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爱情不是一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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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希望她快快长大

引子:常常想起那段时光。爱紫鹃,是一个错误;不爱紫鹃,更是一种伤害。那段我无法跨越的距离,把眷恋和美丽高高扬弃。我也希望在她将来回忆起我时,想到的都是我给她的幸福和惊喜,爱情是需要细心经营的,没有这些冲动、惊喜,又怎么算得上青春的爱情呢?我期待着紫鹃真正长大,长大以后做我平淡生活里的妻子……

No112 贱女孩

对于那个什么,接二连三的夜晚,她发现我对她没多大兴趣,每回都是她死缠烂打我才勉强去尽义务。

今个晚上我又趴在电脑面前,盯着一个个士兵厮杀,她好不容易把我弄上床,可我却感到困顿不已,只想早点睡觉。

“你知道吗?当夫妻俩长期不做爱,说明他们的感情有问题。”

我不理她,继续装睡。

她把我的头搬过来,说:“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你继续说嘛。”我气愤地说。

紫鹃见我这样的态度,一本正经地问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谁说的,我爱死你了啊。”说完我转头继续睡。

紫鹃鼓着嘴说:“不准拿屁股对着我。”

于是我趴着。

“不准拿屁股对着天。”

于是我躺着。

“不准拿屁股对着地。”

于是我只好又面对着她。

“来嘛。”紫鹃又盘弄我老半天,我略微有些反应。

忽然听到幽幽的哭泣。我冷哼一声,紫鹃常年装哭,早已领教,所以我继续装睡。

紫鹃用手拍我的脸,我知道她又在为打我耳光子做试探性的活动。

“如果你不和我做,我就去找别人做。”紫鹃常年说这样的话,什么如果你惹我生气,我就给你戴绿帽子,我懒得和她计较。

她越说越放肆,我只是甩了一句:“送你一个字。”

紫鹃问我:“什么字?”

我想了想说:“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紫鹃摇着我说:“你说嘛,说啦。”

我说:“说了你会生气。”

紫鹃说:“我保证不生气。”

我说:“贱。”

紫鹃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不知道是早已习惯还是身心疲惫,我又重复了一句。

紫鹃又给了我一记耳光,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任她撕打,只是想早点睡觉,这些天和她的斗争中,发现一条规律,凡有争吵,必是两败俱伤。我第二天还要上班,长此下去,上班不出错才怪呢。

紫鹃折腾我半天,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面对一只死去的狗一样,谁又有兴趣踢打它呢?紫鹃的哭声幽幽,我相信她这次是真的哭了。

紫鹃问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对你好,早点睡吧。”

紫鹃说:“以前每次都是你求着我做,没想到现在我求着你,你都不做。真怀念以前的日子。”我闭目神游。

紫鹃说:“如果我回老家后,和佳明在一起,你不会怪我吧。”

我说:“不会,不过你也别回来了。”

紫鹃说:“我发现你对我态度真的变了。”

我长叹一气,望着她说:“我早就跟你说过,要你早点回来,你就是不听。你还记得我发给你的短信吗?”

紫鹃说:“不记得。”

我说:“思念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事情。如果想要不痛苦,只有两个方法,要么大家见面不再分开,要么不再思念。你不肯回来,我就只能选择后者了。”

紫鹃说:“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我说:“是啊,你是回来了,可是我的心态转变需要时间哪。我不可能做到你一走就立即不想你,也不可能在不想你之后,你一回来又立即想你。你只要给我些时间,我会像以前那样爱你的。”

紫鹃哭着搂着我,我却没有太多的感动。

No113 命运

把紫鹃送上汽车,她要回家过年了。

今天琪琪打电话说是要请我吃饭,没想到老婆一走就有美女请客,心情顿时大好,只是有些疑惑,不知是什么原因。琪琪说明意图,蔡俊曾告诉琪琪,说小磊早就有了老婆,而且要比小磊五岁。琪琪十分好奇我和紫鹃的爱情故事,同时也想听听蔡俊的爱情故事,上课实在无聊,把她都给逼疯了。

我和蔡俊一起出发,途中蔡俊问我:“琪琪为什么请客,难道只是想听故事那么简单?”

