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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一样要说

花依凡周日休息,向媛就周日来玩,其他时候都跟着品洒师学习,池烁会在周日一早就出去,很晚才回来,避开不见。

“吃饭了,来尝尝我做的红酒焖牛腩。”花依凡摆菜上桌。

向媛搁下看到一半的杂志,吃完晚饭就要回去了,这次来又没见到池烁,有点不甘心。

“匪祸,帮我个忙。”

“嗯?”

“让我藏你房间里,等池烁回来吓他一跳。”

“省了吧你,乖乖回去才有下次。”

“我就是想见见他。”

“越这样越见不着,你又不是不知道。”

向媛吃饭都没心情了,塞两块牛肉在嘴里嚼来嚼去,又老半天没往肚子里咽。

送向媛上车,向媛扶着方向盘,不舍地看了看池烁房间的落地窗,说:“我见过池烁站在落地窗的窗帘后面看着人来人往的长街,那个背景很孤独,我心疼得哭,跑上去把他抱住,他说他能理解我,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该有多么的无奈,我当时就在想,他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不能喜欢的。”

“也许吧,不过你还是别惦记了。”

“我也不想惦记,真的不想,可他连远远看着他的机会都不给,太绝情了。”

“池烁内心若有同样的无奈,那么,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看开。”

“他那样的一个人都看不开,何况我呢,”向媛有些哽咽了,冲她挥挥手:“不说了,我走了,下周见,拜!”

“慢点开车。”

目送向媛驶出视线,花依凡留在客厅等池烁回来,等到快十二点了,陈程扶着池烁走进客厅,池烁像是喝了酒,脚步有些不稳。

她冲了杯蜂蜜水送进池烁房间。

“先生,那我先出去了。”陈程说,趁她还没发现,拿上池烁换下来的外套,带上房门出去,外套的袖口有一滴殷红的血渍,先生身上酒味其实都中洒上去的红酒,今天一天,先生在医院里输了一袋又一袋血浆。

池烁半躺在沙发里,喝完蜂蜜水说:“你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去宠物医院上班。”

“你累了?”

“有一点,怎么?想和我聊几句?”

“嗯。”

“关于向媛的?”

“我想知道你真打算让向媛跟着你学做生意?”

“向媛要做这一行的话,我会像安排品酒师一样,给她安排导师,然后把我手上的资源共享给她。”

“向媛她……”

她没说完,池烁打断说:“向媛的心思我清楚,我的态度她也清楚,但我只能提供我能提供的帮助,也仅限于帮助,她若还想要别的,要么我把她弄出波尔多,要么我离开。”

“无论如何都不接受向媛,是因为爱上了谁吗?”

“是。”

橘红的灯光下,池烁继续说,半真半假:“很久以前的事了,因为我的病,我和这个女人没有走到一起,不是她放弃了我,是我一早就放弃了追求,这个女人现在过得很好,有爱她的老公,有可爱的孩子,一家三口现在在荷兰定居,种了一大片郁金香。”

花依凡试着往自己身上套,验证池烁说的这个女人就是她,但又明显不符合。

池烁有可能在说慌,也有可能是真的,她无法判断,无法从池烁这会看去的坦然目光中捕获异样的波动。

“我会多劝劝向媛。”

“嗯,麻烦了,我惹的桃花却是你来帮我摘掉。”

“咱们俩就不说谁麻烦谁了吧,早点休息,我去睡了。”

“去吧。”

花依凡拿上空杯子离开,猜不透看不清,这样的池烁比一团迷还要让人无从琢磨。

两个月后向媛过生日,想邀请池烁,又还是只邀请了花依凡一人,想来邀请了池烁也不会去。

吃吃喝喝,向媛开了K歌房,有那天的三男一女,借此机会敬酒赔罪。

花依凡多喝了些,趴桌上无意识地喃声自语,向媛他们几个也醉的不轻,只好叫代驾。

代驾好心地扶花依凡上车,池烁突的出现,拉拽开代驾司机,把花依凡揽进怀里。

向媛看清楚是池烁,酒一下子醒了,兴奋地跑过来。

当看见池烁敛着冷冽的目光看向她,仿若要把她万箭穿心,向媛识趣地停下脚步:“我们没有要灌醉匪祸的意思,真的,你相信我。”

“不要再让我在波尔多见到你。”

“我今天过生日才带匪祸出来的,都是认识的朋友,也没有打架,吃完饭就一起K歌。”

“匪祸在我这里有任何闪失,我无法向卓华交待,你可懂?”

向媛流下了泪,把几次没有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不要拿卓少打掩护,你心里的人就是匪祸,我说的对吗?”

