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认为是非对错不过是人们看问题的立场和角度不同,是非对错很大程度上是人的偏见,每个人都抱着自己的偏见不放,于是产生了是非对错。因此,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一定要提防来说是非的人。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对于是非人,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学会远离。即使无法远离,也要学会有意疏远。这样自己的立场和观点才不会被搅动,被世风吹得东倒西歪。人必须有自己的原则和立场,必须有自己坚守和相信的东西。要学会去相信别人,甚至要学会永远不要怀疑。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有原则和立场的人,才不会受到别人的挑拨离间。
古时的将领外出打仗,往往在即将打败敌人的时候,功亏一篑。并非将领不知道该如何打仗,力量不济,而是国君听信谗言,在最关键时刻除掉了他们的兵权。
燕国在战国七雄中一直是个小国,但是它确实一度强大,以至于它的军队攻打到了齐国,而燕军的统帅就是历史上十分著名的乐毅。
乐毅出兵半年,接连攻下齐国七十多座城池,最后只剩了莒城和即墨两个地方。莒城的齐国大夫立齐王儿子为新王,这就是齐襄王。乐毅派兵进攻即墨,即墨的守城大夫战死。
即墨城中没有守将,几乎要乱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即墨城里有一个齐王远房亲戚,他叫田单,带过兵,打过仗,于是大家就公推他做将军,带领大家守城。
田单跟兵士们同甘共苦,还把本族人和自己的家属都编在队伍里,抵抗燕兵。即墨人都很钦佩他,守城士兵的士气旺盛起来了。
乐毅把莒城和即墨围困了整整三年,都没有攻下来。燕国有人十分嫉妒乐毅,于是在燕昭王面前说:“乐毅能在半年之内打下七十多座城,为什么费了三年还攻不下这两座城呢?并不是因为他没有那个能耐,而是他想收服齐国人的心,等齐国人都归顺了他,他就自立为齐王。”
燕昭王十分信任乐毅。他说:“乐毅的功劳太大了,就算他真的做了齐王,也是完全应该的。”于是燕昭王打发使者到临淄去见乐毅,封乐毅为齐王。
乐毅十分感激燕昭王,但宁死也不肯接受封王的命令。这样一来,乐毅的威信反而更高了。
又过了两年,燕昭王死,太子即位,他就是燕惠王。田单认为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于是暗中派人到燕国去散布流言,说乐毅本来早就当上齐王了。为了讨燕昭王的好,才没接受称号。如今新王即位,乐毅就要在齐国做王了。其实燕国只要另派一个大将来,就一定能攻下莒城和即墨,毕竟齐国只剩下这两座城了。
燕惠王在即位之前,就和乐毅有些疙瘩,听了这个谣言,就决定派大将骑劫到齐国去代替乐毅。乐毅害怕回国受到迫害,于是就跑到赵国去了。
骑劫当了大将,接管了乐毅的军队。但燕军的将士都很不服气。很快骑劫就上了田单的当,一会挖了即墨城里百姓的祖坟,一会又削去俘虏的鼻子,使得即墨城里的兵民更加众志成城。同时田单还诱骗骑劫说会来投降,结果骑劫信以为真。后来的结果是众所周知的,田单使出了火牛阵,燕军大败,所攻占的70多座城池全部被田单收复了。
燕昭王和燕惠王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有自己的立场,绝对不听信谗言;一个毫无立场,一有风吹草动,就左右摇摆。这也是圣君和昏君的重大区别之一。
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在是非面前,我们不但要学会抵制,还要学会培养自己的立场。我们一个最基本的立场就是不要恣意去怀疑别人,不要恣意去猜忌别人。只要一种下怀疑的种子,这个种子就由不得你控制,就会生根发芽,它会疯长。
从前有一个人,他在自家的地窖中储存种子的时候,将一把斧头忘了从地窖中带出来。几天后,他要用斧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家的斧头已经丢失。他四处找都没有找到,于是他开始怀疑是别人偷去了,而有最大嫌疑的就是他的邻居。于是,他仔细地观察他的邻居,觉得是他偷了斧头。看他那走路的样子,很像是偷了斧头的,不仅如此,连他的神态、动作、表情也像,甚至他说话时的声调,都像是偷了斧头一样。总之,越看越像,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偷了斧头!又过了几天,这个人又跑去地窖储存物品。当他打开地窖门时,突然发现那把斧头正躺在地上。到了第二天,这个人再去看邻居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连笑的神态,一点儿也不像是偷斧头的样子了。
成大事者认为,人确实存在着这样的弱点,当你开始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你的怀疑如果不能顿时消除,就一定会扩散开来,最后自己成为是非者愚弄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