我心中觉得好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多想的,难不成还看中了谁?

我说:“女人请男人吃饭,无非是图财或者图色,你有财吗?”

蔡俊说:“没有。”

我说:“那就是图你的色喽。”

蔡俊摸摸下巴,咪咪笑说:“难道我这么吸引人?”

公交车还没开,我就吐了一车。

蔡俊的仪态虽然风度翩翩(不过很多人都认为很做作,包括他自己也问我是否做作),但他个子不到一米七,而且有个软塌的小肚子,却又总是喜欢穿紧身马甲。

蔡俊拿出手机聊天,他以前是用小灵通,所以我随口问了句哪买的。他告诉我这是他的一个好朋友抵押在他哪的,因为欠了他两百块钱,手机抵押在蔡俊那一年,一年后的现在手机就归蔡俊所有了。他的那个好朋友我也认识,去年大四,今年该找到工作了。

蔡俊见我没有对手机一事表态,问说:“是不是觉得我做的很绝?”

我干笑一声道:“我落伍了。”

自从那次他和苗苗发生关系又马上分手,而我和高阳劝说无用后,我对蔡俊的态度暗暗改变,不愿再对他的行为处世指指点点。既然是朋友,怎么可以因为两百块而把别人的手机拿来做抵押?如果蔡俊做得没错,就真的是我落伍了。

茶楼里,琪琪听着我讲述着和紫鹃的故事。

琪琪问我:“你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女孩?”

我说:“只要能让我不挨打、能吃饱、睡好觉,我就可以满足了。”

琪琪十分惊异我对女朋友的要求,我便举例说明:

“比如我和紫鹃去吃早点,我点了碗馄顿,她点了碗粉丝煲。本来我一碗馄顿是够了,但她每回都要从十五个馄顿里捞出四、五个吃,弄得我每回上班一到中午就饿得发慌。头两回吧,我当她撒娇,没说什么。第三、四回吧,我就提议她改吃馄顿,或者点一碗粉丝煲两碗馄顿,这样大家都能吃饱,她总是说不用,我又不好制止她从我碗里捞食,只能忍着。等到第五、六回时,她已经把从我碗里捞馄顿当成习惯时,我已经忍无可忍,让老板上了两碗馄顿。紫鹃也发火了,一个人把粉丝煲和馄顿全吃了,表示对我发脾气的抗议。”

琪琪听后笑意盈盈。

蔡俊不知道怎么说到算命,就提议给琪琪算命,看到蔡俊细细研磨琪琪的掌心,我也在想着命运这回事。

No114 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是北京女孩,也不知什么原因来到武汉,在武汉一家送水公司工作,名字叫祎琦。看到她,我会想到若涵;想到若涵,我往往陷入无休止的回忆当中,有时候竟通宵失眠。

她不光媚,还有点冷,这正如深藏在我心间的若涵。

我第一次说她像若涵好像是不得已的。那次,龙刀介绍我认识祎琦,当时我见到她的时候就想起了若涵,因为有时候一些眼神和表情上,她非常像若涵。第一次见我,祎琦就喜欢上了我,因为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读懂,那是一种我多么熟悉的眼神啊。龙刀似乎也看出来点苗条,一直蛊惑我追求她,言语间还不时撮合我们。因为心里一直记挂着紫鹃,我没有动过心思,为了不让她尴尬,我随口说干脆认个干妹妹吧,当时她也非常高兴。后来一次,洛洛要我陪着去黄冈,我有公事在身,就请祎琦替代,用意只在她能帮个忙。不过,祎琦还是未去。洛洛就有些不高兴。其实她是对的,她若去子,祎琦会更不高兴的。可惜祎琦读不懂我,既然我认她作干妹妹,就不会再有别的想法。天长日久,日久天长,我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感觉,有的只是亲情与友谊。

后来,祎琦也不珍惜这份真诚,反倒冷冷清清地离去了。我并没有责怪她,只觉得她还小,不懂事。甚至在她撒我一身油渍,竟连声“对不起”也不说就转身跑开时,我都未说些教训的言辞。谁让我是“哥”呢?后来,是公司的另一个女孩帮我将工作服洗了,这个女孩叫薇薇。

