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一本正经地说出如此猥琐之言,让岳婉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给碎尸万段,“你这人可真不要脸,无耻!下流!”
“我是说真的。”陆泽宇依旧是一脸认真,并且人也朝岳婉琪步伐坚定地走了过去。
岳婉琪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她一边嘴上说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喊人了,你信不信姑奶奶打电话叫人来砍你。”一边非常慌张地往后面退去。
最后岳婉琪退无可退,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撞到了兰博基尼的车门上,而陆泽宇也在她面前半步的距离停了下来,这么近距离地一看,她发现这个土老帽的脸虽然很脏,但是似乎还长得挺不错。可是长得再不错也没有用,十八年来还没有谁能够占得了她岳婉琪的便宜!
只见她猛地一个抬腿,一只脚快速踢向陆泽宇的面门,可是这样的速度在普通人眼里可能还算得上快,但在陆泽宇的眼里,和蜗牛爬行没什么两样。倒是这一抬腿,岳婉琪热裤里的春色可就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了。这个粉红色图案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英文名的猫,想不到她还有少女心呢啊。
陆泽宇一边欣赏着如此景致,一边不慌不忙地一伸手,很是轻松地握住了岳婉琪的脚踝,两个人的姿势顿时显得非常暧昧。
岳婉琪见对方有两下子,凭借她的力气想把脚从对方如同钳子一般的手里挣脱,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认输和服软在她的字典里都是不存在的。只见岳婉琪用力出拳,一记华丽的右勾拳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完美弧线,带着一丝劲风朝陆泽宇挥去。
“不赖嘛,一般的小流氓还真受不住你这一拳。”陆泽宇说笑间,用另一只手把她的手腕也给抓住了。
同样的,陆泽宇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是对于岳婉琪来讲,已经是她不可能与之抗衡的力量了。
见自己的手脚都被陆泽宇所控制,而且从他的目光进行判断,自己下面肯定是走光了,岳婉琪恨的直咬牙,“姑奶奶不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就不姓岳!”
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的眼睛,陆泽宇收了收脸上玩味的笑意,“这可使不得,我这双眼睛呢,可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宝贝哦。”
“你少和老娘耍贫嘴,赶紧把我放开,不然我灭了你。”
陆泽宇见她还在和自己叫嚣,不由觉得好笑,“我教教你怎么灭我吧,你现在还有一只手一只脚可以动,你有两种选择:第一种,你可以再朝我来一记左勾拳,毕竟我只有两只手,不可能再有办法把你另外一只手也抓住;第二种,你可以把身体的重心全部放在腰上,用力向后挺,把背部放在车身上,然后向我踢出另一只脚,而且可以发更大的力。”
岳婉琪听了这话只觉得这人怕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吧?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故意瞧不起自己还是诱敌之术?或者他就是单纯的脑残?
见她不说话也不为所动,陆泽宇也欣赏够了她下面的粉色春光,笑着把两只手一同松开了。可是这刚一松手,岳婉琪便一个挺身朝他扑了过去。在出拳的同时还附带着提膝的动作,速度之快普通人还真招架不住。
陆泽宇这次没有伸手去抓她,而是微微一个侧身,随后伸腿一绊,岳婉琪扑了个空的同时还被绊了一跤,直向地面摔去。
陆泽宇当然不能叫她就这么摔个狗吃屎,他伸手拉住她的小臂,轻轻一拉便把她整个人都拉了回来。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却是搂住了岳婉琪的纤纤柳腰,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胸前。一股清香立刻飘入陆泽宇的鼻子里面,充斥着他的整个嗅觉系统。他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少女那完美的胴体此刻正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师父们啊,你们三位怎么就不早点派我下山做任务呢,早知道山下的日子让人这么畅快,我在哪不能练功呢?
岳婉琪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是对方的囊中之物,无论她做什么,因为实力悬殊的关系,都不过是在给这个土老帽增添乐趣罢了。
岳婉琪在心底告诉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前就先放过他,等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在要他好看。
“你放开我,我开车载你去修车。”岳婉琪没有骗人,因为她已经打算回自己家的车库后,让他知道知道自己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放开你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就是让我给你进行医治。医者仁心,我作为一名医生,不能见死不救,我也是为你好。”
“医生?”岳婉琪尽量别过头让自己的脸和他保持一些距离,“就你还医生?那你说说,老娘我有什么病要你医治?”
陆泽宇听她又给自己除了姑奶奶以外来了个新称呼,只是觉得好笑,“你的胸里面,有东西。”
听到他这么一说,岳婉琪愣住了,她想起他之前好像就说过自己胸有病,难不成他还真能看出来自己的毛病?
“你先把我放开再说,我的骨头都快被你弄散架了。”岳婉琪这话不假,身体被他给禁锢住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陆泽宇想了想,还是选择先让她从自己的怀抱里出去,不过这一次让他没想到的是,岳婉琪居然没有再对自己进行攻击,难道她已经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巨大差距,知难而退了?
“上车吧,路上说。”岳婉琪说完升起两边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我带你去修车。”
陆泽宇上了兰博基尼,还在按照电视里的情节寻找安全带,“我可不能光修车。”
岳婉琪哼了一声,发动车子,兰博基尼如同离弦之箭,蹿了出去。
“你除了修车还想干嘛?”
“放心,就是给你治病。”
“哼,还想修人呗?”
“那倒没有,只修车,不修人。治病而已,治病而已。”
“呀……!”兰博基尼开出去老远,都快进到市区以后,陆泽宇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来。
“你一惊一乍的干嘛!”岳婉琪没好气地说。
“我自行车忘了啊,那可是我唯一的交通工具。快,现在回去说不定还不会丢!”
“土老帽就是土老帽。”岳婉琪这种有钱人,自然是瞧不上他那辆破自行车,“你要是真能把车给我修好,我送你辆新自行车。”
“这可是你说的。”陆泽宇很认真地看着她的侧脸说道,“我帮你把车修好,把病治好,你给我买一辆山地自行车,可以吧?”
“我用不着你给我治病。”说完,岳婉琪猛打方向盘,一个飘逸,车子开进了一处面积庞大的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