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子手快迅速拉住了张月瑶,他可不想让她陷入这纷争之中来。
“初闻莫邪大人正气凛然,却不想自己做过的事情居然不承认呀。”使徒子摆手示意张月瑶闭嘴,随后开口道。
“哼!本王未曾做过何须承认?”莫邪还是脸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而内心则是希望狂快些到来。
这里毕竟还是属于狂的狂鬼楼,可不是他的邪莫宫,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还是要三思。
当然最主要的是先别牵扯到自己,他莫邪可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一切都会以自己为中心。
“你……”张月瑶快要忍不住了,可是使徒子还是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过随后冷静下来想想也是,随后不多说话。
“哈哈哈,不知道诸位王来我狂鬼楼都做甚?”狂的声音从远处响起,随后慢慢飘入了大殿。
莫邪抬眼看去,随后坏笑一声,这狂终于来了,那么他也便可以下场了。
“狂,你还我之妻李灵儿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石墨冷冷的道,他没有心思跟这些人打哑哑迷了。
他很想快些见到灵儿,他想她,念她,日日夜夜,反反复复。
“呵!真是笑话!你之妻何时在本王这里?”狂冷眼看向石墨,随后一挥袖坐在贵妃椅上。
折扇还是不离手,他睥睨着底下众人,随后看向了在落雨身旁的余生。
这是谁?
余生知道狂看着自己,不过不动声色,他可不是傻子,现在这么交锋之时还是尽量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为好。
“既然你还是不承认,那么休怪本王无情了!”石墨终于爆发,他再也不想忍耐了。
之前因为实力悬殊,他不得不放弃灵儿而回去了祭灵谷。
现在的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他要李灵儿,那么便一定要得到。
石墨说完,而水玥和使徒子二人便明白了过来。
一瞬之间,电火石光之间,几人打斗起来,凌冉一直沉默着,她一直在偷偷看着水玥。
她并不想卷入这纷争之中,可是立场不同,那么他们之间便一定是对手。
莫邪看她一眼,凌冉立马便懂了,也罢,既然她不想与他为敌,那么她还是先攻击那个叫使徒子的小道士吧。
而石墨则是和狂以及莫邪两人在战斗着,狂和莫邪都在暗叹石墨动力何时变得这么高强了。
虽然感叹,但一直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石墨,而石墨可不是好对付的,毕竟有老蛇怪的力量在他身上。
一片混乱之中,若依则是冷冷的站在一旁,她并不愿参与打斗之中,因为这些事情完全与她无关。
但是借了这具身体,所以才不得不来到了这个狂鬼楼里,做些无聊的事情。
而这一旁的张月瑶则是偷偷出了殿下,随后自己去找李灵儿。
这是他们的计划,张月瑶开心自己能够安全走出大殿,她必须得小心行事,还是赶紧去找灵儿吧。
张月瑶下殿之后,狂鬼楼的鬼兵们都被派去了大殿旁,和之前石墨带来的祭灵谷鬼兵打斗着。
一阵混乱之中,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张月瑶很是庆幸,随后飞快的跑过了大殿。
她手中还有着西流尔她们的红线,所以张月瑶有线索找到她。
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明明红线还在,可是这红线却又越发飘向外面了。
张月瑶也来不及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赶紧冲着那红线的方向而去。
张月瑶穿过一片小树林,随后到了假山旁,她发现了更奇怪的东西,眼前的假山居然像是一个棺椁。
“这里肯定不简单,况且之前的红线可是飘往这个方向的,我得试试。”张月瑶自言自语着,随后拿出自己身边的一些道家法器。
这里肯定有幻境在此,她得破开,为了灵儿,不论受伤与否。
张月瑶直接拿出了法器,开始施法起来,果不其然,这里确实是一个幻境。
这假山慢慢变成了一个横躺着的棺椁,棺椁很大简直就像是一座山。
张月瑶开心起来,而红线却是越来越不明显了,难道她找错了?
不会的,之前红线还出现在她手腕处,又怎么会找错。
张月瑶直接收好法器,便闯入了那棺椁里,她一进去便看到了像古代女子闺房那样的摆饰。
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古代闺房嘛,可是从外面看居然是整整一个棺材。
这里这么隐秘,肯定是关灵儿的地方了!张月瑶后知后觉暗道,随后看向自己的红线,竟然越发淡了起来。
就在张月瑶以为自己真的找错了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阵声音。
“可是月瑶?”那余颜的眼睛里此刻没有木讷,而是炯炯有神。
她这一刻不再是余颜,被冥王宫的秘术控制,便很难解掉,除非心里能力够强大。
这一刻的余颜,在被迫扮演着李灵儿,之前关于自己一生的心智全都不再记得。
张月瑶脑袋被雷轰了一下似的,她慢慢的转身,随后不可置信的朝那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这是灵儿的声音?!
张月瑶终于确定,随后往那床边跑去,床上的余颜此时就穿着一声蓝衣古装裙,简直和李灵儿长的一模一样。
这便是冥王宫的秘术高超之处,以假乱真,再难认出。
张月瑶看着余颜那张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阵疼痛,都怪她没有好好的守护在灵儿身边,所以让她遭受如此大罪。
“灵儿!快起来。”张月瑶一把扶着余颜,随后想让她起来。
这床上的禁锢已经被茗所破,所以张月瑶这才没有发现不妥之处。
“月瑶,别担心。”余颜慢慢从床上坐起,随后说了句安慰的话。
下一秒,余颜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燃烧了起来似的,而脑袋也疼痛欲裂。
她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这倒是让张月瑶吓了一大跳。
灵儿这是怎么了?感觉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似的,不行她得赶紧叫石墨他们过来。
而此时的余颜,已经倒在床上,痛的打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