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探险记系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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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月宫从此不再寂寞------阿波罗11号登月之旅(3)

近月点101公里,远月点120公里,这几乎成了圆形轨道。修正轨道以后,阿波罗11号还要绕月球整整转一天。在这段时间里,要抓紧做完登月的一切准备工作:详细检查登月舱、试验与地面和母船联系的通讯装置、详细调查登月点和到达那里的路程等等。

换乘登月舱的试验从发射后81小时一上午7时32分开始,一直到10时。这时,登月舱上的阿姆斯特朗、奥尔德林二位宇航员开始用登月舱内的无线电与休斯敦通话。这时的呼叫是“我是鹰”,而不是“我是阿波罗”了。从飞行前就把登月舱称为“鹰”,把母船称为“哥伦比亚”(美利坚合众国的别名〉。

阿波罗11号已绕月飞行12周。

指令长阿姆斯特朗和宇航员奥尔德林已换乘登月舱,哥伦比亚和鹰之间的舱口已经紧紧关上。

还有1小时30分,鹰和哥伦比亚就要分离。所有装置运转正常。阿波罗11号正飞行在预定降落点“静海”上空。它再一次飞回时,哥伦比亚和鹰就会分离而各自飞行。哥伦比亚上的字航员考林斯和鹰上的二个人用无线电话

7月31日凌晨2时3分,休斯教传来一切顺利,进行分离的命令,哥伦比亚和鹰飞到月球背面。凌晨2时51分,重新幵始通话。11分钟,即凌晨2时40分,哥伦比亚和鹰分离。为预防万一,它们稍稍拉开距离,保持随时都可以对接的状态飞行着。

凌晨3时11分,分离约30分钟后,服务舱发动机开始逆向喷射。哥伦比亚稍微减低速度,进入鹰内侧的轨道渐渐飞远。

大约再过1个小时,正好转到半圏时,为了接近月面,必须启动下降发动机。但启动时位置仍在月球背面,地面发来的指令电波无法达到,只能靠船载计算机控制。究竟能不能把所有的工作都交给鹰的自动操作装置?休斯敦控制中心根据鹰和哥伦比亚用遥测仪得出的数据迅速地做出结论。

就这样,7月21日晨3时55分,休斯敦和阿波罗之间的通话中断,地面指挥中心及全世界电视观众和广播听众都捏了一把汗。按原计划,在联系中断后约8分钟(晨4时零3分),下降发动机即应启动。于是,下降发动机在高度约106公里处,向月球水平方向逆向喷射。此时,鹰的绕月飞行速度约每秒1。6公里。照这个速度,只能沿着远月点118公里的略似圆形轨道飞行。这次喷射正是为了把略似圆形轨道变成椭圆形,使近月点达到离预定降落点很近的地方。下降发动机逆向喷射,喷气速度会减低绕月飞行速度,月球的引力作用增大,鹰的高度降低,并继续绕月飞行。当髙度降到接近月面的最低处时,鹰也恰巧到达从减速起转了半圈的地方,阿波罗11号就是这样喷射下降发动机,使轨道变成近月点约15公里,远月点约102公里的椭圆形轨道,然后再减速飞行的。进入这种轨道后,即使万一上升发动机出了故障,任它自由飞去,也会回到起初减速的地方。母船哥伦比亚在那里的等待轨道上飞行,以便随时同鹰对接,救出宇航员。作为降落的第一阶段,鹰首先进入这个安全轨道——降落轨道。阿波罗11号的鹰喷射下降发动减速的做法同10号完全一致。

这时,鹰已飞行在预先计算好的轨道上。地面指挥中心得知,还有24分钟就要着陆和飞行情况良好,如释重负,非常髙兴。鹰的船载计算机和地面指挥中心的计算机都在匆忙地计算着。为了让鹰以最正确的姿势飞向准确的方向,还要进行细微的调节。

休斯敦通话说,还有12分钟就要启动下降发动机,实行最后降落。鹰仍在近月点14.8公里的椭圆形轨道上逐步降低髙度。休斯敦和鹰之间的联系突然频繁起来。为了防备万一发生事故,改变计划制导装置的计算机里也送进了必要的数据。着陆制导装置一且判断出不能着陆,开关马上自动向这个改变计划制导装置转换。驾驶员奥尔德林不断地向指令长阿姆斯特朗报告这两个计算机的指示,同时也用无线电向休斯敦报告。

从休斯敦传来了启动下降发动机的命令。鹰的高度更低了,马上就到达近月点。髙度15公里。到达离预定着陆点480公里时,开始喷射下降发动机。如果这时不减速,就会重新上升到远月点111公里处。此后必须让下降发动机、小型制动发动机和着陆精密调节发动机准确地工作,不然就很危险。最严峻的时刻来到了。这些复杂的操纵都要按照计算机的命令自动进行,对地面来说也好,对鹰的两位宇航员来说,这时都是最紧张的时刻。如果下降的速度过快,就会猛撞月面。由于月面重力集中现象——月球重力集中在某些区域,鹰在下降时会出现颠簸。指令长阿姆斯特朗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从三角窗外飞掠而过的月面。奥尔德林不停地髙声呼叫着计算机指示盘上的数字,匆忙地检査着其他装罝。在休斯敦,指挥中心的全体人员都有些坐不住了。他们抑制着内心的紧张,不断地核实飞行情况,发出必要的命令。

