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自认为自己这一声怒吼不说地球也要抖三抖吧,至少让程子彻闭嘴是足够了,可是,为什么凡事总要有个可是呢?
程子彻大手一挥,长臂一揽,岳阳整个人都到了他的怀里。
那因为低下头而更加深邃的眼睛,看得岳阳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而这时程子彻的声音听起来也越发的蛊惑,她听见他带着磁性的嗓音悠悠道来:“不如你想个办法,把我的嘴堵上?”
岳阳的唇就这样因为程子彻说话时嘴唇的一张一合被扫来扫去,软软的,痒痒的,还有留在他唇齿的茶香,强烈地刺激了岳阳的感官。还想什么办法?办法不是现成的吗?
非常想借用单田芳爷爷的一句话: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程子彻被岳阳锁住了咽喉,夺去了初吻。这时宇宙中仿佛只回荡着一句话——啊!岳阳吻了程子彻!
这件事情的后续并没有天雷勾地火般的耳鬓厮磨,也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
初吻的味道嘛,有人说酸酸的,有人说甜甜的,程子彻说:疼死了!
他的嘴唇都被咬破了,满嘴的血腥味,可偏有些人嗜血成瘾还不放过他,一遍一遍地在他受伤的嘴唇上啃噬。
他终于忍受不住推开了她,一本正经地说道:“闭上眼,不许动!”然后倾身吻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周遭的一切变得模糊了起来。岳阳觉得她一定是被武林高手封住了感官,不然为什么她除了晕眩什么也感觉不出来了呢。
很多年以后,程子彻再见岳阳的时候无意中提起,当初还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岳阳很无辜的反驳:不,我只是咬了你的嘴唇。恰恰相反,是你夺了我的初吻。
从莲坞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而岳建域给岳阳的门禁时间是晚上十点,她晚了一个小时。
不过比她预想好的是,岳建域见了她只是让她先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岳阳这一天也确实累了,她由衷感谢爸爸的体贴,温顺地上楼睡觉了。
而今天晚上,她也难得地收到了程子彻发来的信息:晚安,好梦。
伴着这条信息,岳阳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岳建域上班前,敲响了岳阳的房门。岳阳迷迷糊糊地去开门,看见岳建域一脸的严肃。
“岳阳,你穿好衣服来爸爸书房。”岳建域说完转身先去了书房等她。
过了一会儿,,岳阳穿戴整齐,出现在了岳建域的面前,试探性地问了一声:“爸,什么事儿?”
“你的儿话音跟谁学的?”他们可是南方人,岳阳更是没在北方呆几天就去了英国,这一嘴的京片子怎么听起来那么刺耳?!
“没跟谁学,就是听周围人都这么说的。”好像不妙啊,岳阳心里直嘀咕。
“周围的人?周围的谁啊?”
“没谁,没谁!”
“不是季斯睿吗?”
岳阳抬起头,一脸迷茫,怎么又提到那货了?
“阳阳,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岳建域叹气:“你再看看你是怎么做的?”
“他来咱们家都敢跟你动手,这样的人你看上他哪儿了?”岳建域对着发傻的岳阳开始质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