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草原上的一处巨大的树洞中树洞外的夜晚星辉暗淡,似乎没有一丝的光亮,幸好树洞前点燃了一处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可以把一切照亮。看着睡得没个人样伊丝瑞尔和卷曲在一旁死死抱着月神手杖睡去的月华·西格兰,汉克又看了看睡得很安静莎莉,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之后,默默的向篝火里加着树枝。
离开克拉克的狂狮堡已经有一天一夜了,途中还经历了那么一个小插曲,汉克和他的三个女伴都一场的疲惫。
当树洞外面的篝火已经快要熄灭了,洞外的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月华·西格兰已经站在树洞外面开始活动筋骨了,而莎莉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只有伊丝瑞尔依旧以十分难看的睡相在睡着。
靠在树洞外面的汉克悠悠醒来,见伊丝瑞尔依旧睡的香甜,也是显得十分无奈,发现莎莉似乎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贴身内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时隐时现,着实是让人有些欲罢不能,不过现在嘛,还是要把持住……想到这里,汉克急忙站起身来,迈步向树洞外的月华·西格兰走去,开口问道:“看什么呢?”
月华·西格兰见汉克走过来向自己问话,回答道:“汉克,你醒了啊,没看什么,一只奇怪的鸟而已。”月华·西格兰一边对汉克回答,一边用眼神指引了一下方向。
汉克顺着月华·西格兰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只看到了一根干枯的树杈,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奇怪,哪里去了,刚刚还在那里,很漂亮的一只鸟的,可惜可惜,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只鸟了。”月华·西格兰挠了挠头说道。
“好了,可能是飞走了吧,准备一下吧,一会等伊丝瑞尔醒过来,我们就要继续赶路了。”汉克说道。
汉克这些话虽然说的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色彩,不过一听到伊丝瑞尔这几个字,月华·西格兰就有些烦闷,心道,“这个伊丝瑞尔,每天都把汉克缠得那么紧……人家已经都和汉克表白了……现在她总是给我打岔,我都没有办法继续和汉克继续下去了……真是个讨厌的人!”
“啊嚏!是哪个混蛋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不待月华·西格兰在心里寻思完,树洞中就传来了伊丝瑞尔一声标志性的爆喝!
在永夜城的最东北角,在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地之中,有一处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茅草屋,这里原本住着一位豺狼人部落的老先知,但由于距离议事大厅实在是太远了一些,所以自从茅草屋的主人去世后,这间茅草屋就一直空置下来。
永夜城中的人们平时很少会到那个地方去,但今天不知为何这间荒废已久的茅草屋的院落中却出现了十几个旅人打扮的豺狼人,各个怀中抱着斩骨刀靠在茅草屋院中那段年久失修围墙休息着。
一只色彩斑斓的小鸟飞进了城中一处十分偏僻的茅草屋之中,穿过茅草屋的窗落在了屋内。屋内端坐着两个二十多岁的人,一个身穿一身怪模怪样的衣服,脸上涂着浓浓厚厚的脂粉,红色的嘴唇,两只细长的眼睛还画着淡粉紫的眼影,显然是一位自命不凡的风雅之士。
另外一个旅人打扮的豺狼人则看起来稍大几岁。两人正在屋中相互吹捧着,忽见这色彩斑斓的鸟儿落到了屋中,急忙停止了那些无聊的对话。
只见那只色彩斑斓的鸟儿一落到地上,便支起七彩的翅膀从头上掠过,顷刻间,从鸟的羽毛下钻出了一个长相极其标志的美人。那美人抖了抖头上那乌黑细密的长发,将脱下来的七彩羽披卷了起来,塞进了身上的一个布袋中去。
那个风雅之士装束的年轻人,不待这从羽毛下钻出来的美人坐稳,便贪婪的凑了上去,一边嗅着美人身上的香气,一边开口问道:“怎么样?七彩雀,查到什么眉目没有?”
那个被称作七彩雀的美人娇笑着一把推开凑过来的风雅之士,说道:“你这家伙,少把那张涂的鬼一样的脸凑到我这里。”
“我们可不就是鬼嘛。你是七彩雀,我是蝮蛇魔头,不是鬼是什么?”只见被推开的蝮蛇魔头那的脖子慢慢的边长,变得如同巨蟒的身体一样,将七彩雀缠在了当中,那涂满脂粉的脸正对着七彩雀娇媚的脸,嬉皮笑脸的说道。
“讨厌!快把我松开!”七彩雀佯装发怒撒娇般的说道。
而一直端坐在一旁的那旅人豺狼人打扮的年轻人则无奈的转过头去,不愿看眼前这两个恶魔你侬我侬的样子。
七彩雀看了那年轻人一眼,便笑着对蝮蛇魔头说道:“好了讨厌鬼,现在不是玩这些的时候,还是说点紧要的吧,苍牙大人都已经等了很久了。”
随着那条如蛇搬柔软的脖子不断的缩短,蝮蛇魔头的头摇摇摆摆的回到了自己的肩上,对着坐在屋中的旅人豺狼人笑道:“刚才实在是让苍牙大人见笑了,不如就由在下来演唱一曲给苍牙大人赔罪吧。”
被称为苍牙大人的旅人豺狼人就是永夜城主苍牙·卢思尔的弟弟——苍牙·拉尔夫。暗中投靠了恶魔的苍牙·卢思尔现在还不敢公开,所以对于恶魔一族安排铲除汉克一行人的任务,苍牙·卢思尔也只得交给自己的这个弟弟带上一些极忠诚的没有丝毫问题的下级豺狼人去做。所以他们才打扮成了旅人的模样,潜伏在这座荒废了的茅草屋之中。
“额……我看还是不必了,兄长还等着我剿灭了精灵一族的逆贼呢。所以还是请七彩雀大人赶快把得来的情报告诉在下吧。”听到酷爱附庸风雅的蝮蛇魔头要献歌一曲,苍牙·拉尔夫可是吓得不轻,这几日在七彩雀外出打探情报之时,苍牙·拉尔夫可没少被蝮蛇魔头那刺耳的歌声所折磨,所以急忙拒绝了蝮蛇魔头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