就在这时,鹰舱内发生了一件惊人的大事。当高度9,000米时,计算机警报灯亮了。警报灯是显示计算机故障的。警报灯一亮,指示盘上就会出现表示故障的数字符号。但是,这时在指示盘上没有出现数字。显然,这种故障是没有预想到的。在高度从9,000米降到1,900米的几分钟内,阿姆斯特朗和奧尔德林竭力想研究出处理方法,拼命地查找原因,根本没有时间顾及窗外。他们凝视着计算机和仪表刻度,以备万一。到了必须决定是否改变计划上升的关键时刻,休斯敦的指令官中有人已经面如土色。尤其是制造这套装置的电子计算机厂家的技术人员,更是如坐针毡、坐立不安地向上帝祈祷着。这时,休斯敦的指令官立刻判断出计算机在超负荷运转。很可能因为,硬是让计算机计箅那些不能计算的东西造成的。因此,休斯敦命令鹰舱内的宇航员不要什么都问计算机,应限于计算机能够自动计箅的范围内。于是计算机的警报灯熄灭,危险总算排除了。后来才知道,他们除了打开着陆雷达外,为了和母船保持联系,同时还打开了会合、对接雷达,这个数据成了计箅机的沉重负担。

好险啊,几乎发生一场事故。从无线电话里传来宇航员们“沉着、沉着”的互相鼓励的话语,实际上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喊出来的。熬过危急关头的鹰已降到3,000米。

飞过这个高度后,一直以喷射口向前飞行的鹰,为了着陆,喷射口就要慢慢向下转。在高度2,804米,到达着陆点的水平距离9,650米时,垂直角度为41度,900米时为33度,150米时为10度。就达样,逐渐变成垂直着陆姿势。

人类的月球第一步

原来的计划是着陆以后在舱内检查装置约2小时,然后,在35分钟内吃完月球第一餐,睡眠休息4小时之后用餐1小时,做2小时的出舱准备工作,再下到月面上去。也就是,在着陆9小时39分后打开舱口。但他们不吃、不睡、不休息,结果提前5小时开舱。全世界的电视台,为了提前广播时间,乱成一片。

时间过得飞快。阿姆斯特朗和奧尔德林在鹰舱内密切配合,做着出舱的准备工作。月面宇宙服是否正常?维持生命装置是否能送氧气和冷却水?二氧化碳吸收装置是不是没有

问题?尤其是在这不传音的月面上谈话使用的无线电话有无故障?在维持生命装罝发生故障时换用的救生氧气瓶情况怎么样?……

要做数不胜数的试验。无论哪一项发生故障,在月球上都会产生不可挽回的悲剧。

上午11时39分,舱门打开了!首先,指令长阿姆斯特朗在宇航员奧尔德林帮助下,倒着钻出舱口。一出舱口就是舷梯的最上端,这是一个稍宽敞点的门廊。上午11时51分,阿姆斯特朗站在这个门廊上。这时,舱内的奥尔德林遵照休斯敦的命令,正在准备电视录相机和照相机以及16亳米摄影机。

这时,映出了阿姆斯特朗正在小心翼翼地走下扶梯的画面。

电视里,漆黑的太空和白光闪闪的月面映在画面上半部。从左侧往下是鹰的黑影。以这黑影为背景,阿姆斯特朗穿着白色宇宙服,从幽黑的扶梯一级一级走下来的。

阿姆斯特朗指令长首先在着陆支脚底盘上并拢双腿站着,两手抓着扶梯。然后,若有所思地向月面迈出了左腿,轻轻地用穿着月面靴的脚蹭蹭月面。接着,他使劲踩了一下,既不滑也不下陷。干是,右脚也迈到月面上,从扶梯上稍稍松开两手。电视观众凝视着模糊不清的画面,不放过阿姆斯特朗的一举一动。在这只有地球上的六分之一重量的月球上,人能站得住吗?能走得动吗?从扩音器里传来阿姆斯特朗指令长在月面发出的第一声:

“这对一个人来说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一步,可是对人类来讲却是一个巨大的飞跃。”

是的,的确如此。人类在地球上诞生后,几十万年来一直向往到那髙髙挂在太空的月珎上去浏览一番。经过许许多多有智慧的学者的长期研究,人类知道了月亮是围着地球转的一颗卫星。可是,毎当人们了解到一个新的事物之后,总想知道得更加详细。1969年7月21日上午11时56分20秒,人类第一次第一次在地球以外的天体一一月球上踏上了足迹,这一步是小小的一步,到达月球的只有两个人。可是,这并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经历,是跃过人类祖先的所有足迹,整个人类第一次经历的伟大飞跃。