薇薇是一个朴素大方又漂亮的女孩子,微黑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我很喜欢她,却又上升不到爱的高度。

像祎琦的那个女孩其实是喜欢我的,却也不敢爱她。我怕她终有一天会像若涵一样远走高飞,当然我还怕紫鹃会对我感到失望,毕竟紫鹃甚至比她还要小,脾气反复无常,我不好对付。

那一天,我休假。祎琦则请工假,打电话约我去光谷广场玩。她想得知我是否愿意去北京,用了许多套话。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心意,暗示说我喜欢武汉,又问了句,难道你不想留下来吗?她说她喜欢北京。我笑了笑说,你不喜欢武汉吗?她心一紧说,最烦的就是武汉。我就不吱声了,只见从广场西天际飘来一抹残云。

这之前,龙刀常与我开玩笑,其实是用些隐蔽或者直白的话撩拨我。我本来有些内向,在龙刀的带动下不再拘束,学着撩那些女孩,但从来都控制在一个限度之内。只是从不撩祎琦。祎琦也觉察到自已的特殊,感觉到我似乎对她有意思。

这之后,我仿佛把祎琦与其它女孩等同了,开始与她玩笑,但从不用言语,只用举措。比如要抚弄她秀发,只伸出手去,却没有实质性的碰触。或者见面时,故意挡道。她知道我不可能轻易喜欢她的,所以全然不在乎,顶多说句:“别闹了,别人看见了。”我则微微一笑,与她擦肩而过。

她总怕别人的眼光,也怕别人的议论。

她和我第二次约会时,她问了句令我费解的话:“洛洛是不是总说我坏话?”我从这话当中听得出她有疑虑。这就不难理解她挽着我的胳膊逛大街,为什么总伴有躲来躲去的目光。我觉得她活得很累,我不想活得这样累,既然不能光明正大,何必在一块呢?祎琦不知我心里的感觉,所以没法体贴。我倒想得开,萍水相逢,普通朋友,又能指望她理解我多少呢?

祎琦知道,我在保险公司有份较为稳定的工作,也知道我父母家人都在武汉,我是不大可能离开这儿,她也知道我的准老婆紫鹃,更知道我非常爱若涵,但是她不知道若涵已经离开武汉三年有余了。

终于,紫鹃要回来了,我也早早地告诉她,我要走了。

她表现得极为平静,心里却挂不住了,压抑得受不了。听到紫鹃要回来了,她的心隐隐一丝疼痛。是爱我吗?可是我爱她吗?我有紫鹃啊,这都叫什么事呀,怎么能这样荒唐呢?

我还真想见祎琦最后一眼的,可不知为什么她有意躲着我。

我刚刚离开,她意识就陷入混乱之中,徘徊在龙刀之间。我是太优秀了,那是龙刀没法比的,然而优秀的人却不是上帝赐给她的,她有一些不甘,不甘又能怎样呢?我与她都是食人间烟火之人,都有被爱、被关注的欲望。她瞬间决定,要去一次北京。

走的前一天,她去上网,希望在网上碰见我。居然如愿了。我们聊了很久,却又不入正题。通过多媒体,她听我温和地声音,看我微笑,分明感觉到我内心深处的处女情结,很大程度上,她是因为这才不敢去爱我的。

忽然,我粗暴起来,说了句:“竟说废话”。

她想了想说:“什么叫废话啊?你生病了么?”

我不再回话,取消了多媒体。

她将电话号通过QQ传送过去,说:“我的号,你好自为之吧。”

我依然不回信息,玩我的网络游戏。

她本来怀有一线希望的,眼下却被遮天蔽日的沉默吹乱了。

想到那天晚上言语粗鲁,该拨个电话给她,聊表歉意。看看将近零点了,想必她已休息了吧,不过,我还是鬼使神差地拨了,没想到竟通了。只是好大会儿才有人接。

“喂,你找谁?”一个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之后手机仿佛被人抢去了似的,弄得我耳膜一阵不舒服。

再往后,我听到她细微的声音:“我现在北京的朋友家里,你找我有事么?”

