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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童养媳

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虽然水蛾不再受控,却也被徐福的怨气缠身,纷纷坠落在地无法动弹,褚峰操控着闪电不断追逐徐福,直击他的天灵盖,再和众人之力一起围攻他,徐福腹背受敌一时挣脱不了,开始还能毫不费力的抵挡,时间一久却也显得吃力,眼看着他的法力逐渐减弱,怨气的范围也逐渐减小,众人丝毫不敢懈怠,一鼓作气将他困住,徐福的衣裳早已因法力的碰撞而变得破烂不堪,只剩几条碎布挂在身上,只见他仰天怒吼:“啊——”

徐福正想拼尽全力逃脱时,褚峰见准时机,趁他分身之际,一把跃到他的身后,徐福心下一惊,还没来及的回头,褚峰便摇晃着双手,直接把镯子敲向他的后脑勺,徐福闷声一下,两眼翻白,整个身子不停的颤抖,头顶更是飘出了一缕缕黑烟,褚峰右手一挥,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把黑烟尽收镯子里,残魂离开了徐福的躯壳,再一次被困住,徐福夺回了身体,虚弱的倒在地上,至此,残魂总算控制住了,他们成功阻止了又一次悲剧的发生。

众人回到平地,心有余悸的望着那个镯子,生怕一不留神又被他跑出来了,没有怨气的禁锢,水蛾恢复了自由,却在这场战争中消耗过多,变回了天蚕的形态,悦君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回锦袋,心疼之情溢于言表,自从跟在她身边,就没有一刻安宁,一直被拖累,弄得伤痕累累不说,还差点丢了性命,她这个主人当得实在太不称职了。

再望一眼褚峰,他的天蚕也好不到哪里,脸色也是难看的很,悦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了,它们只是累坏了,只要稍做休息,很快就会恢复的。”

褚峰一脸茫然的看着悦君,疑惑道:“谁难过啦?”

悦君抚了抚长袖,指着他手里的天蚕,不解道:“你不是因为天蚕受伤,所以才闷闷不乐吗?”

褚峰手一紧连忙把天蚕收入囊中,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不痛不痒道:“你想多了。”

悦君弯了弯嘴角,瞬间明白了他只是不适应在人前表达他的喜怒哀乐,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生长在那种环境下,确实比普通人更会隐忍,悦君一把撸过他的头发,使劲蹂躏,打趣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哭就哭出来嘛,刚才你不也哭的很干脆?”

褚峰大手一挥,推开了她的手,低垂着头,不让她看见自己笨拙的样子,但耳根上的那一抹羞涩的红晕却出卖了他,悦君见好就收,也不再打趣他,只是他头上的那两只犄角,却引起的悦君大大的好奇心,这么近距离一看,还挺逼真,趁他不注意,刚想伸手触碰,却被一旁的韵华阻止,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甩开。

悦君瘪了瘪嘴,一脸郁闷的看着她,也不知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愣是抓的自己手腕上都有红印了,轻轻按着手,嘀咕道:“有事说事,干嘛动手动脚。”

韵华双手抱环,不为所动的拉着悦君走到一旁,瞪了她一眼,低声道:“这点事你就埋怨成这样?我是在帮你!”

真没想到她的好心,倒成了悦君嘴里的野蛮霸道,瞬时那股气就不顺了,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闲话啊。

悦君伸出胳膊,指着那鲜明的红印,控诉道:“哟哟哟~还帮我,帮我能弄成这样?你自己看,都红了。”既然是她要问的,自己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了,都怪她的出现坏了自己的好事,刚才多好的机会,她差一点就摸到犄角了。

韵华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推开她的手,俯身看着她,低声道:“你是真傻还是借题发挥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龙人的犄角只有他们的同类才可以触碰。”

悦君瞪圆了双眼,顾不上手上的酸痛,脑子飞快的运转,半天才缓过神,紧张道:“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不小心碰了那犄角,我就得对他后半生负责?”这种事对悦君来说简直闻所未闻,舔了舔下唇,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差点就摊上大事了,连忙往身上蹭了蹭,想掩盖刚才的行为。

“没错,你呀,差点就中大奖了。”韵华见她一脸后怕的神情,与之前趾高气扬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捂着嘴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还趁机婀娜了她几句,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冤枉好人,心里甭提多痛快了。

悦君此时根本顾不上和韵华斗嘴,一脸神经兮兮的样子,拉着她的手,低声道:“那个,刚才是我错怪你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贪玩,好奇,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可不能把这事说出去啊?”

主要是悦君觉得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差点染指了一个小屁孩,成了童养媳,那她以后还怎么在江湖行走,哪还有脸面见人啊?

韵华瘪嘴一笑,瞧把她吓得,轻咳了一声,摊手道:“我对你的事没兴趣。”

悦君瞬时吃了颗定心丸,自言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而另一边,梵刹也在跟寒墨商量地狱魔主的事,只从上次大战过后,梵刹一直密切关注地狱魔主的动向,他一直都在从各地收集怨气,并且以他开外的几座城都受了波及,再这样下去,凡间将得不到安宁,梵刹把大致情况跟寒墨说了,寒墨皱着眉头,倪了炼南一眼,低沉道:“我知道了,当务之急还是把残魂给处理了。”

梵刹点了点头,把残魂困在镯子只是缓兵之计,只有把它彻底消灭,地狱魔主才能少一分力量,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但对于凡间却是个隐患。

只是,梵刹忽然想到了什么,指了指树底下昏迷的徐福,低声道:“那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寒墨望了眼徐福,怎么把他给忘了,伤天害理的事他没少干,即便醒了也很难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