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乐观被用尽了,又聋又瞎的我开始厌烦这样的生活了!
经常性的就是瘪着嘴在心里疯狂的想:姜煜,你那么厉害,怎么医不好我?
回应我的是——“冰棒”。
我觉得爱情动作是挺好玩的,又舒服还能锻炼身体,我感觉我都有腹肌了!
可是,这样天天当饭吃一样的来,说真的,我好累啊!
最让我觉得不可理喻的是,有时候还疼,我生平最怕疼了。
But。
冰凉且强壮的躯体一压上来哪里还有我拒绝的份儿?哎,造孽啊!
他伸手剐我的遮蔽了……
我撇嘴:好无聊啊!
他亲我的时候……
我撇嘴:好累啊!
“冰棒”抵上来的时候……
我咧嘴:姜煜,我们来聊天好不好?
姜煜这个死鬼心情是真的阴晴不定, 平时好的时候吧我怎么骚扰他也没关系,现在心情不好了吧,瞧瞧,这是该对人使的劲儿吗?
这尼玛是爱情动作还是在施虐?
已经不是累不累的问题,我特么是疼,疼到浑身颤抖、全身无力!
这让我想起了他摇松那张雕花大床的那次,好像差不多有那么疼了,而且,次数也完全不相上下。
我现在是不知天光夜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我饿到昏了过去他也没有停止……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内容?
……
“唔……”
头好疼,口好干,眼睛也疼,身上更加跟散架了似的;总而言之,哪哪儿都难受。
“哎呀,死姜煜!!!”
嗯?不对劲!我怎么好像……听见我自己的声音了?
好奇让我忽视了天灵盖里头传来的疼,我猛地睁开眼,却在刹那间又闭上了!
太刺眼了,那一片属于太阳的光亮把我浸淫在黑暗中良久的眼睛给弄得不知所措。
惊喜!
我确实,能听见也能看见了。
“啊!!!”
睁开眼,我高兴的一跳一米高“咚”的一声光脚落在地上,感觉都要把地板给蹬出个洞来了。
直觉告诉我,这应该是跟昨天晚上姜煜狠狠折磨我的事情有关,所以……
“姜煜姜煜姜煜,你在哪儿,我能看见了!”
没人,啊不,没鬼应我!去哪儿了?
我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之前他为了救我把自己给弄得浑身透明现不了身,难道他这次也……
“兔……”
喊道一半我还是先摸上了自己的脖子,感觉到如意珠还在之后我这才继续喊了下去:“兔兔,在的话就出来。”
不应我?
“兔……”
“我们暂时不能现身,有客要来!”姜煜的声音从如意珠里冒了出来。
“客?什么客?”
“叩叩叩”
正疑惑的追问呢,门就被敲响了,我连忙先捡着衣服把自己给弄得稍微能见人,至于裤子穿反这种事情就不在我的考量范围之内了。
幸亏天气已经开始升温了,不然我哪儿来得及啊!
其实还有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原因,那就是我长这么大是没有穿过内衣的。
更加令我觉得羞辱的是,就算是没穿内衣我整个人的形象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发育迟缓这件事大概是我这辈子的痛楚……
“嘭”
实不相瞒我还想去刷牙洗脸的,但外头的人显然没有这个耐心,竟然直接给我把门给破开了……
能这么干的——也就领导大伯他们这一伙了吧!
这回,他跟微服私访似的低调到尘埃里头,打扮的也朴素,跟在身边的人也简单。
也就是上次没有陪我们去古墓的大树和David;此时,他俩正拿枪对着我……
几乎是出于习惯性的,我就举起了双手!
举完我才觉出不对劲但想要放下似乎也比较尴尬,干脆就这么举着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皱眉看向领导大伯。
“有些事想要找你了解!”他说。
“说不熨帖就要枪毙我?”我问。
他板着脸点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日。
刚说完这么凶狠的话呢他又往我身边走了走,随即冲我示意了我原本睡着的沙发床,他突然就咧开一个慈祥的笑容:
“你是怎么救下另外七个人的?”
我想起什么来了,于是乎我把是手一放随即疲惫的往沙发床上一躺,毫不客气的谈判:
“那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拿我去喂鬼!”