我定格了半晌,说了声:“对不起。”就匆匆挂了。

而后蒙头便睡,睡得很沉,觉来已八点多了。记得八点半要上班,于是匆忙起床,穿衣,洗漱……

No115 到底谁冰清玉洁

龙刀又到我家刻录肉碟,话题自然少不了向这方面走。

他问我有没有和紫鹃发生那种关系,我想笑又忍住不笑,这种事情还要问吗?但我又不愿在他面前袒露什么,可又不知怎么说,随念一想,说:“我和紫鹃之间,可以说是冰清玉洁。”

“为什么?”我故作正统,说:“她还太小了,这样不好。”

结巴想了想,又磕磕绊绊问说:“那你有……有没有……偷看她洗澡?”

我这回真的忍不住笑了,我摇头看着结巴,说:“你呀,做人怎么能这样呢?要尊重人家,想看女人,看肉碟不就行了?什么肤色、身材、年龄的都可以。”

结巴摇头说:“不,不,那不一样,那是电视,这是真人哪。”我笑笑。

结巴又问出了一个非常具有逻辑性的话,“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你都没有跟她那个,你说,她会不会认为你不爱她呀?说不定她认定你不爱她,想要离开你哦。”

我还从未想过结巴的智商有如此之高,一下子被问住了。

“咝”的一声吸了口气,思索着说:“对哦,那好吧,那我什么时候就和她那什么吧。”

结巴连忙说:“不……用不用,你按……自己的想法做,就行了。”

我呵呵一笑,但是骚扰并没有结束。

大姐对我说:“你要不要套,我可以在车间领,不要钱的。”我望着大姐,她总是那么出语惊人,上次还当着我大姐夫面问我和紫鹃到几垒了,弄得我有些尴尬。

这次幸好没有第三人在,我说:“我和紫鹃之间用不着这个。”

当然用不着,我这个人对各方面知识都肯花功夫钻研。

“什么?我不信。”

“真的。”

“狗屁,你和她一屋同住,一桌同吃,会没有那个啊?”

我摇头苦笑说:“我和紫鹃冰清玉洁,信不信由你。”

我大姐愣了会,问说:“你真的没有和她那个?”我点头。

“无能!没用的东西!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人?”

我和大姐生活了在一个屋檐下近二十年,早就习惯了她的激将法,我只能做出无能的傻笑。

骚扰仍在继续,我的回答一律是:冰清玉洁。

不过回头我问身边的好友时,他们的回答也一律是冰清玉洁,弄得我搞不清楚他们到底和自己男友或女友到了几垒。

No116 他太老实了?

电话费单子出来,其中有一半是打给紫鹃的长途,而另一半则是打给爱听故事的琪琪。

高阳告诫我不要这样,会出问题的,我则比较坦然。等到琪琪和高阳熟了后,和高阳的通话时间也是一路攀升,弄得高阳思想一度混乱。

我也拿出高阳对我的告诫,什么她一定对你有好感,否则怎么总是这么打电话;什么你长得这么帅,又没有女朋友(高阳当时说我就快和紫鹃分手),人家哪能不动心;什么琪琪的脾气性格都很适合当老婆,又靠的近,多难得啊。

弄得高阳一听到我说这些,就把话筒移开不听,他说他定力没我强,听不得这些话。

我中南广场散步,等高阳来互相指点迷津。

琪琪电话打来,她正在和蔡俊喝茶,蔡俊已经发出N次邀请,但琪琪一直都没什么空,这次终于有空,把芊芊也叫上了。此时芊芊正在和蔡俊聊天,琪琪则出来和我通电话。

我和琪琪聊得高兴,冒了一句:“蔡俊喜欢你。”

琪琪顿时愣住了,说:“你别逗我了。”

我说:“是真的,你信不信?”

琪琪说:“我不信。”

“不信你问他,他肯定会说喜欢你。”琪琪被我逗笑,转移话题说了一会儿别的话。

她又问说:“你刚才说的那个事是不是真的?”

