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体内还有一股力量?
石墨努力的在用气息太探股力量,良久之后他终于放心了起来。
原来老蛇怪的力量已经和他体内的那股力量完全融合了,所以形成了一股更强大的新力量。
如此一来,他的功力便增了几倍,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和狂以及莫邪对抗了呢?
石墨如此想着,随后一个激灵让他彻底睁开了眼睛。
石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泛起一阵酸楚,这个地方李灵儿曾经住过呢。
还记得她第一次来祭灵谷的时候,因为受了重伤,所以便被放到了这里休养。
那个时候虽然说危及不断,但是灵儿是理自己的,可是现在呢?
即使他得到了老蛇怪最强大的力量,可是他最想要的还是灵儿啊!
石墨蹙着眉正看着周围的一切,突然间发现空气中散漫着一股异样且熟悉的气息。
这股气息,倒很像是落雨的!难道落雨回来了吗?不,不可能。
落雨现在逃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再次回祭灵谷呢?
可是这气息真的很像是落雨的啊!石墨暗自沉思的,随后慢悠悠的下了床。
罢了,他也不想再多想些什么,现在他最重要的是报仇,他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更为李灵儿报仇!
突然之间,石墨发现了枕头底下有一些异样,于是赶紧走过去翻开了枕头。
他有一股不详的预感,之前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灵儿的最后一缕精魄藏在这里。
本以为是离他最近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却没想到枕头底下空无一物。
难道是有人趁他打坐的时候拿走了?不,不可以!
他要找回灵儿的精魄,也顺便把灵儿从狂鬼楼救出来。
石墨暗自握紧拳头,随后一拳锤了下去,那床板因为这一记闷打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而此时的安河桥,鬼市里。
鬼市里最不缺的就是热闹,张月瑶好奇心还是很足的东看看西瞧瞧。
虽然说她最开始的时候来过了这里但是张月瑶的表现简直就像是很久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而在她一旁的使徒子看着那么疯狂的张月瑶,无奈的摇了摇头。
鬼市上那满天繁星的天空上,突然间出现了一弯明月。
明月下面的安河桥上恋人们成双入对,有的放着花灯,有的在看着花灯许愿。
更有的在互诉情话,惹的一阵阵彼岸花开起来。
一阵微风飘过,张月瑶的头发便吹的厉害,使徒子皱了皱眉,随后看着一个摊位上正好卖首饰品。
使徒子走了过去,二话不多说直接给钱给小商贩,随后拿起了一个古代发簪离开了。
张月瑶此时还在感受着那股强风所带来的彼岸花香和莲花香的混合香味。
她已经入了迷,甚至是中了这种奇异的花的魔咒,这话太香了,以至于她忍不住去闻。
“月瑶,转过身去。”使徒子突然间跑到张月瑶面前神秘兮兮的道。
而后者有些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举动,而在强制的要求下,使徒子直接让张月瑶转过了身去。
一股温热的气息在头发上蔓延,使徒子的手摸上了她的脑袋是吗!
张月瑶愣怔在了那里,而心跳突然之间加速,她甚至感觉到了自己脸快要烧了起来。
使徒子这是做甚?他发什么疯?
张月瑶虽然不明白使徒子要干什么,但还是任由他去了。
使徒子的手碰着张月瑶的头皮,竟然惹的她忍不住一阵阵脸红。
就算是再傻,张月瑶也知道使徒子这是在为自己馆发,这可是她活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给她梳发。
张月瑶脸更是红了些,随后用满是深情的眼睛看向了使徒子。
使徒子不经意间瞥到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忍不住全身颤抖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沉住了气。
而水玥和若依二人走在后面,并没有和张和使徒子二人一起走。
不过都是随着这条鬼市上的小道上逛了,况且这条路还是回祭灵谷的路。
他们不告而别了石墨,不知道石墨现在怎么样了。
正如此想着,一道黄色的光芒便在天空中散开,此时的满天星辰已经很少了。
这一道黄色的光芒在天空中持续了很久,水玥一看,便极其惊讶的道:“这是信号弹,是之前给石墨的信号弹。”
众人听了皆是一惊,难道石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怎么回事?”张月瑶看着众人严峻的面庞,一阵心寒。
“咱们还是别说那么多了,快先回祭灵吧!”若依开口提议道,随后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张月瑶。
张月瑶也自是明白她其中的意味,不过是瞧不起吗?她无所谓的,只是希望石墨那边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众人都答应若依所说的,于是四人准备出发回祭灵谷。
待他们走后,那藏在暗处的茗抱着酒壶走了出来,他们之前干的所有事情,说的一些话他全部都听到了。
既然如此,他也希望石墨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不然灵儿会伤心的。
茗扔下那个空酒壶,随后大手一挥直接往冥王宫走去。
既然这样,灵儿便暂时没有危险了,可是他还是要去救她。
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既然石墨已经先去了,那么他便先不趟这趟浑水。
而落雨在回狂鬼楼的路上,却是遇到了被厉鬼追杀的余生,余生的修为太低,况且炼鬼技术太差,容易被鬼反噬。
而这阴间,则是助长了这些鬼的阴气,使得鬼的功力更是强大,因此容易被反噬了。
落雨本不想救他的,但是知道他乃是黄符派的时候,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如果能够利用他,那么便是再好不过。
而余生这边则是在自认倒霉,之前本是跟着芝燕和水玥他们的,却不想跟到半路便被厉鬼缠身,再也走不了半步。
他因此被困在这里很久了,周身虽说是一些元灵不纯的厉鬼,功力不在他之上,可是数量之多,让他实在是应付不过来。