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还是不了解沈从安。
如果我够细心,我不会看不出他的突然转变;
如果我够矜持,我不会在他对我提出交往时,欢欣雀跃地像个傻子。
在我十八岁的生日,吹灭了蜡烛之后,沈从安当着我父母的面,对我提出了交往。
我兴奋的像个孩子,两只脸颊都是滚烫的。
沈从安亲吻了我的脸颊,它更烫了,我只能用我一双稍微凉点的小手捂住它。
每个人都很开心,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如果我够敏锐,我会发现沈从安在面对我时,目光是温和迷人的,可在我转身之时,那目光会变得一片冰凉。
我像一只又蠢又傻的猎物,用自己的笑容,将自己送进了沈从安这个猎人的手中。
那夜,宴会过后,在半夜的时候,他闯进了我的房中。
他狠狠地吻了我,撕碎了我身上舍不得脱下来的礼服。
我又羞又怯,想推开他,却被他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心心,给我。”他沙哑的说。
我的大脑,一瞬间就不能思考了。
这整晚的一切,对我来说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可又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期盼的。
沈从安吻我的下巴,吻我的脖子,朦胧的灯光里,他用一只大掌捂住了我的眼睛。
“心心,给我。”他又说了一遍,另一只手在我的腰侧揉捏着。
我忍不住哼哼了一声,之后,沈从安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我在极致的疼痛中,死死的抓住了床单,我不敢出声,因为,怕吵醒同一个楼层里的父母……
后来,沈从安便成了我房中的常客。
每到夜半无人,他便致力于开发我某方面的潜力,他喜欢我的唇,喜欢我的手,给我错觉,他喜欢我的一切……
我彻底成了他的俘虏,无论身心。
在沈从安对我彻夜彻夜的“教导”中,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好在我钢琴弹得实在不错,再加上父亲的打点,我顺利地考上了北城的音乐学院。
临开学的那个长假,父亲带着母亲决定周游几个国家,拍着沈从安的肩膀对他说:“兰城的公司就暂时交给你打理了,照顾好心心,可别欺负她啊。”
沈从安垂下眸光,淡淡的回:“嗯,我会的。”
父母走后,我给宅里所有的佣人都放了假,之后,我跟沈从安就“玩”疯了。
我们从客厅到卧室,从地毯到沙发上……
他将我狠狠压在钢琴上,又将我翻了过去。
“心心,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他一手抓着我的手去按琴键,一手勾着我的下巴跟我疯狂接吻。
我被沈从安亲得喘不过来气,身高的差异,让我只能掂着脚迎接他的热情。
我破碎着声音回应他,“嗯……生孩子……”
但事后,沈从安抱我上楼洗澡的时候,还是递给了我紧急避孕药。
我浑身青紫的被沈从安泡在了温热的浴缸里,接过药片的时候,我整个人还有点发懵的状态。
“过两年吧,你还小太小了。”
我将避孕药含进了嘴里,合着唾液吞了下去,望着浴缸前为正拿着浴花给我擦肩膀的沈从安,我下意识的就张嘴问了:“你为什么不戴那个呢?他们说真爱一个女人的男人是不会舍得让对方吃药的。”
沈从安的动作一顿,片刻后,他神色如常的挤进了浴缸里。
“坏丫头,我又不是你奴才,还得伺候你洗澡。”
我脸一红,却被沈从安用一只手捏着下巴抬高了。
“心心,我只说一次。”他眸光渐深,俊脸离我的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唇离我的只剩下寸许了,他才又继续低低开口。
我的心,仿佛能跳出来一样,声如擂鼓。
“什什……什么……”我结结巴巴的问。
“心心,我爱你,我不想我们中间隔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