我见她态度有些认真,就说:“没有,我逗你的。”

琪琪说:“不,你既然当我是好朋友,就实话告诉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就要和蔡俊保持距离。”

我赶忙说:“千万别,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

又过了几天,高阳打电话给我,说琪琪让他陪她一起去蔡俊家喝茶,要我也一起过去。我晚上要加班,不太想去。

没多久琪琪又打电话给我,我仔细问了情况。当时蔡俊约琪琪到他家喝茶,琪琪问还有谁,蔡俊反问:“你还想叫谁呢?我们两个不可以吗?”我立即就在幻想蔡俊那副嘴脸,这个小子真的以为琪琪看上他了?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现在倒好,直接邀请到家里喝茶。

高阳强烈要求我一起去。我说蔡俊又没邀请咱俩,再者我晚上要上班。高阳表示他也没有接到蔡俊邀请,所以陪着琪琪去有点尴尬。

高阳说:“而且我害怕本来是琪琪一个人被药迷倒,变成我和琪琪一起被药迷倒,事后蔡俊还把我和琪琪摆在一张床,赖帐到我头上。”

我俩无聊憨笑,为高阳的想象力折服。

我还是向IT借口有事,让高阳把我接到了蔡俊家。

蔡俊准备了一大堆零食,泡上了上好的铁观音。这个家伙的待客还算有一套。

我们四人闲扯,琪琪提议玩骰子问问题,猜骰子单双,输的人回答问题,然后和另一个人玩,赢的人可以等一局。而掷骰人则是琪琪,不参与答问。高阳和我对视一眼,知道琪琪想借机了解蔡俊。

第一局蔡俊输了,高阳问说:“你交了几个女朋友。”

蔡俊想了想,不好意思说:“五个。”琪琪有些吃惊。

第二局又是蔡俊输了,我问他最喜欢五个中的哪一个,他说都喜欢。

第三局还是蔡俊输了,高阳问了个很强的问题,“你和其中几个进行了全垒打?”

蔡俊面有难色说:“这……这个问题这么隐私,我拒绝回答。”

我拉长腔调说:“不行,上回我问琪琪她和她的男朋友到了几垒,她都回答了,你怎么能不回答呢?”

高阳也说:“是啊,她都说了到了二垒,你看琪琪还是个女孩都能回答,你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蔡俊摇头晃脑,狠下心来说:“两个。”

第四局我输了,蔡俊问我,“你和紫鹃有没有全垒打?”

“我们之间冰清玉洁。”

……

我又输给蔡俊,“你为什么和紫鹃没有全垒打?”

我说:“谁说我没和她全垒打?”

琪琪几乎和我同时说话:“他老实啦,哪像你。”

蔡俊没听清,高阳笑说:“冰清玉洁并不代表没有全垒打。”

我说:“我和紫鹃之间的全垒打是冰清玉洁的。”

……

蔡俊也不甘示弱,问起高阳有没有和三个女朋友全垒打,为什么?

高阳解释道,第一个时间短,没到那一步。第二个距离远,没见几回也分了。第三个就是珏儿,虽然曾有一段时间住在家里,但毕竟是和父母在一起,不像蔡俊那样有自己的房子,所以不敢有举动。而且家里只有客厅有空调,所有卧室房间都是打开共享空调,门都不关的。

蔡俊不相信。高阳却是信不信由你。

……

高阳问蔡俊,“那两个全垒打的女朋友是谁先提出分手的?”

蔡俊说:“有一个是她先提出分手,有一个是我提出分手。”

……

又是蔡俊输了。

琪琪抢问说:“你当时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蔡俊说:“当时嘛,我家里人不太同意我和她在一起,而且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希望能有更多一点时间学习经验。”

“啪!”琪琪把摇骰子的杯子往桌上一放,说:“回家了。”

鬼都看得出琪琪在控制不让情绪爆发。

事后琪琪非常生气,对高阳说:“这种回答能不让人生气吗?他早先为什么不想好,和别人发生关系后又来说这一套,还说什么要学习经验,他要学习可以去买那种花钱就可以的女人呀,为什么非要搞那么纯洁的小姑娘。”

高阳连忙解释:“蔡俊所谓的经验并不是性经验,而是指事业之类的。”

但琪琪依旧生气。洛洛得知此事后,认为我这么做对蔡俊有些过分,应该让琪琪自己了解情况,而不是拆台。我仔细想了想这事,虽然这是蔡俊自己说出来的,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安,谁能没有隐私呢?我和高阳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高阳则不这么认为,一来这是蔡俊自己招的,没有谁逼着他说。二来,如果我们真的把琪琪当朋友,就应该让她知道,否则等琪琪上当后再让她知道,你不觉得这是害了她吗?

