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大铡刀,铡刀往下一压,头颅骨碌碌的滚到地下,腥得熏人的鲜血喷洒得到处都是。
有的人被架上了绞刑架,只见刽子手将粗壮的麻绳往那人脖子上一套,站在地板上的双脚下地板突然下沉,双脚踏空,绳索死死地勒紧了他的颈,长长的舌头伸出,没啦!
一堆干柴燃着熊熊大火,一个被反铐着手的男人被几个男人抛进了大火中,红红的大火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疯狂的蹦跳,渐渐的跳动变成了蠕动,最后到没了动静,那撕裂的惨叫随着跳动,蠕动变成哀鸣,无声。剩下噼噼啪啪的火爆声和空气中散发的油焦味儿。
一幕幕的死法让躺在漆黑的地下的十几个汉子吓得心惊胆战,这些死法都在他们眼前历历在目……
啊!他们的头被推上来了,几个汉子将他的手脚分别绑在大字架上,赤裸全身,头先还头高气昻,直到一个汉子拿着一把锋利的特制小刀,端着一只大盘子来到他面前,将盘子放到一旁的高凳子上“嘿嘿”笑道:
“你是要三百六十刀呢还是要一千八百刀?任你选!”
这头儿这才开始全身打颤了。
“别啰嗦了,你就一刀结果了我吧!”
“那不行!你被判的是挨千刀!那是一个受处罚的名字而已,其实你不用挨千刀,你可以选择三百六十刀,只是会慢一点,其实都是一样的,三百六十刀就是要将你的肉分成三百六十刀刮完、一千八百刀就是将你的躯体分成一千八百刀刮完,也都是用这把小刀。所以,大块就得慢慢刮,小块当然就会一刀下去就是一块了,这当然没有那么痛,但是块数多也够吓人的了,呵呵呵!看你选哪一种吧,我是很文明很民主的,让你选!要不然判你挨千刀,我就按千刀刮就是了。选吧,给你一袋烟的功夫考虑!”
那汉子果真拿出一只大烟斗来,装满烟丝,坐到地下,打燃火引,“吧嗒吧嗒”的抽起旱烟来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头儿裤子已经被尿尿湿透,他全身抖得更加厉害,裤裆下面不停地往地下流着水。啊!不是水。是尿,淡黄色的尿!
烟斗上的烟灭了,没有了红色的火星,汉子站了起来,拿着那把奇怪的小刀扬了扬“呵呵”笑道:
“看来我的民主是多余的了,好吧!我给你选,就三百六十刀吧。一般人认为少挨几百上千刀总比多挨几百上千刀好嘛!,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少挨些刀吧。为了不让你看着我刮你的肉,把你吓昏了,没有感觉,尝不到那美好的滋味,我得先刮下你的双眼上的肉,吊下来盖着你的双眼!呵呵!”
汉子说完,一只手拿起小刀,一只手伸出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抓起头儿的前额皮肤小刀慢慢的放在皮肤上,开始刮他的皮,他的动作很慢很慢,鲜血慢慢渗出。
“啊!你动作快些吧!啊……”
虽然声音很小,但听的出那是声嘶力竭的嚎叫。十几个躺在地板上的汉子看到如此惨烈的场景,一个个给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有的仰躺着,有的侧卧着,有的甚至是趴着的,身子又动不了,周围一团漆黑,谁也看不见谁。怎能看得见他们的头儿正在挨千刀呢?
但是,他们确实看到了,而且历历在目,现在那块刮下来的鲜红的头皮已经快盖住他们头儿的眼睛了,那翻下来的头皮血淋淋的,太可怕了!
“啊!不!不要!不要啊……呜哇……”
他们哭了,吓得哭了,所有人都哭了!虽然很小声,但听得出哭得很惨烈,哭得很伤心,里面还夹着求饶声……
“哗啦啦”一阵声响,黑屋一下光亮起来了,原来周围窗户都挂着厚厚的黑布帘,刚才是黑布帘突然掉下来了。他们看见了,看见两个靓妇坐在前面的台上,一个妇人手中拿着他们刚才看见刮他们头儿头皮的那把刀,那把奇怪的小刀。
几个庄丁走了进来,两人拉一个,将地上躺着的汉子拉到墙边并排靠在墙壁上。十六个,一个不少,他们看见了他们的头儿,毫无损伤的靠在他们左边第一个位置上。庄丁们将它们摆放好后出去了,屋里就只有她们十八个人,包括台上的两个妇人。
“都看见啦?你们有许多死法,谁不配合的我就送给你们最后的死法,挨千刀!你!右边第一个,说:刚才抬棺材到外城门的那十六个脚夫呢?”
没拿小刀的妇人问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一点儿恶意都没有,就等于和情人在谈情话一样的温柔甜蜜。
“不就是我们嘛!”
那个汉子回答道。
“哦!真的?”
拿小刀的靓妇一样声音怪甜的问道。
“是真的!”
“此话当真?”
“当真!”
“你说这话不后悔?”
“不后悔!是真的!”
靓妇声音越问越大声,待那汉子话音刚落,只见靓妇拿小刀的手扬了扬,小刀突然慢慢飞出,那速度就和走路一样,来到了汉子眼前一晃,滑到他的耳朵上慢慢往里压。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住手……”
手字刚落,耳朵也掉到了地上,那小刀忽的飞回到靓妇手中。
“怎么样?还是你们吗?”
没声!没声……
“不说是吗?”靓妇拿着的小刀又不停的在手中抛着,随时又会向他“走”过来。
“死了!都死了!”
“谁杀死他们的?”
那汉子又是一阵沉默,正在那妇人抛刀之时。
“是他!是我们头儿叫统统杀掉的,就在那转弯处的山脚下挖了个坑埋了!”
靓妇向外面的庄丁做了个手势。然后又问道:
“是谁叫你们来的?有何目的?”
“是头儿带我们来的,什么目的我不知道,我们只是山上的土匪而已,头叫我们做啥我们就做啥。”
“哦!那你说吧!头儿!是谁叫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