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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贼是何人

“你们怎么不早说!怎么不及时打电话给多!”向媛咆哮,一把把管家拽到面前,个子没有管,但也把管家拽了个踉跄,差点跌跪到地上。

管家说:“没有丢贵重的东西,也不知道先生有这些相片,怕挨骂,就没有跟您说。”

“你他妈混蛋!马上滚,别在这里做事了!”

“向大小姐,不要,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帮您打理好酒庄,再也不发生同样的事,向大小姐,我发誓,我一定好好工作,请你留下我吧。”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换到别的酒庄工作是不可能,管家又已快五十岁,这么被赶走,只能失业在家,提前养老。

花依凡想了想,对向媛说:“这次就算了,也不是没有一丁点情有可原的地方,毕尽池烁的私人物品他们是不知道。”

向媛看在花依凡的情面上,勉强答应了。

花依凡对管家说:“仅此一回,不管事大事小,再不及时通知向媛,惹急向媛要崩了你们的头,我可不再给你们说情了。”

管家老泪纵横,带头排队站好,给花依凡鞠了一躬。

池栎递来目色,花依凡会意,拉上向媛一起去池烁的书房。

书房里早已经恢复了原貌,打扫得干干净净,和池烁还在的时候没有区别,书房里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带锁的,或是加了密码,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来乱翻,以池烁的缜密也不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人人都能想到的地方。

而且对于池烁来说,人都要死了,该销毁的销毁,该交给陈程的交给陈程,该结束的那都结束了,还怕别人来翻吗?

陈程要陪王雨蕙演热恋中的情侣,这次没有一起来,花依凡给陈程打电话过去,询问池烁会把相片一类的东西放在哪里,她不愿意像贼一样在池烁的书房里乱翻,也不想问去管家,把管家吓出一身汗。

陈程说完具体的位置就挂断了,王雨蕙在他旁边,他不便多说。

花依凡按陈程说的找到书桌中间那一层的抽屉,抽开来里面整齐叠放着几个相框,抽屉最里放着两本相册。

相框里是池烁自己的相片,相册里是和花依凡一起出去旅游的,花依凡翻了两页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掉,这相片都是她给池烁拍的,串连在一起就是那段时间的整个记忆。

向媛跑到窗口站着,一会抹眼泪,一会又把拳头握得咯咯响,恨不能把裴安娜挖出来扬灰!

池栎拿过相册,剩下的让他来翻看,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相册里所有空缺的位置加起来刚好就是网上那些相片的数量。

池栎说:“这个贼拿走的全是你和池烁的合影,明显就是为了搞事情。”

花依凡拿来密封袋把相册妥善收了起来,池栎放回抽屉里,花依凡又说:“我要带回C城。”

池栎愣了一下,说:“还是你想得仔细。”

向媛没能听明白,抹着眼泪问:“你们在说什么?”

花依凡说:“这相册里或许留有那贼的指纹,我要带回国交袁叔,取证这一块袁叔一定有办法。向媛,我们三个现在要另演一场戏,悄悄把相册带回去,首先就是拿出书房,然后把书房锁起来,不准酒庄里的任何一个人进来。”

池栎说:“相册不下算大,藏在我衣服里,表面看上不会有痕迹,但是锁上书房得有一个理由,也就需要我们三演场戏。”

向媛的思维又跟不上了,说:“怎么演啊??为什么要演?为什么要锁书房?”

花依凡说:“先把相册悄悄拿出去了,回头我跟你慢慢说,媛,我们三人的戏这样演。”

向媛一字一句听,一字一句牢牢记住,然后就霍地拉开门,边哭边大吼:“管家,马上给我把几把锁来,从今天起,把池烁的书房给我封了,谁都不准进去。”

花依凡假装追出来跟向媛理论:“不耍你大小姐的脾气好不好,我只想在池烁书房里多坐一会,不是有意弄坏池烁的那的只笔。”

“我不管,连你在内都不准再进池烁的书房,谁进去我一枪崩了谁!”

“向媛,你就这样跟我说话!?”

“酒庄现在是我的,但我没忘是池烁交给我的,我要保护这里的一切,就这样跟你说话又怎么了?叫你不要动池烁的东西你偏要动,我现在就想要你的命!”