我听高阳这么一分析,这才安下心来。

No117 怎么管好老婆

在网上看到这样的讨论标题:“在求学或创业的过程中,如何处理好情感问题?”

内容如下:“最近本人还有一些身边的朋友都遇上了情感的问题,特别是现在求学或创业的过程中,这无疑会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我们应该如何面对,如何解脱呢?欢迎大家畅所欲言!”

我就随便侃上了:“年轻就是经历挫折和失败的时候,所以经历感情上的问题是很正常的。我认为感情上的问题可以分为两大类。一是单相思类,既是你还在追求过程中,或者被追求过程中。这样的感情困扰我没有兴趣去谈,年龄大了。二是恋爱磨合期。恋爱初期自然是甜蜜的、温馨的,但过后就是两人的磨合期,繁琐、矛盾。这个时期最大的问题就是决策权的争夺。男方希望控制女方,女方也希望控制男方。谁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由他人呢?谁不认为自己够聪明,为什么两个人的命运就非得由对方决定,而不能由自己决定呢?比如男方或女方想到外地发展,另一方出于某种原因不同意。那么到底该听谁的?再比如一方喜好交友,而另一方因此不爽,那又该听谁的呢?谁都觉得自己有道理。两个想要在一起生活的男女,在处理问题上必然存在着决策权的统一归属。否则还叫什么男女朋友?如果两人对很多问题不能达成一致,很可能导致分手。那么决策权该归属于哪一方呢?自然是能力强的一方。根据中国人的传统,女孩最好找一个觉得可以将终生托付于他的人,这样才可能把决策权也交给他。否则,就不要和他在一起。要不然,结果就是男人受不了女人的无理取闹或者能力太强。同时女人还要注意一点,不要盲目信任哪个男人是可以托付终生的,多些试探和了解是必要的。而男人呢,在面对女人的试探、了解时要有耐性和信心,如果连自己女朋友都无法应对,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应对的呢?”

这是我和紫鹃相处多时,再加上看《行政管理》时得出的感悟,一时间跟贴的人纷纷褒奖表示学习。

不知道在三八妇女节得出这样的理论,会不会迎来女性同胞的一阵唏嘘。

三八妇女节,男人干活女人歇。我和IT、班长坐在班上闲扯。班长侃侃而谈御妻之道。

这个女人哪,其实是一种很情绪化的动物,一但她们生气,男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所以呢,我们男人要察言观色,看准她们的脾气。比如说吧,我今天中午一回到家,发现老婆心情不太好,我就挥手豪迈而言:“老婆,你今天休息,我来做饭。”

等我把饭做好以后,虽然我也比较累,但老婆开心哪,她一开心就什么都好办了,衣服也会帮你洗,家务也会帮你做。要知道,一个家庭里的家务其实是最琐碎最烦人的事情啦,你能哄得老婆去做,就是本事了。

我比较喜欢问一些极端问题,向班长发问。

要是你见老婆不高兴,你累死累活做完中饭后,老婆一高兴,要你尽义务,你一想这不能扫了老婆的兴致,又累死累活尽义务,折腾到一点四十五,又匆匆忙忙赶过来上班,结果受了领导的气,工作也不顺利,下午回到家后,发现老婆心情又不好,你会怎么办?她要是被你累死累活的分担家务搞得高兴后,为了奖励你,又要和你尽义务,不尽义务就是不爱她,你该怎么办?

