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快点嘛,一起打游戏。”孙圆通发着嗲在这里恳求着陈乐。
陈乐满脸笑意,似乎十分享受这种感觉,顺手还摸了一把孙圆通脸上的肉,爱抚的说道:“好,和你一起打游戏。”
赵子龙则也无所事事的在电玩城里打扫着卫生,整个店内又一次的迎接了难得的安静。
扫帚很是乖巧的在他的手中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可是不知为何,竟然一下子从手中滑落。
“怎么了?”刚欲戴上虚拟游戏接入器的陈乐,转过头来问道。
“来了。”
“谁来了?”蹙着眉头,嘴角也微微向上拂动,看起来十分费解。
孙圆通此刻却已经老早就进入了游戏中去,还是那个角色,还是那个味道,就连衣着也依旧如此。
“陈乐怎么还没来啊。”双匕持在手中,自己嘟嘟着嘴唇,好是不开心的在原地画着圈圈,双眸则六神无主的看着地面,在思念着谁。
“前几日的那人。”
话音刚落,一连串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踏着沉重的步伐,两道黑色的身影闯进了电玩城。
“这洞察能力可以啊,还没等进来呢,你就率先发现了。”小申率先开口,眼神飘忽的看着他们,而神色之间却流露出对眼前这三人的不屑。
“你们这个电玩城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要么双手奉上,要么就等着我来亲手从你们手上抢来。”双爪在说完以后,毫不客气的亮了出来,而郭飞也很是配合的将自己的佩剑拔出,任由剑芒在这屋内闪耀。
身为掌柜子的陈乐,自然也是一眼认出了这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而且现在也不用多想什么了,过会肯定是场恶战。
“这不就是那日赵彬跟我所说的什么天策门的那两个家伙嘛?”双手置于裤腰,默默的握起了拳头,上前一步挡在了孙圆通的面前。
身体潜意识的告诉他自己,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子,自己的目光本来想瞟向自己的枕头下,去拿他的七星剑来与他们来场较量,可是冷静一想,好像自己拿了也没什么用啊。
赵子龙就在自己的面前,而张辽,自从回来以后,好像就进入了休眠期,一直都没有出来过,还在他的衣服里睡大觉呢。
“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你应该是六品仙境嘛,这位,嗯…冷眼战神。”小申满脸邪笑着盯着赵子龙,而自己的牙齿此刻也都控制不住,浮现在自己的脸上,更多的则还是对赵子龙这个外号的蔑视。
冷眼战神正是赵子龙最新得到的一个外号,既然他能这么说的话,想必对于这几日的电玩城, 一直都在观察之中,这也直接表明了,他们之前一直是处于一种,敌暗我明的不知情状态。
郭飞则只能安静的站在一旁,当着他的配角,心里却对此刻这次夜访,没有多大的悬念。
因为自己总是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好像自己也曾经在这店里耀武扬威的,最后被陈乐给收拾掉了,那今日不用多想了,自己的对手肯定还是之前的对头,陈乐。
赵子龙则依旧面不改色的做着他刚才在做的事情,地上的灰尘在他的掌握之下,全都被扫到了一旁。
小申看到他如此冷漠的对待自己,邪笑也都收了回来,转而变成了狰狞,爪子也唰的一下展露了出来,随时准备和他大干一场。
“小爷我和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在听。”
“唰唰唰~”扫地的声音依旧不断。
一直扫到了小申的脚前,也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说根本已经将这两个身穿黑色紧身塑形衣的傻子给无视掉了。
小申的利爪如同长矛般直接刺向了赵子龙,没有半分留情的意愿,空气中都可以清晰的听到炸裂的声音。
“小心。”陈乐刚看到他的动作,便紧忙大喊来提醒赵子龙,可是自己这话音刚落,却发现地上只剩下了一把扫帚,赵子龙却不见了踪影。
陈乐则迅速的抬起头来,在这空中,地上,甚至天花板上寻找赵子龙的身影,动作还没连贯呢,又是一声惨叫。
“啊!”
接着又是一声。
“啊!!”
小申表情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赵子龙,自己的利爪本来还要对着他的心脏来上一爪子,但是现在,却被赵子龙的一只手给生生的攥住,动弹不得。
两只大眼珠子跟两颗玛瑙一样,似乎随时都可能从眼眶中突兀出来。
郭飞却跟个被欺负的孩子一般,捂着自己肿胀的脸蛋,委屈巴巴的,“怎么连我也打啊。”
在他的印象里,他今天的定位纯粹就是打酱油的,说实话,自打听说这个冷眼战神的名号,自己他那六品仙境的实力,自己之前的那股满腔热血,早就化作了泡沫。
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虽然自己不聪明,但是还没有蠢到和人家六品仙境去鸡蛋碰石头,那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小申怎么说,在名义上也算是他的直系领导,如果老门主算是大boss的话,那么小申,就可以说是护法一职,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职位。
领导都发话了,他这个当小弟的,又岂敢不去附和呢。
“可以啊,有点意思。”随即再次彰显出自己那冷血的气场,方才的惊愕荡然全无,转而开始有几分兴奋之意,好似之前的那一招,是故意放水一样。
“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另一只还可以活动的左手直接来了一记左勾爪,从下向上给伤赵子龙一击。
“子龙,小心左面。”陈乐在后方可不是毫无用处,直接充当起了侦察兵,在这里窥探着眼前这天策门走狗的一举一动。
再一次被子龙抑制住活动的小申,开始有几分恼火了,先是发着狠怒视着赵子龙,犹如已故的百虫,虽死不僵,哪怕不能活动了,自己的气场依然可以压制住一方。
但不知为何,这赵子龙却丝毫没有被自己的气势给压制住半分,反而自己有一种,被人抑制的感觉,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