向媛按剧本拿和枪指着花依凡,池栎顺势挡到中间,说:“别闹了,”然后护着花依凡回房间。

在场佣人全被吓住了,哪还有心思打望池栎衣服表面有没有异样。

花依凡甩上房间的门,把戏演得越发真实,池栎从衣服里取出相册,交给花依凡收进行李箱。

“你休息会,我出去跟向媛把戏演完。”

“嗯,书房封死了我们就去查监控。”

池栎应了声好,转身出去继续演戏,一边说教向媛不要动不动就打人杀人,一边让管家这就去买锁回来,把书房从门到窗户锁得严严实实,向大小姐好消消气。

晚一些的时候,池栎把带来的笔记本联上酒庄上的监控设备,问过管家遭贼的具体时间,也把记录下来的所有内容全部拷贝出来,分成四份,他自己留一份,另三份发给贴心,卓华,陈程,帮着一起看看。

酒庄里的人还是池烁在时的那些,家庭背景早在池烁聘用的时候就查清楚,按说不会有什么问,但池烁已经不在两年了,向媛这段时间又没有天天守在酒庄,这些人不是没有叛变的可能。

吃晚饭,池栎演和事佬,向大小姐和卓少奶奶握手言和,池栎继续假借巩固这份友谊,提议吃完饭一起带狗子们去葡萄园里耍耍。

葡萄园开阔,有又狗狗放哨,他们三人好说点悄悄话。

花依凡说:“媛,这个贼有可能就在酒庄里,不能让这贼发现把相册拿走了,所在让你跟我吵架,借提发挥,把书房锁起来,相册上或许会有这贼的指纹,懂了吗?”

向媛哦了老长一声,懂了。

花依凡继续说:“现在监控还没有看完,一会回去我们俩帮着看,不单单看管家说的段闹贼时间,还要看所有记录,弄清楚最近有哪些人来过酒庄,或者真是外来的贼偷走了相片,与酒庄的无关。现在还没个定数,我也就懒得再猜测谁谁谁,留着精神帮忙翻看监控记录。”

“这么说,”向媛越想越肯定:“你是故意帮管家说情的。”

“嗯,如果是内贼,这贼就还在酒庄,而且今天闹这么一出,这贼心里反而会踏实些,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也就还会呆在酒庄里,t我们在查出这贼是谁,第一时间便能抓住。”

“真是内贼的话,这贼太笨了,得手就赶紧跑吧。”

池栎说:“实则虚之,虚则实之,酒庄这些年没有人离职,突得在这个时间走人,嫌疑更大。”

花依凡说:“对,就是这样,真是内贼的话,这个贼不笨,我们就不能打草惊蛇,只等瓮中捉鳖。”

向媛说:“如果是外贼呢?”

“外贼会被监控拍到,除非遁地。”

“那我们还等什么,看监控记录去。”

向媛拉起她就走,假装给她陪不是,晚上挨着她睡,她和向媛分着看池栎的那部分,也是最关键的部分,闹贼前后四五天。

一直看到下半夜,向媛看得眼睛疼,趴了一会就趴睡着,花依凡继续看,看了一个通宵,一无所获,不过池栎有发现。

闹贼后的第二天晚上,来了一老板想买几箱酒,车上下来四个人去酒窖选酒,过了约十来分钟,车上又下来一人,但没有去酒窖,而是靠着车和一佣人抽烟聊天。

那人从车上拿了东西下来和佣人一起吃,佣人像是过意不去,也去拿了些吃的,用一个不透明的纸袋装着。

佣人从纸袋里拿出了肉干一类的东西,吃完过后,看再正正常不过,佣人去帮着搬酒,但抽烟那人把吃剩的包装塑料盒捡进袋子里,和袋子一起放到了车上。

抽烟的人花依凡不认识,向媛在波尔多保过一段时间,也没见过这人,或是这位买酒的老板,池栎就更不认了,但佣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负责修剪花草的迪恩,四十多岁,离婚后就来了酒庄做事。

向媛愣了半响说:“不是看到监控,我真不会想这内贼是迪恩,酒庄里最老实的人。”

池栎说:“偷走的相片应该就在那纸袋里,向媛,你在酒庄多留几天,盯着迪恩,我和依凡明天就回去,只要在相册上发现在迪恩的指纹,你就审他了,什么手段都是,他吐实话就好。”

“好,我留在酒庄等你们的消息,我自有办法撬开迪恩的嘴。”

花依凡叮嘱说:“迪恩跟那个来拿相片的人应该有联系,万一被揪了出来,他还指望那人救他,那人也需要掌握酒庄的情况,特别是我们三个来酒庄的这些天,C城我们已被拍了,别人不清楚我的目的地,但真是周永屹指使的,他会猜到我们来了波尔多,也就会通过抽烟的那人联系,让迪恩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