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姐，你看看这个。”
一大美人相片递进花依凡手里，陈程继续说：“四国混血儿，有着东方女性的古典优美，又有着西方女性的美艳风情，与新手游很搭，新手游融合了中西方文化，并非单一的仙侠古风。”
花依凡翻看了一下详细资料，貌似不错，刚拿下世界小姐桂冠，人气很旺，也有回国发展的意愿，中文说得很不错，名字叫翁馨涵。
她说：“一起放到官网，玩家们满意，翁馨涵自然能进十强。”
“行，目前就翁馨涵是一个人亲自来Z？H填写报名表的，其他都是通过经济人，感觉翁馨涵放得下身段，比较接地气。”
不清楚翁馨涵与周家人的关系，但花依凡缜密地想到了这种可能：“周永屹说不定会派第二个间谍来，陈程，辛苦你动用池烁留下的有脉网，逐一摸一下各路明名跟周家的关系，翁馨涵也不例外。”
“行，这事我安排着办，网上的舆论有些令人头痛，凡姐没事就不要点开看了。”
花依凡无所谓笑笑，还能骂她些什么，不外乎心机表一类的，争不到孩子也分不到财产，就还是跟着卓家少爷过。
她也承认这出戏演到现在，自黑过后洗白艰难，除非扳倒周家，把周永屹的种种罪名公之于众。
所以，处境越是艰难越要决绝的走下去，现在认输也为时过早。
陈程假装几天犹豫不决后，周末约王雨蕙出去逛街，按花依凡给的剧本试探王雨蕙。
周一刚上班，王雨蕙就把一张银行卡塞陈程手里，所有的积蓄都在里面，陈程查了下卡里的钱，好大一笔，与王雨蕙的收入不成正比。
中午休息的时候，陈程到办公室找到花依凡，说：“凡姐，我想先把这笔钱留下，这钱间接证明王雨蕙和周永屹有不正当的关系，我想拿着这笔钱让王雨蕙原原本本的招出来。”
“王雨蕙可以解释这笔钱是父母帮着凑的。”
“她们家的经济情况我大致了解，回头去银行查清这笔钱的来源，王雨蕙就无话可说了，她有点笨，周永屹也小瞧了先生的人脉网，先生还在的时候，跟各位银行行长打高尔夫的时间最多。”
“那好，只要王雨蕙肯乖乖听我们的，去打听周永屹的新战术是什么，虽然不可能跟你结婚，但她可以得到更多的钱，她和周永屹的这段黑历史也不会有人知道，否则，我就拿她开刀，让网上的吃瓜群众知道周永屹还有她这么只年轻美貌的小情人。”
花依凡开了罐蜜饯吃，心情大好，蜜饯越吃越好吃，馋得陈程都跟着吃了好多。
花依凡继续说：“陈程，你要让王雨蕙知道这是我的意思，最后怎么处置她也得我说了算，所有的仇恨都拉到我这里来，以免她对你怀恨在心，等你和向媛正式交往的时候报复你。”
“凡姐，不能这样总是为我们考虑，仇恨都拉你一人身上。”
“我现在好比就是主T，拉稳仇恨，跟你们提供最有效的输出环境，把周家早早踩趴下。”
“卓少会心疼的。”
“王雨蕙这件事辛苦的人是你，我来拉仇恨是应该的，要不向媛也会心疼。”
“嘻嘻，”陈程不好意思了，吃着蜜饯不说话。
花依凡说：“我打算让向媛回来了，带着迪恩一起。”
线索断了但人还在，撬开迪恩的嘴就一定会有新的线索，向媛接到花依凡的电话，假借带一批样酒回C城，叫了上了四名佣人，帮着搬上搬下，其中就有迪恩。
出了机场迪恩就被向媛来接机的手下控制住，迪恩这才反应过来。
阴暗的地下仓库里，比拇指还粗的锁链把迪恩五花大绑在木桩上，向媛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一边缓缓晃动着红酒杯。
角落里，几只瘾君子毒瘾发作，为了争抢吊在他们头的一小袋粉，扭打成一团，头破血流，眼歪嘴斜，看得迪恩瑟瑟发抖。
花依凡下了班，向媛派来带路的小手恭候多时了，领花依凡过去，看见四十多岁的迪恩吓得尿了裤子，花依凡就知道迪恩这几个小时的日子不好过。
“你们到外面候着，飞进来一只苍蝇，我就往你们身上飞把刀。”向媛说，一应手下整齐应了声是，到外面把地下室守得严严实实。
几只瘾君子早拖出去扔了，向媛取下瘾君子争抢半天也没抢到的一小袋粉，对迪恩说：“这玩意可纯可纯了，别看只有这么一小袋，老贵了，对点水往你血管里一推，要多爽有多爽，要不要试试？”
向媛的法语算不上流利，但足够迪恩听懂，迪恩不晓得说了什么，语速很快，向媛听了个一知半解，侧过头向花依凡说：“他说的啥？姐，还得你来翻译，我的法语比你差多了。”
花依凡苦笑，在波尔多生活了两年，法语着实精进了不少，翻译说：“迪恩求你放过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向媛膝盖一顶，正中迪恩裤裆，迪恩杀猪般喊叫，叫来叫去又只有那句什么都不知道。
