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和科维姆拉把从飞机上卸载下来的简易帐篷搭建了起来,夜影也顺手做了简易的晚餐。等到四人回来的时候大家简单吃了晚饭,夜晚降临的时候大家都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卢斯果睁开眼睛缓缓的起来,看着大家都因为白天放肆的过度睡的很沉。卢斯果走出了帐篷,用右手挡住吹来的一阵阵清爽的海风,完全感受不到白天的炎热。
她看见夜影坐在一处暗礁上抽着烟,海浪不断拍打着他下方的岩石。
夜影头也没转的继续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说:“不去睡觉吗?”
卢斯果反问到:“你不也没睡吗?”
夜影把手中抽完烟直接扔到了海里,随后说:“我在警戒而已。”
“那我就是来换班的,”卢斯果想了想继续说:“这下可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了吗?”
“我只是有些感伤而已,会经常晚上独自一人出来抽闷烟。”
夜影想了想,自从血魔死去后他们趋于和平后就很少再有什么任务,而且现在这个局面也没有什么势力对组织造成威胁。
自己感觉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猎物的猎人一样,不知道现在如何是好。
卢斯果感到很奇怪,坐到了他身边问:“感伤,现在的局面不应该是你们认为最好的时候吗?”
夜影看向了满是星星的天空,回忆起自己的人生说:“组织里面很多人都会这么想。”
他转过头问卢斯果:“你知道我们从地狱的训练出来之后,来到了满是血腥的世界。本以为我们首领会引导我们战胜一切,但是他却背叛了所有人,放弃了一切。如今他又突然间回来,还说要和所有人和平共处,甚至是曾经的敌人。让我们接受这些事情内心很难过得去,加之以现在训练根本成长不起来。”
卢斯果问夜影:“此话怎讲?”
夜影又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烟吊在嘴里,左手指尖亮起红色的魔法阵,用魔法火焰点燃了香烟。
他吸了一口用右手夹着香烟放下来淡淡的开口了:“你知道我们尊敬萨罗斯是因为什么吗?”
卢斯果边想边说:“说是智力过人或者武力过人什么的我自己都不信,难道是因为他还有别的东西吗?”
夜影抽着烟听到卢斯果说的话点了点头,毕竟她并不清楚萨罗斯的过去。
倒不如说是知道萨罗斯的过去的话肯定无法保持现在的关系了吧。
夜影缓缓的开口说:“告诉你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你的需要在你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卢斯果把脸沉下来说:“您说吧,看起来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她知道了解萨罗斯的过去是一件比较沉重的事情,她并不清楚萨罗斯明明是个孤儿却走向了这条不归路。
夜影一边回忆起过去一边说:“当年组织还是有五位首领的,他们轮回训练我们。那个时候可谓是地狱,每天都会有人死去,直到有一天萨罗斯点头觉得可以了为止,我们就开始扮演杀手的角色去处理掉不少大人物,举个例子吧。当年仁奉悠水的丈夫可谓是风光无限,当然背后欠债也不少,funning当时任务就是除掉他,没想到这场屠杀中funning却在最后心慈手软。”
卢斯果突然联想起最开始魔法学园惩罚的时候出现了大量的黑衣人:“难道你说最初黑衣人事件就是她在背后搞怪。这么说的话这些国家的领导人是假装和你们合作不成?”
“这个我无权评价,只是你要知道理事长把自己推向了与一半世界做对的地位。”夜影说话的时候看向了沉默不语的卢斯果。
这个时候卢斯果想起来了自己和萨罗斯看起来很近,其实有很多时候又感觉自己理他很遥远。
卢斯果站起身来伸了一下双臂说:“夜影,问你个问题,要是你能选择的话,你会跟着萨罗斯吗?”
夜影斩钉截铁的回答着:“不会。”
夜影把抽完的烟蒂直接扔到了大海里,然后长舒一口说:“组织里面人都敬仰理事长,是他的冷血无情造就了今天组织强大的实力和地位。我们是不会背叛组织的,即便理事长打算毁灭世界我们也会赴汤蹈火。但我们若是可以选择的话肯定不会跟随理事长的,宁可选择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死去。”
卢斯果感觉夜影的想法十分矛盾,明明对萨罗斯怀有一种厌恶的感情却还言听计从,这又不是军队。
“既然这样想为何还一直追随萨罗斯,这不是太傻了吗?”
“也许。理事长对于我们来讲算是一种信仰。”
夜影思考着说着,他们对萨罗斯还是满无奈的,有时候就是一个调皮鬼,有时候又变成了冷血煞神。
“信仰?”卢斯果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她止住了这个话题,“算了,能告诉你们都是怎么训练的吗?用你的话来讲我们也需要变强呢。”
夜影站起身来面带微笑说:“放弃吧,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卢斯果看着离开的夜影静静的坐在海岸边思考着之前萨罗斯给她的提示,到底是哪个人。
在不知不觉中卢斯果就睡了过去,有人从背后抱着她回到了帐篷里面,把她缓缓的放平后给她盖上了毯子,然后走出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