IT和班长都是哈哈大笑,班长点头道;“这个问题很难办哪。”

No118 期待紫鹃真正长大

明天就是紫鹃的生日了,记得去年给她过了个面子十足轰动极大的生日,她在感动之余告诉了一个困扰我一年的事件,就是她的初吻给了高阳。

我当时在难过冲动之后,镇定下来,如果事情真如紫鹃所说,找高阳理论这件事情毫无意义,只能让两人尴尬。而且在时间顺序上来讲,我那时还没和紫鹃谈,算不上谁对不起谁。

只是整天见到高阳,而我的记性又不受控制,这件事不能说忘就忘。很多次被高阳勾起回忆时,总是强压下涌动的心血,缄口不语。

昨天我和高阳、琪琪、芊芊一起去唱歌,他们又玩起掷骰子问问题的游戏。

高阳见我只顾着唱歌,怕冷落了我,就邀请我和他玩一局。我就是不答应,怕会忍不住想问紫鹃所说的初吻事情,在高阳的一再要求下,我拿起骰子和琪琪玩了起来,没几局高阳替换了琪琪,我也不愿退避,该来的总要来。

我输了很多盘,几乎没有问他的机会。

他有一次居然问:“你第一次亲她的时候是不是好兴奋?”

心中气浪翻滚,强压下来。

终于我赢了一局,我缓缓问说:“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跟我有很大关系,但又不方便告诉我,而且告诉我对我反而不好。”

高阳见我面色凝重,想了想,笑说:“哦,有一件事,不过我好像告诉过你。”

“可你告诉我的情况,和……她告诉我的情况不一样。”我说。

高阳疑惑说:“这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唉,这个场合不适合说这些,对你我都不好。”

高阳忽然笑笑说:“不对啊,这也不能算是我对不起你,那是在你和她之前。”

夹在我们之间的琪琪醒悟说:“哦,知道你们说的什么事了,是不是说紫鹃……”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说出来,琪琪事后跟我说,她看我那表情以为我要打她,很恐怖。

我说:“我没有说你对不起我。”

高阳问我:“那你有没有做过什么这样类似的事情?”

我知道他指的是珏儿的事情,我说:“绝对没有。”

之后他们继续玩,我接到紫鹃的短信,就去厕所和她通电话,我告诉紫鹃我们在茶楼玩,并且我决定今夜就要向高阳问个清楚,既然他当时和紫鹃接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去和紫鹃有什么发展。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接吻,那么紫鹃又为什么要骗我?这些疑问在心中盘旋了一年,只因为高阳总是在我身边出现,所以无法把这件事忘掉,既然忘不掉,就问个清楚好了,免得总是为此事心烦。

紫鹃听闻我要向高阳发问,她说:“你不要问他,他是吻了我,这有什么好问的,都过去这么久了。”

出了茶楼,外面居然下起了雪花,这已经是今年的第四场雪了。

高阳和我商量,他送琪琪回家,我送芊芊回家,之后有事电话联系。

真是奇怪,难道老天知道我想解开谜团,却偏要阻止?

高阳见我面色凝重,他以为我和紫鹃之间出了问题,我没有表态,如果高阳真的不方便在雪夜跑来跑去和我聊天,那就算了,就当老天提醒我不该问的不要问。

高阳思索片刻,还是觉定送完琪琪之后到我那里,他知道我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风雪无常,朔风凛冽。我静坐床上等着高阳过来。高阳到了之后,翻箱倒柜找吃的,他还是那么能吃。

几句闲扯后,他步入正题,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我把去年给紫鹃过生日的事大致回忆了一下,说:“离现在是整整一年了,我们当时是提前给她过的生日。她在生日当天晚上告诉我,说你吻了她,说她的初吻是给了你。”

高阳诧异说:“我是吻了她,但那是亲额头,绝对没有亲嘴、脸颊。当时有两三点钟了,我祝她晚安,然后就回去睡了,你是在老卢家睡的。而且这件事我好像告诉过你了。”

“是吗?”我也思索起来,听他这么一说,好像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因为亲吻对方额头的事情在我看来是可以接受的,因为那没有情欲的意味。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大记得他曾跟我说过。

“可是紫鹃告诉我的情况却不是这样啊。”我说。

高阳泄气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那么大老远的跑过来。我记得很清楚,绝对没有亲嘴。如果我和他亲嘴,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而且,你想我会是那种冒失的人吗?和别人认识没几次就亲嘴。”

高阳见我思索,又说:“再者,如果我真的和她亲嘴了,你想我会放开她吗?我不可能轻易放开她的。”

我说:“那就是紫鹃骗我,可她为什么要骗我呢?那天生日让她那么感动,做得那么得体,我究竟哪里做错了她要这么折磨我?”

