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小子的马子啊?”陈振标的声音带着几许恍然大悟,就在我以为他会大发善心的告诉我陈浩然的住址时,突然,这个男人伸手一把将我拉进了房间里。
“啊!”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狠狠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大声尖叫起来:“你放开我,赶紧放开我啊!”
“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小畜生的地址吗?”陈振标突然冷笑着对我道。
“你,你肯告诉我了?”听着他这话,我身体一顿,眼神带着希冀问道。
“只要你待会儿让老子爽歪歪,别说是他地址,就是让他来这儿见你,老子都答应你。”陈振标说完,一张恶心的打脸就直接凑到我的面前。
“滚开啊!”一瞧那一张大饼脸,我想也没想就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我只是来跟你讨要他的地址了,不是来受你侮辱的。”
也不知道是我力气太大还是这男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总之,我觉得自己打他的力道并不大,结果,陈振标却被我直接一巴掌打在墙上。
只听“咚”的一声响,男人的后背撞在墙上后滚落在了地上,最终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呆呆的看着打了陈振标的右手,心中疑惑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力道这般大了?
“呜呜呜……”原本被他欺凌的女人见我将这男人打翻在地上,立马发出声音朝我求救,于是,我将原本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开,正想让那女人逃出去时,一阵阴森的声音钻入耳中:“臭娘们,竟然敢打老子,今儿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被松绑的女人一听陈振标这话,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根本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便怯怯的躲在我的身后道:“陈……陈老板,不关我的事情啊,是她打的你,不是我啊!”
“你……”听着身后女人这话,我真真是气的不轻,刚刚还在向我求救,结果,才这么一会儿,竟然就把我出卖了。
“解决了这臭娘们,我就把你也杀了!”陈振标说完,便迈着步子朝我走来。
这男人一步步朝我走来时,我竟然看到他身上隐隐有淡淡的鬼气发散出来。
这怎么可能?
我吃惊的看着他周围密布的黑色雾气,陈振标是个人啊,他怎么可能会由鬼气?
莫不是他也被附身了?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原本距离我差不多还有两米远的男人突然加快,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到了我的面前,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
“臭女人,敢打我!”陈振标狰狞着面孔咬牙切齿道,边说,他边掐住我的脖子直接把我往上提。
我被他掐的面色涨红,喘不过气来,我用手去垂他,结果,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刚刚那般的大了,打在他的手臂上,就像挠痒痒一样。
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从门口进来一道旋风,直接把我跟陈振标分开了。
“咳咳咳……”我双腿一软,坐在地上重重的咳嗽起来。
“苏岑,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让我略微有些惊讶,抬头望去时,竟然是前面带我来这里的那个帅气男生!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我呆呆的看着他问道。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男生说完,便站在了我的前面,对着陈振标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竟然欺负个女人?”
“关你屁事!”陈振标十分粗鲁的从口中吐出一口血水,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上下下瞥了那个男生几眼后,突然开口道:“长的倒是挺标致,挺嫩的,不知道这后面……”
听着男人这般不堪入目的小黄话,我感觉自己的腹部一阵翻山倒海,这个陈振标也太恶心了吧,玩女人不说,竟然连男人也玩儿!
“该死的!”男生听着陈振标的话,气的脸色发黑,垂在两旁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咬着后牙槽道:“把你那句脏话收回去,否则,我便打的你满地找牙!”
话音刚落,男生挥动拳头直接冲着陈振标而去。
那男生长的白白净净,瞧着并不像是个会功力的人儿,所以,起初陈振标也没把他当回事情,结果,当男生出到第七招时,陈振标有些接不住了,最终收敛了得意之色,十分严肃的对付男生。
激烈打打斗很快就把其他包厢内的客人吸引过来了,当蓉姐还有表哥他们赶到时,陈振标已经被那个白白净净的男生打趴在地上,一张大饼脸变成了猪头,眼睛紫青一片,嘴角还流着血。
“哎呦!我滴乖乖啊!”蓉姐一进屋子,瞧着满地都是被砸碎的东西,吓的直拍大腿:“你们到底是在干嘛啊?”语毕,就忙从外面叫来了几个身着黑西服的保安,将两人给拉开了。
“表妹,你怎么样,没事吧?”相比较蓉心疼屋子内那些打碎的东西,表哥和袁大头更加担心我,一双眼睛将我从上到下瞧了个遍儿,又听我再三保证后,这才放下心来。
当黑衣保安将陈振标和那个男生拉开后,蓉姐这才走动陈振标面前,看着他挂彩的面孔,狠狠的倒吸了口气,忙问道:“陈总,怎么样,受伤严重吗?”
“少他妈的在这里假惺惺的,老子来你这儿消遣,你倒好,把这些个不相干的人放进来,还把老子打成这样子,顾先生呢?老子要去找顾先生!”陈振标打不过那男生,干脆朝着蓉姐发飙道。
“别,别……”蓉姐听着他将顾先生搬出来,忙安慰道:“我让人立马送您去医院,所有治疗费用都算咱们皇庭会所,还有今儿您在这里的一切费用我全给你免了,您看这样行不行?”
“不行!”男人立马否定道:“老子被打成这样,你以为花点儿钱就行了吗?”
“那,那您要怎么样啊?”蓉姐略有些僵硬的问道。
“老子要她!”陈振标伸手指着我道:“她陪我一晚上,今儿这事情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