在阿姆斯特朗发出第一声以后不久,奥尔德林也愉快地走到月面上。

阿姆斯特朗指令长非常慎重地一步一步向前迈进,试探着去探索这个所有物体的重量均为地球上的六分之一的奇妙世界。从鹰的三角窗看到的月面如同梦中的幻境。现在,当自己的脚踏实地站到月球上的时候,真实的月球世界在太阳光线照射下呈现出一个千姿百态、变幻无穷,光怪陆离、复杂莫测的世界。月球表面曾被人们想象成各种各样的情况,如覆盖着坚硬的熔岩;覆盖着像火山灰一样的尘埃;或者看来表面坚硬,而下面像烘糕一样,有许多空洞,稍一负重就会坍塌下去等等。美国从1966年开始发射叫做“勘测者”的无人月面软着陆装置。根据它的着陆情况和勘测,发现月面相当坚硬。

宇航员的宇航服和背上背的背包,再加上体重足有230公斤,这在地球上会重得走不动路。可是,在月球上只有六分之一的重量一—38公斤多一点,所以,能够非常轻捷地走动。不过,开始时还是笨手笨脚的。走法简直就像在冰面上走动一样轻轻地迈出一只脚,先不把脚踩下去,向前滑动似地把脚蹭到月面上,然后把另一只脚也以同样的方法挪动。

阿姆斯特朗走到外面去的首要任务就是要看看鹰的着陆情况,从外面检査四根支脚是否牢固地落在月面,有无倾斜,松软的月面能否支持得住,上升发动机是否没有问题等。并且必须做好着陆时如果发生紧急情况能够马上起飞的准备。为此,一到舱外,他就马上拍照,采集在鹰身旁能够顺手抓到的岩石、碎砂,准备带回。

阿姆斯特朗赶忙拍照五、六张后,又回到鹰身旁。下降发动机旁有采集工具和收藏箱,一拉那里的绳子就会从里边出来铁锹和塑料袋等。

宇宙服膝部不易弯曲。戴着手套的手也只能伸到膝部。阿姆斯特朗稍微猫着腰,从月面捡起石块和砂子装进塑料袋里,然后再把它装入左膝上方的口袋里。从肥大的宇宙服安全帽里看不到难以弯曲的宇宙服膝部上方的口袋。所以,就得摸索着装。但总是装不进去。奥尔德林从鹰上边指挥他。

背着维持生命装置在月面上工作,要向前猫点腰。月面上处处岩石凸出,在坚硬的岩石上面覆盖着10厘米到20厘米厚的黑色碎石。远处,黑洞洞的小火山口隐约可见,地平线拐一道圆弯,它的前头就是幽黑的宇宙。奥尔德林设置完电视摄影机,像袋鼠一样轻快地蹦跳着跑进了画面。他把太阳风测定装置立在鹰前面,它像一面用铝箔包裹的旗。它是用于捕捉从太阳放射出来的具有放射能微粒子的装置。接着,他们拿出尼龙做的美国同旗,插在月面上。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走出飞船,来到月面上已经1小时40分了。背包里的氧气只够用4小时,预定停留时间只剩1小时。现在,他们急急忙忙地幵始采集真正的岩石标本。他们把这些标本一个一个地装进聚乙烯袋里,然后再把它装进从鹰下降部拉出来的采集箱里。

他们两个人的月面靴脏得看不出模样,本来是白色的靴子,现在粘满月面尘埃,已成灰色或咖啡色的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尘埃极易粘上。后来才知道这种尘埃都是些像圆圆的玻璃球似的小圆粒,可能是某种物质在髙温熔化后,像小玻璃球似地飞散而成的。月球表面上髙温可能是火山热或者是陨石碰撞散发的热。所以,在日光照射的地方,光线或者被折回或者被吸收,呈现出五彩缤纷的景色。

他们不仅在月球表面上采集岩石,而且也在月面下层采集。

预定的2小时40分转眼就过去了,可还有好多事没做,他俩真不愿意返回鹰。尽管这样,奥尔德林还是先爬上了舷梯。

7月21日午后2时10分,把两箱月面标本装进登月舱后,宇航员奧尔德林严严实实地关紧了舱口。

在鹰舱内,他们重新穿上宇宙服进行舱内减压。下午4时45分,当压力降低以后,他们重新打开舱盖,把到月面上去的安全装置和不需要的背包、摄影机、月面穿的靴子等扔到月面上全部扔掉,他们已不可能再到月面上去了。之后,他们又重新关紧了舱口。

21日夜晚10时30分,考林斯在母船休息8小时后先被叫醒。22日零时15分,休斯敦向沉静的基地致以清晨的问候,叫醒在鹰舱内已休息7小时的二位宇航员。

还有2小时40分就要从月球出发,鹰和哥伦比亚的机械状况都正常。

7月22日下午1时56分,阿姆斯特朗奉命指挥阿波罗11号飞船指令舱离开月球轨道,踏上返回地球的旅途。7月25日清晨1时50分,阿波罗11号飞船指令舱载着三名航天英雄平安降落在太平洋中部海面,人类首次登月宣告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