高阳想道;“打个比方,如果我在追琪琪,然后在她过生日的时候送一大束花给她,她很感动,决定把终生托付给我,她很可能就会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我,因为她不想对我有什么隐瞒和欺骗。”

我算是理顺了一些思路,可还是有疑点:“为什么两人说的不一样呢?”

高阳又说:“或者是想要试探你的反应,看看你有多喜欢她。或者是她自己也不记得了,毕竟那是两三点钟的事情,她可能也是迷迷糊糊的。”

我的心在这一刻放下了许多,不管如何,高阳如果真的和她接吻了,是不可能轻易放过紫鹃的。

高阳骂道:“你当我是恶魔啊,不放过别人。”

至于紫鹃,我偏向于她记不大清楚这件事的可能性,这样想会让自己好过一点,否则我可能会用类似的方法整治紫鹃。

现在已经2月某日的零点。

我要坐早上七点五十的长途汽车去重庆,带上一个半人高的布制大笨猪去给紫鹃过生日。因为紫鹃的家人还不希望我和紫鹃的事情被亲戚们知道,所以我决定事先不告诉紫鹃,想给她一个惊喜。我也希望在她将来回忆起我时,想到的都是我给她的幸福和惊喜,爱情是需要细心经营的,没有这些冲动、惊喜,又怎么算得上青春的爱情呢?如果做这些事情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她在回忆起这些重要日子时,心里想的不就成了别人了吗?

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去陪她过这个十八岁生日。

高速公路因雪堵车,长途汽车改变路线从咸宁路行驶,绕道上高速。

迎面而来的是山上苍茫雪景。

我期待着紫鹃真正长大,长大以后做我平淡生活里的妻子。

当然,只要她能不打我,让我吃饱、睡足,我就一定会娶她。

紫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在记忆中碎了,甚至碎到无法粘合,也许只有那样才能让我们不再彼此默念。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每隔一段时间的午夜,都会情不禁地走向咖啡馆,选一个安静的角落,握一杯暖暖的咖啡,静看窗外的风景,在成熟和老去的时光里,喟叹生活。

有人说人生这段路很长,但关键的只有几步。

在百转千回的道路上,也曾因为贪恋过一些漂浮不定的东西而迷失在错误的沟回里,迷惘、犹豫、痛苦、停滞,甚至绝望……午夜的平静让我找回了自己,也许这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于是,便昏昏地睡去了。

清晨,又投入到那些琐碎而又无聊的生活里,试图可以在忙碌中去忘却状态中的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去生活,去忙碌,去悲伤,去欢乐……

也许,一块伤疤并不能代表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变成一块没有任何含义的印记。

常常想起那段时光。爱紫鹃,是一个错误;不爱紫鹃,更是一种伤害。那段我无法跨越的距离,把眷恋和美丽高高扬弃。

耽于往事,是一种过错,而没有往事,却也是一种错过。没有朋友的日子,我千遍万遍地呼唤自己。

而紫鹃,静夜里我呼唤你,即使距离注定不给我回音,身边的夜色也一样将它传递到很远。

紫鹃,不知道为什么,唯一清晰和立体的只有你,只有你的深情你的专注你的陶醉,甚至你的沉默都开始发出了声音。

而此时,我只想找一个地方,想找一个可以大声呼喊的地方,任凭我的声音如何穿透时空,始终没有人知道。

我的内心又是那么寂静,这寂静让我已不想探究在你心中可曾还有我。于是我还想再找一个地方可以将你呼喊,没有人甚至连山和海都不曾回应,只有你听见。

于是,我便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将你深藏,岁岁年年。

2010年2月23日于北京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