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上仙留步,有只狐妖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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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过往

真身受损,分身自然也会殃及,本来悦君对付分身还有些许吃力,如今借佘玉的帮助,一剑刺穿了分身的身体,用力一挥,破解了男人的分身术,男人接连受到伤害,开始口吐鲜血,只是悦君没想到,他嘴里流出的却是黑色的液体,并且他还把液体重新吸回了肚里,看的悦君差点反胃。

男人抹了抹嘴边的血迹,满不在乎的扫了佘玉一眼,似乎他刚才造成的伤害对男人影响并不大,男人松了松肩膀,一把扑倒在地,呈现一种俯卧的姿态,转眼,便从身后伸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佘玉定眼一看,“蝎子?”

原来男人是条蝎子精,却是条有着千年修为的蝎子精,说时迟那时快,佘玉连忙化成人形,一把抵挡住了尾巴的攻击,那尾巴不但尖锐,而且还有剧毒,若是被它碰伤一点,哪怕只是擦伤,都有可能危及生命。

悦君便佘玉抵住尾巴的空挡,一跃而上,跳到男人的身后,挥剑而下,男人立马放弃了对佘玉的纠缠,转身追击悦君,明晃晃的大尾巴一路追着悦君,悦君身手更是敏捷,无论男人怎么使劲,总是差那么一点才勾住悦君,几次下来,男人有些恼羞成怒,怒哄一声,索性显出原形,衣服瞬间被炸开,一条巨蝎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悦君抵住墙壁休息片刻,冷眸一扫,正好瞧见巨蝎朝她冲来,摇头晃脑的样子,一股毒液便由它口中吐出,悦君腾空一跃,避开了毒液的攻击,心有余悸的看向巨蝎,没想到它还有这个本领,方才体力消耗过大,悦君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巨蝎趁机朝悦君甩尾,插进石壁一路破坏性的攻击朝她轰去,伴随着粉碎的石壁,悦君挥了挥袖子,提剑砍在尾巴上,但尾巴的外壳坚硬无比,悦君刺了几次都刺不进去,眼看毒勾就要靠近自己,悦君侧身一翻,不断翻滚着躲避毒勾。

佘玉这边也没闲着,虽然想施以援手,却一直被巨蝎挡住了去路,面对他不断吐出的毒液,佘玉一时束手无策,望了一旁的火盆,提剑一挥,一整个火盆直接朝巨蝎扑去,果不其然,巨蝎连忙朝火盆吐出毒液,佘玉纵身一翻,侧面突击,直接砍向它的头部,只见巨蝎颤抖了两下,化成人形,痛苦的捂着脑袋,一道极其丑陋的伤疤显而易见,悦君见机从墙上跳下,举着仙剑,直接穿过他的身体,在男人还未反应之际,胸前早已被刺穿一个大洞,男人呆愣了几下,瞬间炸成四分五裂。

佘玉轻舒了口气,再瞧一瞧紫云那边,黑衣人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能与紫云交手如此之久,还丝毫未有损伤,悦君望着天上交错的几道光束,完全不见他们二人的身影,速度之快,快的无法用肉眼捕捉。

而这洞窟自然也无法容纳下他们,摇摇欲坠之际,众人在洞窟完全崩塌前,撤到了洞外,转眼,紫云便来到了他们身边,佘玉转头一看,紫云的脸色有些苍白,焦急问道:“师傅?没事吧?”

紫云倪了一眼许久未见的徒儿,来不及回应,用力一推,直接撇开他俩,迎上黑衣人的攻击,不知怎地,紫云觉得对手越打越有力,他的功力似乎源源不断的充斥,相比较自己,损耗已经超过一半,再这样下去,也许他们一个都逃不掉,正在紫云焦虑之际,凭空出现几道身影,紫云两眼一瞪,心里放松了不少,舒了口气,总算把他们等来了。

黑衣人察觉身后的异样,收回了衣袖,转身一望,眸里透着满满的诧异,青筋凸起,望着眼前的几个人,方寸大乱,怎么可能,他分明看到他们被一把火烧了精光,连尸首都没有剩下,可为何本该是亡魂的几人,此刻却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他分明检查过了,确实是断了呼吸,不可能是诈死。

紫云得意的看着黑衣人脸上五颜六色的样子,甩了甩袖子,呛着嘴笑道:“寒墨,你来给他解释一下吧。”

悦君看到寒墨又重新出现她面前,别提多高兴了,寒墨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望了紫云一眼,冷声道:“不用,像这种人,活该他不懂。”

黑衣人被气的握紧双拳,这赤裸裸看不起他的语气,分明是在挑战他,手握长剑,剑指寒墨之际,一道清脆的嗓音打破蓄势待发的战役,宋三娘皱了皱眉,不可置信的上前一步,如果说黑衣人震惊是因为他被寒墨的演技给骗了,让他们死而复生,那么宋三娘此时的表现,却出乎了大家的预料,只见她指着黑衣人,瞪圆了双眼,一字一句道:“是你?商郎?你没死?!”

黑衣人身子一怔,他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太久了,久到他都忘了,曾经他是有名字的,但这股情绪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瞪了宋三娘一眼,坚决道:“你认错人了,你说的那个人,几百年就死了。”

宋三娘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活在世上,若是让浣雨知道了,她该喜还是悲呢,毕竟她的心里始终牵挂着,那个灭她满门的负心汉,要知道,当初他们曾有一个孩子,顿了顿,收敛了神情,低声道:“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为什么?你图什么?你回来不是为了浣雨?你说话啊!你知道浣雨这些年,”

“给我闭嘴!”商郎终究是没忍住,出言打断了宋三娘的话,在听到那个他此生都不愿意提起的名字时,他竟然失控了,他很少有这样的失误,只是内心的那根刺在隐隐作痛,似乎在提醒着他,那段错误的过往。

宋三娘见商郎如此激动,心知他始终很在意当年的事,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坐下当面说清楚,她知道浣雨也很再见他一面,不管怎样,他们曾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