花依凡给向媛带了瓶可乐，换向媛休息会，她来好好审审迪恩，说：“别不承认了，你进池烁书房偷走了相片，对吗？”
迪恩摇头，说了一大堆，总这就是没有。
“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我，你就这样跟向媛到了C城，一路上都没有警觉，想来吃定了我们手上没有证据，不敢把你怎样，但是你再想想看，就目前这情形，你不说点什么出来，绝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间地下室。”
迪恩大吼，仍然一副冤枉他的样子：“我没有进过先生的书房，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是法国人，你们敢在这里伤害我，我一定会告你们！”
“死了这份心吧，把你拖到深海喂鲨鱼，吃得骨头都不剩，你以为你还回得了法国？”
“我没偷先生的相片，你们这是逼供，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讲就是屈打成招！”
“哦？”花依凡好不诧异：“你中文都不会说，确定能无师自通理解屈打成招的意思？这不是有人事先教过你怎么应对，又还会是什么！？”
迪恩喉咙一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花依凡接着说：“不要浪费时间了，也不要磨我和向媛伯耐心，磨光了对你没好处，酒庄的监控拍到你把相片交给了来酒庄买酒的客人，这客人是谁？说！”
等了几秒不见迪恩说话，向媛抄起酒瓶就往迪恩头上砸，吓得迪恩缩紧了脖子：“我说，我说，那人叫伊万。”
“还有呢？”
“他让我找一些你跟先生有关的东西，我就找到了那些相片，我不知道他拿去做什么，他给我了一笔钱和一个电话号码，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监控有给波尔多警方看过，没有查找出有关伊万的个人信息，可以确定是只偷渡客，伊万的这个的这个电话话号码就成了目前唯一的线索。
“号码是多少？”
向媛拿酒瓶抵着迪恩的下巴问，迪恩犹犹豫豫，说：“是不是我把号码告诉你们，你们就会放了我？”
“你觉得你还有更好的选择？”
“你不杀我，并送我回法国，我就告诉你们。”
向媛一酒瓶抽在迪恩脸上：“少他妈讲条件，说！”
迪恩被打得两眼冒金星，门牙都脱落了，呛着血吐出一串数字，然后哀求向媛不要杀他。
花依凡记好电话号码，先回会所，一通电话把贴心招到会所等着，向媛交待完手下看牢迪恩才走，24小时轮班守着，再出被灭口的事，一个二个提头来见！
贴心拿着花依凡给的电话号码，头疼！
贴心说：“师傅不准我再犯案，要不我跟师傅请示请示，而且这事很难搞，我一个人不行，至少需一个帮手，万一我一不小心被反跟踪了，需要帮手帮我断后。”
卓华走进机房说：“你师傅在这里，助你一臂之力。”
池栎扬扬带来的笔记本电脑，说：“为师好久没有玩黑客的游戏，就陪你浪一回。”
贴心傻眼，师傅素来很稳重的，居然也有想浪的时候。
通过一个未知手机号码尽可能查出相关信息，工作量想想就不是一般的浩大，机房的灯亮了一整夜，池栎调来最可靠的助手，到天亮时候也一无所获。
花依凡准备好早饭，此时此记得她能帮得上忙的，就是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向媛回地下室看看迪恩，花依凡和卓华照常上班，陈程还没搞定王雨蕙这只间谍，就还不能被王雨蕙瞧出端倪。
整整一天一夜过去，终于有了结果，贴心和池栎和助手累趴，蒙头就睡，剩下的交给池栎去汇报。
池栎拿着结果问花依凡：“陈程呢？什么时候能来会所？”
“在和王雨蕙约最后一次会，一时半会来不了。”
“那我先去睡觉。”
“结果和陈程有关？”
“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和向大小姐有关，他俩不是要交往吗？那么这结果就等陈程来了再说。”
花依凡耐着心等，向媛来了会所就把向媛拉住，不准向媛再乱跑，向媛不可能出卖她，但周永屹有可能把向媛视为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