凉,万千火苗儿有如放烟花似的四散飞溅,声势博然。
罗真道人和罗玉盈站在二楼窗台上看着下面的场面,不时发出哈哈狂笑声。眼看十几个匪徒一个个倒地,最后只剩下几个了。那个头目被上官琼缠着杀得火气,长剑往前猛刺人却轻身射向空中一丈,升势刚尽身子瞬间翻转,猛然一掌盖下!只听见“嘭”地一声闷响,一股尘烟冲天而起,直冲云霄数丈。
“哈!哈!哈哈……你也有……!”
那家伙得意的狂笑起来刚说“你也有这下场”可话还没说完突觉背心发凉,人已急剧坠落,刚要着地“别死这么快!嘎!嘎!嘎嘎!”
上官琼大笑着冲下来抓着他的背上衣服轻轻放于地下,然后将绣剑放在他的一只手指上“还我主人来!”剑一拉“啊!”的一声惨叫!一个手指断掉。
“还我主人来!”
“啊!”的一声惨叫!又一个手指断掉。
“还我主人来……”
“啊……”一声声惨叫不断在空中声嘶力竭的惨嚎着。
嗯!怎么没声音了?
死了!他已经没气了,没气了肯定是不会再喊叫的了。
可上官琼还在叫着“还我主人来……”叫一声切下一个指头,直到将手指,脚指全部切完了,这才发现他没有再叫唤,他用剑尖刺在他的人中穴上还是没反应。
“唉!太不经玩了,这么快就没反应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厮杀早已结束。人们都在看着她在那儿折腾。上官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我耽误了大家打扫战场了,嘎嘎嘎!”
说罢闪身离去。
是呀!自从她的主人程婷婷被害后,她的心里一直充满了恨,只要是遇见和害她主人有关的仇人,她都恨不得一刀一刀的活刮了他。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对她的主人的感情,她是她带大的,而她的爹爹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爱护,程婷婷的死对她打击太大。所以只要是害死程婷婷的仇人落在她手上,她就一定会立刻变成凶恶的土匪婆子,用土匪哪一套对付仇人的手段来报复仇人。
堡主议事厅里,罗真道人和罗玉盈坐在那儿喝着茶,上官琼“嘎嘎”笑着飘身来到议事厅里,人没到声已先到:
“老人家身手一点不减当年啊!那飞刀是刀刀要命,弄得小女子都不高兴了!嘎!嘎!嘎嘎!”
“哦!此话怎讲?呵呵呵!”
罗真道人呵呵笑道。
“我本想活捉几个来一刀刀活剐了他们,却被您老人家揽去了,我也只好抢着杀几个,不然一个也弄不到!嘎嘎嘎!”
“我看你够了,那小头头都被你抢到了嘛!看得老夫都看不下去了!呵呵呵!”
罗真道人笑道。
上官琼埋怨道:
“我看您老人家不够意思,您还不如我那妹子胡玉秋,人家弄到的敌人让我玩个够,那多解恨啊!再有下次,您老人家还是在城楼上搬一张太师椅坐在那儿喝茶吧,别搅了我的好事!嘎嘎嘎!”
“好好好!下次我就喝茶观战好了!呵呵呵!”
罗真道人笑道。
这时,秦昆云、胡焕、五雄和郭老大都回来了。
“怎么样啦,没有跑掉匪徒吧?”
“回师公的话,共杀死匪徒三十人,我方庄丁轻伤十二人,都是被那家伙轰墙砂石击伤的!。坏人一个也没跑掉!哈哈哈!”
郭老大汇报道。
罗玉盈立刻说道:
“好!大家做得很好,这里面胡统领功不可没!是他的便衣们一早就发现了这帮人!及时让庄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原来,昨天晚上这帮人就分散住进了旁边的客栈,胡焕的便衣们在客栈有扮成作服务生的,有的做柜台人员分散在客栈内,昨天下午天刚黑就陆续有不同口音的汉子住进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