“不对,你不要乱猜测。”

“那我就不明白了,匪祸这么大一个人,需要你紧张成这样吗?匪祸愿意跟我出来玩,你又凭什么干涉?你不是她的谁,她也不是你的谁,你这就把卓少叫来,把今天喝酒的事管到底,我也一样要说,你就是喜欢匪祸,你就是!”

池烁越发冰冷,扶花依凡坐进车里,走到向媛面前说:“亏我想过带你顺风顺水踏进红酒门道,帮你建立长期稳定的生意往来,可你呢?就这样对待我的这份帮助?说着不该说的话,大半夜质问我是不是喜欢别人的妻子。”

“我就是要质问,你敢回答吗?有还是没有,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你可以离开波尔多了。”池烁最后说,甩上车门驾车离开,向媛跑着追,追不上就拦辆出租车,一路追到酒庄。

等花依凡睡下,池烁关掉灯从房间里出来,向媛拽住池烁,池烁不想再理会,拉扯之间,池烁猛得一用力把向媛挥开,殷红的血跟着就淌出鼻孔,池烁想捂没能捂住,血渍从指缝渗了出来。

向媛立马就把池烁的病情联系到了一起,想要问清楚又被陈程叫来的彪形大汉强行拉拽了开。

陈程急得哭:“向大小姐,求你了,别闹了行不行。”

“池烁的病到底是好是坏!?”

“先生很好。”

“你骗我!我找池烁问清楚。”

“先生要休息了,向大小姐请回。”

“不!我要找池烁!”

没办法,陈程递了个目色给彪形大汉,一记手刀劈在向媛后颈子上,劈得向媛当场晕了过去。

陈程敲门进到池烁房间,还好血很快就止住了。

池烁说:“切断向媛和匪祸的所有联系,派人24小时跟着向媛,直到向媛离开波尔多,匪祸问起就说向媛再次被我拒绝,心灰意冷,回C城了。”

“先生,怕是不容易瞒住,向大小姐和和小凡医生那么要好,不会不打招呼就回C城。”

“瞒不住也要瞒,只要她们没有直接的联系……”

话未完,从池烁躺着的角度看过去,门底有一条细缝,走廊里的光亮投进来,中间一部分被什么遮挡了。

她在外面偷听吗?像上次那样如若壁虎。

他和陈程刚才的对话说的并不大声,隔着门听不太清楚,池烁就示意陈程去开门,陈程整理好面部表情,拉开门果然看见花依凡站在门口。

“小凡医生,有什么事吗?”

花依凡是真的醉了,意识不清楚,看着陈程,自言自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往陈程怀中一倒就睡着了。

池烁松出口气,又瞒过了她一回,没有注意到陈程衣服上未干的血渍,在陈程扶着花依凡的时候,蹭了些在花依凡的睡衣上。

花依凡酒醒已经第二下中午了。

头痛,口渴。

房间里有卫生间,花依凡洗了把冷水脸,意识这才清醒许多,披上外套找药倒水,然后换衣服,再然后就发现在睡衣上的血渍,而大姨妈前几天就临幸完了。

“匪祸。”

池烁来敲门。

花依凡藏起睡衣,装作啥也没有发现,揉着太阳穴把门打开。

池烁问她说:“吃午饭吗?还是再睡会?”

“这会吃不下,头疼的厉害,刚找了点药吃,想再睡一会。”

“我让佣人煨点粥,睡一觉再起来吃。”

“嗯。”

池烁带两狗子去葡萄园溜达,花依凡反锁上房间,先给向媛打电话,没有打通,然后就给卓华打电话。

她说:“池烁的病好像很严重,近来总是流鼻血。”

卓华又不以为意,还跟她玩笑:“池烁上火了吧,叫他找个女人过过夜。”

“我不信是上火,卓华,你也给我认真些,池烁在隐瞒他的病情,你快点想个什么办法,重新让医生检查检查。”

“我在C城,能想到什么办法。”

“那我自己来,绑也要把池烁绑去医院。”

“亲爱的,确定你能绑了池烁?那次在跆拳馆你是看见了的,我都不能轻轻松松就把池烁放倒在地。”

“可是,我睡衣上的血渍怎么解释?”

卓华越发不以为意,反问她说:“你有看见是池烁的血蹭到了你睡衣上?”

“没,昨晚向媛过生日,我喝醉了。”

“那不就对了,有可能是别人的血,你看看酒庄里有没有谁受伤。”

花依凡撂下手机就在酒庄里逛来逛去,把每个佣人细看了一遍,与此同时,卓华的电话打到了池烁的房间,陈程接的,接完就去葡萄园找池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