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成本不以为然的说着:“就睡在这里,怎么?你不是说我去哪里你就在哪里吗?”
陈沫然露出一脸调皮的笑容奔到江观砚的怀来,这突如起来的受宠若惊,陈沫然感觉自己的就像是做梦一般。
“少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江家的是什么样子呢,你带着沫然一起看看好不好呢!”
江观砚点头应允道。
陈沫然表面上假装是看着江家的房子,实则是想在陈沫沫的面前来一展威风。
陈沫沫躺在床上都快躺了一天的,这样的姿势实在是难受不已,虽然背部时不时的发出巨疼,可是陈沫沫始终想要挣扎的起来。
几天前发生的事情,让陈沫沫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夜之间长大,陈沫沫不愿意回忆起那天的凌辱,终于在背部撕裂般的疼痛之下,陈沫沫终于挣扎了身体起来。
陈沫沫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只是感觉自己走起路都是如此的费劲,感觉脑袋昏沉沉的,陈沫沫努力的扶着一旁的柜子想要出去走走,只是让陈沫沫没有想到的是,陈沫沫刚刚打开房门,就看见站在自己面的陈沫然和江观砚。
江观砚一脸温柔的搂着陈沫然,笑着低头切切私语,两个人时不时的还发出笑声,陈沫沫站在门口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看着不知什么时候陈沫然居然和江观砚在一起了。
终于陈沫然和江观砚注意到了佝偻着背站在门口的陈沫沫,而陈沫然丝毫不避讳站在江观砚的身边担心的说着:“哎呀,姐姐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江观砚看着不知怎么就起身的陈沫沫,嘴唇紧紧的抿在了一起。站在一旁默默地不说话。
陈沫沫不愿意搭理陈沫然, 陈沫沫对于陈沫然这样的女人能够站在江观砚的身边,岂不是最为正常的事情了,那自己为什么心里会有异样不痛快的感觉。
陈沫沫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准备退回房间内,她不想看见眼前的两个人,一刻也不想看。
只是陈沫然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陈沫沫,一把走向前用力的拉住陈沫沫担忧的大声说着:“姐姐啊,你怎么不理我就走了,我就说我和姐夫在外面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带着我回来了,原来是你生病了,正好我也住进了江家,以后姐姐就由我来照顾好不好?”
陈沫沫闭上眼睛,隐忍着听着陈沫然华话里的羞辱,不明白陈沫然既然拥有如此的计量,不到几天的时间里面,想在竟然嚣张到江家来了,陈沫沫抿着嘴唇瞪大了双眼看着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陈沫然。
陈沫沫冷言冷语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隐忍着脊梁骨隐隐的发痛,不屑的说着:“我的好妹妹你可是好心了,我有手有脚的需要你伺候吗?你还是去伺候该需要伺候的人吧!”
陈沫沫的不屑的准备转身离开,只是自己的脚步一不小迈大了一步,陈沫沫就这样硬生生的摔倒在陈沫然的和江观砚的脚边,僵硬的地板触及到了伤口,陈沫沫隐约感觉到了后面有液体不住的流淌。
液体很快的浸湿了白色的纱裙,让人看了不由的心里一惊。
陈沫沫紧紧的抿着嘴唇,剧烈的伤口撕裂感让陈沫沫闷哼一声,趴在地上的陈沫沫恶狠狠的在心里咒骂着自己,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在那里摔跤不好,偏偏在这里摔跤,趴在这个两个人的面前,简直就是自己的耻辱。
陈沫沫皱着眉头想要爬起身来,快速的回到房间里,只是自己不管怎么样的挪动着身体,都会撕扯到后背大面筋的神经,陈沫沫就会感觉到那一种深邃骨髓的疼痛。
陈沫沫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床上,难道自己要在两个人面前趴着过去吗?陈沫沫心底生恨那个让她变成这样的人,陈沫沫越发想到那天的夜晚,心里越发的凉意十足。
一旁的陈沫然看着狼狈不堪的陈沫沫有些好笑的说着:“哈哈哈哈,姐姐啊,你怎么了?怎么起不来了吗?那妹妹去帮助你把!”
陈沫然蹲着身体看着此时的陈沫沫,心里满是鄙夷的神色,没想到自己刚刚来到江家,陈沫沫居然就是这样的德性,怪不得江观砚会带着自己回来,陈沫然在心里窃喜自己是不是只要自己再加把劲,江观砚一定会和陈家退婚娶了自己呢!
陈沫然看着陈沫沫语气中盖不住打压气息说着:“姐姐啊,我扶着你啊,你倒是起来啊,你在地上做什么呢!”
陈沫然一脸委屈的双手扶着陈沫沫的胳膊,但是并未用力,只是轻轻的拽着!