尼玛,我差点就死了好吧,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有脸过来质问我。
领导大伯再次走到了我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笑的一脸慈祥:
“你是开启一切的钥匙,也是锁上一切的牢锁,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喂鬼?”
骗人。
“你出身就带着一股子煞气,你身边的人都被你克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孤星的命格,你身上的煞气是把那东西放出来的引子。”
我激动的坐了起来:“你放他出来干什么?他在害人你知道吗?”
听我这么说领导大伯的脸上出现了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第三种表情——怅惘。
他沉默的一转身,就那么正好我就能看见他负手在背后正捏着的那串满是经文的念珠。
我以为他不会向我解释的,但是,他说了!
“他若不害人的话又怎么会被困在那里被超度那么久?可是没用的,他执念太深超度再久也没有用。
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他出来,让地府鬼差来把他带走,不至于会影响到他后人的阴德。”
像赵爸那种级别的东西黑白无常都不管,这个吃心鬼这样的地府会管?
当时他们怎么说的来着?
对了,他们说这些是归我的相好管,我的相好——姜煜?
为什么是他管?他到底是什么鬼能厉害成这样?对了,兔兔喊他……
王座!!!
嗯,改天一定要翻翻相关的书籍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联。
“该你了吧!”领导大伯把话锋往我身上一转。
我装傻:“什么?”
“你是怎么救下另外七个人的?”他也恼火,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我怎么知道?”我冲他撇嘴道。
他用那种“你不诚实”的眼神看着。
“事情是这样的!”我把态度放好了:“那天我被那鬼东西缠住之后就被甩在了山顶上,然后就不省人事了,再醒来我就在这里。
我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也就是在你刚刚来之前我才发现我好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龚悦,她应该是来过的。”
他的眼神里全是疑惑。
我连忙补充:“龚悦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女警察,很漂亮的那个。”
“真是这样?”他狐疑的看着我。
我拼命的点头:“绝对是。”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吧!你们通过了试验接下来就该着手准备集训了,包括体力和能力。”
他正作势要走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了头:“对了,能力不要乱用,不然你这暂时性的失明失聪还是轻的。”
“重的呢?”我随口一问。
“性命就没了!”
听他说完我就忍不住的咬了咬舌头,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
眼看着他就要走了我终于鼓足了勇气:“那个大伯,我能不能不去训练,我现在……咳咳咳,身体不好。”
“服从命令!”
“诶?大伯,我现在是属于能力受损了,人也有要挂了,我觉得很适合被你开除!”
我尽量的装出虚弱感:“组织里也不会要个废物的对吧!”
大概是不想听我废话了,他回头就丢了一句话:“你的人生已经签给组织了,服从安排。”
哎,看来是没得商量了!
认命的跟着他往外走,在出了门沿着逼仄不的楼梯往下走的时候,他突然就问道:
“想知道他们的情况吗?”他问。
“谁?”
“被你救出来的七个人。”他说。
我点头:“你说。”
“他们都受了很严重的伤,但都醒过来了,只有孟婷……”
脑子里有根神经被挑动了:“孟婷她不可能会死的。”
“她应该是魂魄受损了,一直都在昏迷中!”他一脸讳莫如深的笑意。
魂魄受损的话……肯定跟严吕有关,我记得最后一下他是从她身体里飘出来的!
可,按道理来说,严吕一定不会让自己的未婚妻有事!
一下到一楼我就愣了一下,擦擦眼之后我确定那并不是幻觉——严吕正站在单元楼前的花坛边上。
还是那身明黄色的龙袍,金冠束发显得一身贵气,而他那张原本冷峻的脸上此时正洋溢着宠溺的笑容!
没错,他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确实是有着一股子明显的宠溺。
这死鬼是不是疯了?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骂了他一顿,他还负气走开了的,怎么这会儿又……
不好问他,那我就只能是当做看不见他一直跟着领导大伯继续往前走。
蓦地。
“覃叔……”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瞄到我的时候惊诧道:
“童灵?好巧啊!又见面了。”
我回头望向那花坛边,只见一抹明黄咻的一下就钻进了面前男人的额头里不见了。
我勉强咧咧嘴:“是啊, 严老师,别来无恙啊!”
没错,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严吕——穿着现代装的严吕。
我觉得,从头到尾谁也没想过要饶了我去过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