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上仙留步,有只狐妖爱上你
22091400000168

第168章 时空倒转

不到一会儿,佘玉便兴致缺缺的回来,摆弄着袖子,低沉道:“屋里根本就没人。”

悦君随即想到佘玉砍掉了啊哈瓦一条臂膀的事,想必啊玛带他到别处疗伤,至今仍未归来,这样也好,倪了宋三娘一眼,“那我们走吧。”

宋三娘手里的珠子直到啊玛的院内便停止了发光,只是宋三娘巡视一圈下来,并无人的踪迹,更别说紫云上仙了,抿了抿嘴,一脚踏进卧房,意外找到了啊玛的铃铛,寒墨眸子一沉,这东西竟被遗留在此,可见啊玛许久未回,更惊讶的是悦君,她是头一回见到铃铛,疑惑道:“为什么啊玛会有这个?”

寒墨便将悦君昏迷时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就在众人皆点头之际,

宋三娘摆弄了一下铃铛,咦了一声,惊呼道:“这不是紫云上仙的宝物吗?佘玉你看。”

经宋三娘这么一提,原本并没有把心思放在铃铛上的佘玉,一把捞起铃铛,细细查看,那铜色的表情确实印有两个字,紫云,但他追随师傅多年,并为听她提起过,寒墨脸色沉了沉,之前啊玛告诉他这个铃铛时,他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个铃铛的主人就是啊玛,如今想来,啊玛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这铃铛的来历,某个意义上,他是被啊玛误导了,潜移默化的认为那铃铛是啊玛的,若不是宋三娘提醒了他,恐怕他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佘玉将铃铛还给宋三娘,低沉道:“我之前并未听师傅提起,此物我也是第一次见,弄了半天,你的宝莲不是追踪到师傅的下落,而是这铃铛的下落?”

宋三娘脸色微冷,并没有把佘玉的话放在心上,转而将铃铛递给寒墨,询问道:“你怎么看?”

寒墨扫了悦君一眼,低沉道:“看样子,只能向本人求证了。”

悦君咬了咬唇,不解道:“你是说,找啊玛?”

确实只有啊玛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真相,可经过这么多事,悦君根本不相信啊玛的为人,更不知道再一次见面会是怎样的情景,炼南看出了悦君的担忧,试图阻止,“没有别的办法吗?即使找到了他们,也不见得他们就会配合我们,搞不好又弄出什么风波。”

宋三娘为难的看着悦君,她尽了最大的努力都只能找到紫云上仙留下的铃铛,若想进一步了解事情的真相,只有找到他们所说的那位啊玛,一旁的佘玉却冷笑一声,不屑道:“宋三娘啊宋三娘,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怪我高看了你。”

宋三娘灵光一闪,顺应佘玉的话,调侃起自己道:“是是是,我怎么能跟上仙比,毕竟你才是紫云上仙的徒弟,那不知上仙有何计策?”

佘玉一挥长袖,背过手,低沉道:“要不是看在悦君的份上,我才懒得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话完,作势掏出之前紫云上仙的宝扇,寒墨手里的铃铛也缓缓升起,佘玉扬手一挥,两件神器同时发出金光,宋三娘似乎看懂了他要做的事,大手一扬,助他一臂之力,一道紫光与一道金光发出强烈的碰撞,精光一闪,将众人瞬时吸入了另一个空间,等悦君睁开眼,发现他们回到了灵洞,只是此时的灵洞跟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灵族人也不同,宋三娘定眼一看,轻声开口:“时空倒转,我们回到了以前。”

悦君恍然大悟,原来灵洞以前是这幅景象,紧接着,众人便见到儿时的啊玛,面对眼前的大火,痛苦不已的画面,佘玉低沉着脸,始终一言不发,直到有个女子冲过来抱走了啊玛,他的身子为之一怔,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跟随女子的脚步,悦君他们来到灵洞入口,看样子啊玛之前说的她爹犯了事被族长驱逐出境的事是真的,至少这一点她并没有说谎。

宋三娘盯着眼前的女子觉得有几分脸熟,却一时记不起在哪见过,直至佘玉再也忍住,一脸置信的低呼道:“师,师傅?”

宋三娘才后知后觉,原来是紫云上仙,怪不得觉得熟悉,指着那女子,问道:“紫云上仙竟在多年前就已成家,还孕有一女?佘玉别告诉我你对这些一概不知。”

佘玉不住的摇头道:“我当然不知,师傅她,她怎么会?”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画面一转,女子在啊玛的爹死后又诞下了一名男婴,甚至想掐死襁褓中的婴儿,却不忍下手,将他偷偷丢在灵洞门口,让灵族人代为收养,悦君眼尖,虽然那名收养人年纪轻轻,但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了收养男婴的正是前族长,也就是被啊哈瓦亲手杀死的那位,随后女子回到家中,留下随身携带的铃铛与一封信,便离开了啊玛,至于她为何要走,为何忍心丢下年纪尚浅的女儿,众人也是不能理解。

但有两件事是可以确定的,第一件紫云上仙是啊玛和啊哈瓦的亲娘,这点毋庸置疑,第二件,便是那铃铛的确是紫云上仙留给啊玛的,而之前啊玛所讲的亲身遭遇,也八九不离十,甚至有些连啊玛都不知道的内情,但悦君他们却知晓,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众人重新回到屋里,虽然已经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对于紫云上仙仍是疑点重重。

宋三娘率先提问:“紫云上仙为什么要把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丢给别人寄养,又抛下自己的女儿,让他们两姐弟自小便分离,难道她有不能说的苦衷?”

倪了佘玉一眼,低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把紫云上仙的身世交代一下?”

佘玉此时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要不是今日亲眼所见,他是打死都不会相信那个德高望重的师傅,竟也曾是红尘中人,甩了甩袖子,无奈道:“虽然我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却也很少打听师傅的家事,只是偶尔听师兄说起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