相对于江观砚的狠毒,陈沫沫此时最不想看见的就是陈沫然,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陈沫沫一把甩开陈沫然的胳膊大声的怒斥着:“滚,我才不用你的猫哭耗子假慈悲呢!”
陈沫沫一脸倔强的用脚撑着自己想要一点一点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陈沫沫一点也不像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这样的羞辱对于自己来说是实在是够够的。
陈沫然看着此时倔强的陈沫沫,宁愿爬在地一点点的挪动也不愿意张口求自己一句,还在江观砚的面前说出那样恶意的话语,陈沫然双手紧紧地拽在一起,红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爬行的陈沫沫。
陈沫然猛地一下走上前一把大力的拉过陈沫沫的双手笑着说着:“姐姐,着你这样多不好!我来扶你过去。”
“啊……”
陈沫沫被突然其来的陈沫然大力的拉扯,瞬间撕裂了身背后的伤口,血水瞬间流淌而出,陈沫沫闭着眼神没忍住的大声叫唤着。
一旁的江观砚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看着越发苍白的陈沫沫,心里不禁的满是心疼不忍心看着。
只是一想起陈沫沫倔强着脾气,死也不像自己屈服的那股劲,江观砚的内心又煎熬不已,陈沫沫此时已经痛到没有力气去推让着陈沫然的双手,却又痛恨自己现在的模样。
“陈沫然你给我放开你的手!”
陈沫然听见陈沫沫大声的怒吼,却丝毫没有想要放手的迹象,陈沫沫越发怒气不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陈沫然。
就在两个人陷入僵局时,江观砚在内心里叹息着陈沫沫这样的女人,后面的血都已经浸湿了衣襟,却丝毫不肯开口像自己求饶一步,江观砚看着此时的陈沫然阴狠的实在是让人可怕,自己要是在晚一点过去的话,陈沫沫估计就要在陈沫然的的揉捏之下失血而多而死。
江观砚一想到这里快速的走上前大力的拉扯着陈沫然上一边去,江观砚一把用力的姿势抱起了不知所措的陈沫沫。
陈沫沫在疼痛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一下就被人用力的的抬起,陈沫沫突然发现江观砚抱着自己的姿势居然是那么熟练,自己的后背除了一开始撕扯出来的疼痛,之后就再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陈沫沫皱着每天看着一言不发的异常冷漠的江观砚。
江观砚没两步就把陈沫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陈沫沫和江观砚两个人都沉默的没说话,江观砚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拿出柜子的药膏看着陈沫沫冷声的说着:“趴着。”
陈沫沫倔强的转过脑袋不在看江观砚,对于江观砚的示好,陈沫沫当然是拒绝的!陈沫沫一直不愿意吭声,也不回应站在自己身旁拿着药膏的江观砚。
陈沫然此时突然觉得自己成了最为尴尬的人想要上前笑着说着:“少爷啊,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吧。”
江观砚看了一眼陈沫然笑着说着:“乖,你先去房里等我。”
对于陈沫然的询问,江观砚没有做出正面的回应,江观砚当然知道要是陈沫然来处理这些事情,受苦受罪的只会是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陈沫沫。
陈沫然听着江观砚的拒绝没有多说什么,冷着一张脸死死的看着床上的陈沫沫,迟早有一天自己一定会取代陈沫沫在江家的地位。
江观砚看着陈沫然已经离开,回过头看着此时依旧是一脸倔强的陈沫沫冷声到:“趴着。”
陈沫沫本想继续和江观砚对抗着,只是想到自己在这样下去的话,受伤害的不管如何都是自己,为什么自己要做出那么傻的事情,自己在这样犹豫下去,背后的血水都快要将衣服和背部黏在一起,到时候再来处理伤口,受痛苦的岂不是自己了。
陈沫沫憋着一张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脸蛋,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趴在床上,为什么江观砚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安心,陈沫沫突然回忆到江观砚和陈沫然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的时候,陈沫沫总感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膈应。
江观砚小心翼翼的掀开陈沫沫的衣服,满目疮痍的伤口还在流淌着血水,江观砚眉头不自觉的紧紧的锁在了一起,突然觉得自己居然是那么心狠,江观砚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沫沫,他多么想有一天陈沫沫能够接受自己的心。
江观砚小心翼翼的触碰着伤口,药膏一抹在陈沫沫的身上,陈沫沫就会发出嘶嘶的抽痛声:“忍着一点吧!很快就好了!”
陈沫沫趴着床上,为什么他觉得今日的江观砚和往日的不太一样。陈沫沫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去想。
江观砚很快的收拾好了伤口看着陈沫沫说着:“你的旧伤口没有长好,现在老伤口又来了,你在不好哈修养,你后背就会很难看的。以后有什么时候让下面的人来就好了,你就不要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